助理開口回道:“文哥那些人已經被打發走了,他們以后絕對不敢再找裴小姐的麻煩了。”
助理說著看了楚衍川一眼,在心底笑。
之前裴小姐求楚總幫忙的時候楚總那一個氣。
沒想到他最終又眼地去幫裴小姐擺平這事。
那文哥知道裴夏夏份的時候眼珠子都要掉下來。
他雖然混不吝但好歹是知道事的,楚衍川可是連他的姑父都要給面子的人,文哥當然不敢跟楚衍川作對。
道了好幾次歉確定楚衍川不會找自己麻煩,這才帶著自己的人灰溜溜地跑了。
“誰問他了?”
助理正想得起勁,楚衍川略帶不滿的一句話頓時讓助理懵了:“啊?楚總不是想問方文那些人嗎?”
他納悶不是問方文那還能問誰,對上楚衍川那冰冷的目,助理渾一個激靈,福至心靈立刻明白了楚衍川這話的意思。
他忍不住笑,就知道楚總口是心非。
“裴小姐已經離開了。”
楚衍川聞言怔住了。
“走了?什麼時候走的?”
助理道:“就是剛才吧,裴小姐的車子已經開走了。”
楚衍川氣笑了。
“你讓走的?”
助理連忙解釋:“這怎麼可能?沒有楚總你的吩咐我怎麼可能讓裴小姐走呢?而且我全程都沒見到裴小姐,是底下的人來匯報說裴小姐的車子走了,我才知道裴小姐已經走了這件事。”
楚衍川的臉非常難看。
他沒想到裴夏夏得了好居然都不來跟他說句話就走了。
那人難道是生氣了?
裴夏夏想到這里心底有些忐忑。
其實剛才得知方文是個混球,而且手段十分狠辣的時候楚衍川就后悔了。
他知道自己不該在這個時候生氣,裴夏夏有多在乎邊的朋友親人他是知道的。
或許他該換個別的懲罰方式,而不是讓裴夏夏擔驚怕。
楚衍川后悔之后立刻就了助理過來,帶著人去找方文談判。
本以為裴夏夏應該是落在了方文手里,沒想到方文人走了,裴夏夏也走了,甚至都沒有只言片語給自己。
楚衍川心底非常不得勁。
“你去找方文的時候,裴夏夏們在哪里?”
助理仔細回憶了一下,輕聲道:“應該是在哪里躲著吧?”
“我們找到方文的時候,他正在發脾氣,聽說是因為他手底下的人不行,找了這麼久還沒找到人,我估著裴小姐是在哪里躲著沒出來,周小姐也被裴小姐帶走了。”
助理說著還有些佩服:“裴小姐實在是厲害,居然能在方文手里把人救下來,這方文行事手段向來下作,也幸虧裴小姐把人帶走了,不然那位周小姐估計是慘了。”
楚衍川聞言神更為復雜。
他只是想給裴夏夏一點教訓,沒想到居然差點釀大禍。
周婉婷要是出了事,只怕裴夏夏也無法原諒自己。
“去開車。”
楚衍川甚低頭,但今天的確是自己做錯了,他打算去找裴夏夏一趟。
“好的楚總,咱們是回去嗎?”
楚衍川眼皮都沒抬一下:“去裴夏夏的別墅。”
助理腳下步子一頓,很快就習以為常地應了一聲是。
……
“病人沒什麼大礙,就是吃的東西里有迷幻分的藥,現在已經洗胃,很快剩余的藥也會由新陳代謝排出來,休息兩天就能完全恢復。”
裴夏夏松了一口氣:“謝謝醫生。”
醫生擺擺手:“病人今晚應該是不會醒,你們也不必守在醫院里,早點回去吧。”
裴夏夏本想留下來陪床,但醫院病床張,裴夏夏最后只能給周婉婷找了個護工,決定自己今晚先回去,明天再帶換洗服來接周婉婷出院。
陸一洺全程陪著裴夏夏,看到難掩疲憊的樣子非常心疼:“夏神——”
裴夏夏輕輕擺手:“你別再喊我夏神了,不介意的話喊我夏夏吧。”
陸一洺渾一震,興地跟什麼似的:“我可以嗎?”
裴夏夏看到他那模樣微微笑了笑:“當然可以,我邊的人都是這樣喊我的。”
陸一洺知道裴夏夏這話的意思是拉近了兩個人之間的距離,把他當朋友看了,激得手都不知道該往哪里放:“好好好,那我以后也這麼喊!”
“夏神——哦不,是夏夏,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歡你……啊我的意思是,看你賽車。”
“你一直都是我的偶像,我真的很佩服你。”
聽他顛三倒四地說著崇拜的話,裴夏夏臉上多了一點淡笑。
知道這是年最真摯的話語,是對賽車的一片赤忱。
“那你想學嗎?”
裴夏夏思來想去,也沒什麼別的能耐,而且以陸一洺家世,送什麼對人家來說也不稀奇。
但看陸一洺這麼喜歡賽車,裴夏夏想來想去也就只能送點賽車技巧給他了。
陸一洺應該會喜歡這樣的回報。
果然,聽到裴夏夏的話陸一洺先是有些愕然,反應過來之后整個人激得臉都紅了。
“我、我可以嗎?”
裴夏夏點了點頭:“當然可以呀。”
陸一洺用力握住了方向盤,努力克制了緒之后才看著裴夏夏道:“我愿意!”
“我保證好好學,絕對不會給你丟人的!”
裴夏夏看到陸一洺這個樣子,忽然想起了從前剛學賽車時候的自己。
那個時候的也是這個樣子,不愿意放過任何一個學習的機會。
這麼想著,裴夏夏只覺得陸一洺都變得親切了許多。
“那等我手頭的事解決完,我給你打電話,邀請你來我們俱樂部玩。”
“好的好的,我等你呀。”
裴夏夏看到他就這麼答應下來,好像半點都不擔心會跑路這話只是敷衍他的一樣,心底有些好笑。
也只有富人家庭才能養出這樣的傻白甜。
裴夏夏笑著搖搖頭,沒有再說什麼。
……
楚衍川在別墅門口等了兩個多小時,才看到一輛車出現在別墅門口。
不僅如此,裴夏夏居然還跟一個男的有說有笑地從一輛車上下來。
怒火瞬間被點燃,楚衍川心底的不悅在一瞬間登上了頂峰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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