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夏夏剛想到這件事有貓膩,想著要去找周婉婷跟周婉婷確定當時兩個人在休息室里的細節,沒想到大廳里倒是先喧鬧了起來。
“這到底是怎麼回事?今天是我楚家舉辦酒會,是誰要跟我們過不去是不是?為什麼頻繁鬧事?”
裴夏夏要走出去的腳步頓住。
看到周婉婷恰好從另外一邊走過來,跟換了一個眼神,拿出手機給周婉婷發了個消息過去。
周婉婷無比驚訝,回了個“你確定嗎”過來。
裴夏夏知道這件事要是確定下來對們是非常不好的消息,但想到顧新梨,裴夏夏還是回了一個斬釘截鐵的“是”。
周婉婷深深看了裴夏夏一眼,回了一個“那我現在就去”,隨后轉消失在了一邊過道里。
裴夏夏站的這個位置正好是大廳里其他人的視線死角,沒打算出去,而是靜靜看著大廳里眾人。
楚家站出來說話的那個人很年輕,這件事由來出頭的確是再恰當不過。
眾人看到東道主生了氣趕上來安的緒。
“別生氣楚太太,我看這件事怕是個誤會。”
這人是楚衍川堂哥的妻子,家世也不俗,所以會發脾氣在眾人的意料之中。
楚家人顯然也不能接有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在楚家酒會上鬧事,所以默許了這位楚太太出來追究責任。
大家都停了話頭,一臉嚴肅張地看著這位年輕的楚太太。
“對對楚太太,肯定是有什麼誤會,誰不知道今天舉辦酒會的是楚家啊,大家能來參加這樣的酒會高興還來不及呢,怎麼會想要搞破壞呢?”
“是啊是啊。”
眾人可不想這麼難得的機會被人破壞,所以一個勁地說好話。
也有人好奇問了句到底是出了什麼事。
“還不是有人說看到有男往客房去了,聽說作曖昧,迫不及待。”
那人說著還手捂了捂鼻子,像是說這話很讓人恥一樣。
其他人聽到這話臉也不太對了。
“這……沒事吧那些人?難道就這點時間都等不了嗎?而且這可是在別人的酒會上,以為是在自己家啊?”
這話一出,那位楚太太的臉就更難看。
“可不是?他們把我們楚家當什麼放在哪里?”
這不知道的還以為楚家舉辦的宴會是個什麼“相親”場所呢!
楚家可是首屈一指的豪門,怎麼可能做這樣的事?
而且這些事要是傳出去,們這些楚家眷的臉要往哪里放?
“大概是有人看錯了,今天來的可都是有頭有臉的人,怎麼可能會做這樣的事?”
“就是就是,肯定是看錯了。”
“來得人那麼多,說不準是兩個人稍微親了一些就被人誤會了呢?”
“而且今天大家都是為了玩得開心來的,都在大廳里說話呢,也沒人去休息啊。”
這話一出,大家的臉的確好看了不,藏在人群里的裴母卻是眸一狠。
其實一開始還有些害怕,不敢在楚家的地盤酒局上鬧事。
但裴夏夏之前做的事讓裴母終于狠下決心。
知道裴夏夏就是個刺頭,不管怎麼樣都是不可能好好聽他們話的,既然是一個沒用的兒,那就讓他們榨干裴夏夏最后一點價值,把人送到駱家去,這樣一來好歹也能盡其用。
反正裴夏夏是十月懷胎生下來的,裴夏夏就是欠一條命。
之前裴夏夏做的那些事都懶得計較了,只要這次裴夏夏好好聽話,也不介意等到裴媛媛跟楚衍川結婚之后好好補償裴夏夏。
再說了,駱家那是什麼人家?就算駱家那位爺現在不行了,當駱家太太也是吃穿用度都不用愁。
一般人想要這樣的機會還沒有呢。
裴母越想越覺得自己做的事是為裴夏夏好,于是出聲開口道:“有沒有那種丑事咱們看看邊的人在不在不就好了?”
狀似不經意地開口:“若是那些有頭有臉的人在楚家的酒會上做出這樣的丑事,那就是不給楚家面子,咱們也沒必要幫著瞞。”
“要不是,那就是底下的人奉違搞,楚家人嚴懲就是了。”
這話算是中規中矩,而且也很占理,眾人紛紛看向楚太太,等待的決定。
那楚太太年輕氣盛,自然是不可能息事寧人。
畢竟如果真不打算管一開始也不會出聲了。
楚家這樣的家族,今天本該是熱熱鬧鬧的,接二連三出事已經讓有些人在看楚家笑話了。
楚太太在心底發誓要抓出那個在楚家宴會上搞鬼的,殺儆猴,絕對不能讓那些人看楚家的笑話。
“那就這麼辦吧。”
“大家互相看看,看看來參加宴會的人有沒有誰不在。”
裴母聽到這話眼底閃過一點喜,快速找到了裴媛媛,兩個人裝模作樣地陪著其他人問了好些人。
陸陸續續的就有人開口說沒人不在。
“我這邊也是大家都在。”
看到人數對得上,眾人都是松了一口氣。
“說明不是咱們這里的人,我就說麼,大家都是要臉的,怎麼可能會大庭廣眾之下做出那樣的事?”
正跟幾個老總站在一起的顧海卻眼皮子一跳。
他想到自己剛才為了結這些老總把顧新梨一個人丟在了一邊,也不知道顧新梨現在在哪里。
他這個妹妹膽子小,也不擅長社,想必現在還是孤零零一個人。
顧海跟那些老總說了一聲,就轉去找顧新梨。
但找了一圈卻沒找到,顧海頓時慌了。
難道是自己妹妹出事了?
不不不,這怎麼可能,顧新梨最聽話也最膽小,怎麼可能會做那樣的事?
“好像不是所有人都在啊。”
跟裴媛媛好的一個千金小姐開了口:“裴夏夏呢?”
“媛媛,你那個姐姐呢?”
裴夏夏之前在眾人面前了臉,眾人都還記得,聽到這話眾人一下子就想起了那張臉。
裴夏夏長相出眾,大家一眼就能知道這里有沒有。
這下所有人的臉都變了。
“裴夏夏不在?”
“難道剛才我們看到的那個人就是裴夏夏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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