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夏夏靜靜在外面聽了好一會,才了解了全部的事真相。
裴媛媛昨天去參加了在別墅舉辦的派對之后,今天就覺得不舒服,而且上還開始長一些奇奇怪怪的紅疹子。
送到醫院來一檢查才知道原來是過敏了。
裴父裴母仔細詢問過裴媛媛之后才知道是到裴夏夏那邊去過,所以一致認定這件事跟裴夏夏不開關系。
于是裴母就給裴夏夏打來電話,希裴夏夏能夠給他們一個合理的解釋。
裴夏夏對此真有些哭笑不得。
一直都知道裴父裴母偏心裴媛媛比偏西要多,但也是真沒想到連這樣的事裴父裴母都沒辦法獨立思考。
裴媛媛過敏又不僅僅只是因為吃食的問題,可是這對偏心偏得沒邊的夫妻卻只認這些。
并且未經過任何查證二話不說就把一切罪責都推卸到了裴夏夏的上。
裴夏夏也是這個時候才知道,合著自己就是注定的背鍋位,裴家人不管發生了什麼事,都要找的麻煩。
裴夏夏搞不好還要宣布為全球變暖負責。
哪怕是娛樂圈最極端的追星族也沒有裴父裴母這樣惡心人。
“怎麼還不來。”
裴母已經有些不耐煩地開口:“我看那死丫頭就是故意的,明知道我們催得著急,偏偏還慢吞吞的,就是為了給我們一個下馬威。”
“我就沒見過哪家的兒有你兒這樣肆無忌憚不把父母放在眼底的。”
“你還不趕去給打電話快點過來,難道真要等出大事了再來嗎?”
裴母的話是個人聽了都覺得刺耳,更別說是裴父。
他向來大男子主義慣了,現在驟然聽到裴母這麼說,臉上神難看得嚇人。
“你——”
雖然礙于楚衍川在裴父不好直接出真面目,但裴父向來不是個好說話的,他正要跟裴母爭吵,就看到外面站了一個人影。
裴父的臉總算是有了好轉,他狠狠瞪了裴夏夏一眼,低聲咒罵了幾句什麼,一把走過去拉開門。
“你總算是來了,還不死進來。”
裴母聽到這話趕轉頭看了一眼,果然看到裴夏夏就站在門口,冷哼了一聲,沒好氣地說:“你怎麼不等天黑了再來?”
裴父嗤笑,這個時候這對夫妻又站在了同一戰線,一致對外:“你這話說的,一會真等到天黑再來了。”
“你這個兒你又不是不知道到底是個什麼子。”
“別總是一口一個你兒你兒的,難道這不是你兒?是你自己以前沒養著,養在外面的兒到底是不能跟養在邊的比。”
“媛媛就從來不會做這樣的事。”
“裴夏夏,要我說你是真不能怨怪我跟你爸爸偏心,你什麼時候有你妹妹這樣得人心疼,又乖巧懂事的話,我也愿意好好對你。”
裴夏夏厭惡地掃了這對夫妻一眼。
明明是裴家人首先釀了錯誤,后來他們知錯犯錯,一直在錯誤中不肯更改,結果現在反而還要將一切后果都推在裴夏夏的上。
自私自利的人如果有一份名單的話,裴父裴母絕對是高高被掛在榜單第一第二位置的存在。
“有事嗎?”
“如果你們喊我來只是為陸霆這些有的沒的,那我就先回去了,畢竟我時間寶貴的,沒時間跟你們在這里拌嘮嗑。”
“你!”
看到裴夏夏這完全油鹽不進的樣子裴母氣得牙齒。
但心底到底還是有點忌憚裴夏夏的。
到現在都不太清楚裴夏夏那天到底有沒有看到什麼。
所以完全不敢賭。
裴夏夏的子是知道的,真把人急了回頭要是胡說點什麼,那苦心孤詣保住的可就全都瞞不住了。
“到底有什麼事。”
裴夏夏自然注意到了坐在一邊沙發上的楚衍川。
男人就那麼事不關己地坐在一邊,好似完全沒看到裴父裴母對兇狠的樣子。
裴夏夏心頭像是被人挖了一個大。
本來以為經過之前那些事楚衍川好歹也對在裴家的境有所了解。
哪怕他不會心疼不會幫助,但應該也不會袖手旁觀。
但裴夏夏到底還是想錯了。
楚衍川其實跟其他人一樣,看到被辱,他也是冷淡地坐在一邊,堅決不手到這些事里來。
很諷刺的是,要是現在站在這里的人是裴媛媛,楚衍川肯定是第一個站出來的那個。
“爸爸媽媽,你們別說姐姐了,其實這件事也有可能跟姐姐沒關系,是我自己質太弱了。”
裴媛媛虛弱地開口,配上那副病得很嚴重的樣子,看起來是真人心疼。
裴父裴母的注意力果然就被拉了回去。
夫妻倆一個比一個張,趕回到了病床前,小心翼翼地拉著裴媛媛的手。
“媛媛你可別說傻話,這跟你能有什麼關系?就算你質弱,那也架不住有人害你啊,不然你怎麼解釋之前都好好的,忽然這次就出這麼大的事?”
“我的媛媛就是心太了,總想著要為別人考慮,不想讓別人難,那誰來心疼你呢?”
一家三口和諧的樣子極為刺眼。
他們好像完全將裴夏夏跟楚衍川排斥在外,只顧著演自己的戲份完全不顧其他人的死活。
裴夏夏倒是沒所謂,畢竟這樣的場面看得太多了。
但楚衍川就沒那麼好的脾氣了。
他慢悠悠地站了起來,高大的形配上那極為恐怖的迫,病床邊演戲的一家三口總算是意識到他們邊還有別人。
“衍川……”
“衍川你可要為我們媛媛做主啊。”
“這次完全是到無妄之災啊。”
裴母看著楚衍川,一句不停地開口,仿佛裴媛媛是多麼無辜純潔的一個孩。
楚衍川臉上神淡淡,看向裴媛媛的時候才有了些許神波。
“這到底是怎麼回事?”
楚衍川輕聲詢問裴媛媛:“媛媛,你是當事人,應該比其他人要清楚。”
裴父裴母聞言齊刷刷皺眉:“這還有什麼不清楚的?無非就是——”
楚衍川終于出了一怒意:“我問的是媛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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