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警局去做了筆錄出來,裴夏夏抱著一個暖水袋跟一杯熱水坐在休息區,沒多會就看到韓子敘大步走了進來。
他的背后還跟著一個材小的小姑娘。
他的步伐太大,小姑娘跟不上,幾次差點摔倒,韓子敘每次都像是背后長了眼睛似的,迅速手將人扶住了。
小姑娘見狀就有些得意,正要開口,韓子敘就松開了對方的手,繼續往前走。
終于韓子敘看到了休息區的裴夏夏,眼底有亮閃過,他大步朝著裴夏夏走了過來。
小姑娘注意到了裴夏夏也注意到了韓子敘的反常,眼底飛快閃過一點什麼,癟了癟,快步跟上了韓子敘。
“夏夏,你沒事吧?”
韓子敘在裴夏夏面前蹲下,語氣溫之中帶著疼惜:“抱歉,我今天有別的任務,沒想到……”
小姑娘跟上來的時候恰好聽到韓子敘這話,忍不住開口說道:“韓隊長你沒事吧?你可是隊長欸,你又不是這位小姐的私人保鏢,再說了,出事的確是我們警方救回來的,你道歉做什麼?明明是人家該好好跟咱們道謝。”
“要不是我們救了,——”
“夠了!”
韓子敘打斷了小姑娘的話。
“你說的這是什麼話?我們本來就是守護一方平安的人,有人遇到危險我們去救人是應該的,你怎麼能說這樣的話?你還知道自己的份嗎?”
“我早就說過你不適合這個崗位,你還是趕回去吧。”
小姑娘沒想到韓子敘會當著裴夏夏的面呵斥自己,眼眶頓時紅了:“韓子敘!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!”
裴夏夏看到小姑娘紅了眼,一時也有些緒復雜。
這兩個人的關系并不難猜,其實回來的路上裴夏夏也聽那個警員說了,韓子敘這次有事是去接自己的小青梅去了。
眼前這個應該就是韓子敘的鄰居小青梅,名顧欣欣的小姑娘。
顧欣欣從小就喜歡韓子敘,聽說追在韓子敘后追了許多年,也是為了韓子敘才考了警察學校的。
不過到底是個小姑娘,各方面條件也沒到那個程度,所以之前一直都沒能到韓子敘的警局來。
直到最近能力有很大提升,加上這邊事多借調了一些人來,正好在名單上,就跟著過來了。
今天韓子敘就是陪小姑娘去辦手續的。
“我怎麼對你了?我有沒有跟你說過這邊危險,讓你別任,別不把自己的安全當回事,你有聽我的嗎?”
韓子敘在顧欣欣面前的模樣跟在裴夏夏面前完全不一樣。
他在顧欣欣面前完全就是一個靠譜大哥哥的樣子,而且還暴真實緒。
但在裴夏夏面前他就是一個很有禮貌的紳士。
起碼裴夏夏就沒看到過韓子敘這樣失態的樣子。
想到了什麼,勾了勾,靜靜坐在一邊看戲。
顧欣欣沒想到韓子敘會當著裴夏夏的面吼,頓時面子里子都掛不住,看著面前自己了十幾年的男人,眼淚刷一下就出來了。
“韓子敘,我真是看錯你了!”
說完顧欣欣就直接跑了出去。
韓子敘有些茫然地看著顧欣欣的背影,似乎不明白顧欣欣怎麼說生氣就生氣了。
他下意識想要追上去,想到裴夏夏還在這又趕站住腳步,看向裴夏夏的目帶著歉意:“抱歉,欣欣是我鄰家妹妹,對這里還不悉,我……”
裴夏夏笑著搖搖頭:“我沒事的,我是在這里等消息,本來也沒什麼事了,你有事就趕去吧,小姑娘上心的,可別出什麼事。”
韓子敘聞言一張臉都繃了起來:“是,那我過去看看,你要是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,關于那些人的事我代下去了,肯定會給你查到真相。”
裴夏夏站起來沖韓子敘鞠了一躬:“謝謝你。”
“韓隊長,你真的幫了我太多太多。”
韓子敘沒想到裴夏夏這麼客氣,有些僵地扶住了的胳膊:“你千萬別這麼說。”
“我都是自己愿意的。”
“而且這本來也是我的工作。”
說完韓子敘看了一眼手表,臉上浮上焦急之:“那我就先走了。”
裴夏夏恩了聲,韓子敘就一陣風似地沖了出去。
裴夏夏看著這一幕,眼底染上了笑意。
正巧這個時候有一個警員走了出來,看著裴夏夏說道:“裴小姐,那些人招了。”
裴夏夏收起了臉上的笑,轉頭看向對方:“是誰?”
那個警員手將手里的資料遞給了裴夏夏。
“我們會對這些人提起訴訟,不過你作為當事人,這件事還是要看你的意思。”
裴夏夏結果資料看了一眼,邊勾起一抹冷笑。
……
裴家別墅。
送走了駱家爺,裴媛媛腦海里還在想著剛才他看自己的眼神。
這個男人的眼神好似帶著魔力似的,就像是一個無名漩渦,讓人甘之如飴地被拉進去,再也不想出來。
“媛媛。”
裴媛媛正要回房間,就看到裴母正在自己的房間門口站著,看到的模樣一臉不贊同地說道:“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?”
裴媛媛心底咯噔了一聲,知道自己的心思被裴母發現了,但并不慌。
“媽媽,我當然知道,你跟爸爸想要跟駱家攀上關系,可裴夏夏顯然是個不頂事的,我作為爸爸媽媽的兒,當然是愿意為爸爸媽媽出一份力的,難道媽媽你不相信我嗎?”
裴母皺眉:“這是相信不相信的事嗎?”
“你已經跟楚衍川定下婚約了,要是楚家知道這件事會怎麼想?”
我管他們怎麼想!
裴媛媛在心底冷哼,楚衍川本來也不是因為喜歡才娶,那個什麼虛無縹緲的承諾本來就不值得相信。
與其抱著這虛幻的東西,做兩手準備有什麼錯?
“媽媽你這話說的我好像要出軌一樣,我不知道自己的份嗎?怎麼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來呢?”
“我只是想要幫一幫爸爸媽媽,難道這也有錯嗎?”
這當然沒錯,但一旦被楚家發現……裴母臉上滿是猶豫。
裴媛媛見狀走過去摟住了裴母:“哎呀媽媽,你相信兒好不好?我跟駱是朋友,彼此欣賞而已,本不是那樣的關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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