裴父裴母頓時不敢開口了。
所有人的目都落在了裴媛媛的上。
裴夏夏雙手環,直接靠在墻壁上,饒有興趣地朝著裴媛媛看。
“就是啊。”
“你倒是說說看我到底做了什麼。”
“爸媽都在這里,你可千萬別讓爸媽丟臉啊,要是你說不出個所以然來的話,爸媽可就丟人丟大了。”
“裴夏夏!”
裴夏夏的話讓裴父裴母尷尬至極。
這張向來是得理不饒人,從前礙于的東西,好歹還愿意陪著他們演演戲。
可現在是連演都懶得演了。
“我在,請問有什麼事?”
裴夏夏撇,一臉不悅地看著裴家夫妻:“你們一個勁盯著我怎麼不趕讓你們兒說出事真相?拜托,我也是很忙的,沒有時間在這里陪著你們演戲,你們應該也不缺我這一個演員吧?”
“不過好歹也是親戚一場,我也可以給你們一個提醒,既然你們真心想要在這一行發展下去,不如對別的演員好一點,這每次參與進來都沒有片酬,這誰接得了啊?你們說是不是?”
“要有一個良循環,這樣才能可持續發展,裴總好歹也是管理公司的,不至于連這點事都不清楚吧?”
“閉!”
裴父被裴夏夏的話說破防了。
裴夏夏這就差沒直接點名他們這些人是玩過家家了!
雖然裴父心底也知道這件事跟裴夏夏的確是沒什麼關系,但裴媛媛過敏總要有個人出來背鍋。
現在事既然已經落到了裴夏夏的頭上,按照他們之前的想法,裴夏夏只要乖乖承認這件事就是了,他肯定不會真的對裴夏夏怎麼樣。
裴夏夏本來只需要配合就好,可偏偏又鬧這種幺蛾子,可真是個刺頭,就這種完全不聽話的,誰能忍得了?還想回到裴家為裴家的千金?
豪門里誰能接得了這樣的千金?
裴夏夏簡直是在福中不知福!
要不是有他們護著,裴夏夏能在豪門圈子里有這麼大的面子嗎?
是不是把自己看得太高了?
“當事人既然都已經來了,把所有事都說清楚的確是應該的。”
楚衍川本來心底還在生氣,也打算借著這件事給裴夏夏一個教訓。
但事發展到現在,楚衍川也的確是太看不順眼裴家人的行為了,所以楚衍川并不想按照之前的設想就坐在一邊袖手旁觀。
他心底甚至還有些竊喜。
這是他第一次在裴夏夏面前維護,而且還是為了對抗裴家。
裴夏夏肯定會特別吧?
雖然極力控制住了自己,但楚衍川還是忍不住朝著裴夏夏那邊看了一眼。
結果就看到裴夏夏饒有意思地看著裴媛媛,別說激他了,就連眼角余都沒有給他一個。
這讓楚衍川有一種自己滿腔都喂了的狗的覺。
“衍川——”
裴媛媛還以為楚衍川會跟之前那樣無條件地站在自己邊呢。
沒想到楚衍川其實也是會倒戈的。
雖然剛才楚衍川那話聽起來的確是不偏不倚,可作為的未婚夫的份,楚衍川剛才的表現其實已經非常越界了。
裴媛媛心底很氣,同時也堅定了自己的想法。
就知道楚衍川是靠不住的。
他跟裴夏夏糾纏久了,心底不自覺地就會朝著裴夏夏偏過去。
找下家絕對是最明智的選擇。
但即便是對楚衍川已經沒有了之前的意,也絕對不會把楚衍川拱手讓給裴夏夏。
裴夏夏就不配擁有這些好東西。
“昨夜的記憶我有點害怕去回憶,你能不能拉著我的手?”
裴媛媛看清楚楚衍川之后,也不打算跟他撕破臉。
反正楚衍川該給的面子還是要給的。
直接用來氣裴夏夏,就裴夏夏那種占有強還有潔癖的人,不得被氣死?
裴媛媛想到這里心底得意不已,面上更加殷切起來。
裴父裴母看到兒這幅眼的樣子,本就顧不得什麼,看向楚衍川說道:“衍川啊,你就來陪著媛媛吧,畢竟也是你的未婚妻呀。”
“對對衍川,麻煩你了,媛媛這丫頭從小就被我們寵壞了,你多擔待一些。”
楚衍川心底有些不悅,裴家人說的這些話完全就是在打的綁架他。
他正要拒絕,眼角余忽然瞥見裴夏夏眉眼沉沉好像很不好的樣子,眼前忽然亮了亮。
他怎麼忘記了?
之前裴夏夏每次費盡心思勾引他,就是因為想要他跟裴媛媛解除婚約。
楚衍川忽然意識到原來自己一直都忽略了一個好辦法。
“作為媛媛的未婚夫,我當然愿意答應媛媛的所有要求。”
楚衍川走過去,手拉住了的手。
裴媛媛覺到男人的手帶著驚人的熱度,微微笑了笑,沖著裴夏夏出一個得意的眼神,很快又垂下眼做出害的樣子。
“姐姐,很抱歉,我不是故意要讓你看到這些的,實在是昨晚的記憶對我來說太過驚悚,我現在還有些心有余悸。”
楚衍川擰了擰眉,本來不想開口,但還是了一句:“你先說說吧,到底出了什麼事。”
裴媛媛看楚衍川為裴夏夏說話,臉上神不太好看。
但想到自己的計劃天無,哪怕是楚衍川也不可能偏幫裴夏夏,就點點頭,仔細回憶了一下昨晚的況。
“本來大家都是在玩的,姐姐的人緣真的很好,派對上的人很多,大家都很開心。”
“可是后來不知道是誰先喝醉了,然后說了一些話。”
“后來大家的緒好像就都不太好了,還有人似乎打算借酒裝瘋,我覺到不對勁,想要離開,可那些人死死拉著我的手不讓我跑。”
裴媛媛委委屈屈地拉開袖,出了自己被抓出了青紫痕跡的胳膊。
“姐姐,我知道我不該說這些的,畢竟那些人都是你的朋友,我怎麼樣也不該真的說你的朋友是壞人。”
“昨晚我實在是太害怕了,就了衍川來接我,當時我看到……”
“姐姐,其實你應該跟那些人保持距離,不要真的跟那些人混在一起,玩玩可以,真的在一起還是太讓人覺得廉價了,你畢竟是裴家的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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