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夏夏的下抵在楚衍川的肩膀上,聽到這話眼底閃過一點詫異。
沒聽錯吧?
楚衍川剛才是認錯了嗎?
裴夏夏很想看看楚衍川現在臉上到底是個什麼表。
要知道從兩個人認識到現在,楚衍川一直都是我行我素高冷自持的,除開在床上,其他時候楚衍川都冷漠得要命。
也正是因為楚衍川對人一直都很冷漠,可偏偏面對的時候總是很熱似火,所以裴夏夏才一直覺得自己在楚衍川心底大概也是有點地位的。
畢竟他是那麼的需要。
可偏偏后來楚衍川要訂婚的消息打了一個重重的耳。
沒想到一切都是自己的想當然。
楚衍川當然不可能對有意思了。
畢竟哪個男人會在一邊對一個人有意思,垂涎對方的時候選擇跟別的人訂婚?
更何況楚衍川還是那種不可能被迫的人。
也就是說,一切都是楚衍川自己的選擇。
他但凡說一句不愿意,都不可能有人能強迫得了他。
是楚衍川選擇了裴媛媛。
裴夏夏其實對兩個人之間的結局心知肚明,雖然不舍,但如果這個男人只是跟別人結婚,裴夏夏還能瀟灑放手,偏偏這個人居然是搶走了份地位的裴媛媛。
裴夏夏兩次瀕死,罪魁禍首都是裴媛媛。
這讓裴夏夏怎麼甘心?
“怎麼不說話?”楚衍川也是頭一次做這樣的事,認錯的話就那麼自然而然地說出了口,他甚至都來不及阻止。
既然都已經說出來了,楚衍川也沒有要找補的意思。
在他看來,好歹裴夏夏也跟了自己那麼長時間,而且今天的事裴夏夏的確是委屈了,作為東道主,他安一下裴夏夏好像也沒什麼錯。
楚衍川極力忽略心底的另外一種覺,很好地說服了自己。
他很快就接了自己的異常,并且越來越得心應手。
“還是不高興?”楚衍川挑起了裴夏夏的下。
四目相對的那一瞬間,裴夏夏清晰無比地在楚衍川的眼睛里看到了心疼。
這個男人在心疼?
裴夏夏在心底嗤笑了兩聲。
這個男人心疼誰都不可能心疼的!
裴夏夏你清醒一點!
沒有忘記自己選擇跟楚衍川糾纏是為了更好地報復裴媛媛跟裴家。
不然以的子是絕對不可能跟自己的準妹夫有什麼牽扯的。
“我有資格不高興嗎?”裴夏夏定定地看著楚衍川,臉上滿是譏諷:“我算是個什麼東西?明明是被邀請來的,卻還要遭別人的奚落嘲諷,今天這里的人有人知道我也是裴家千金嗎?”
“有一個人瞧得起我嗎?”
“楚衍川,你真的認為裴媛媛剛才說的那些話都是無心之失嗎?”
楚衍川眼底劃過一道深。
裴夏夏敏銳捕捉到了這一點,一把抓住楚衍川的手臂,聲音里染上了一點希:“楚衍川,我能覺到你對我是有的,我們忘掉之前的易,忘掉所有的一切,你退掉婚事,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?”
這是裴夏夏最后一次給楚衍川機會。
心是騙不了人的。
這段時間的相之中,裴夏夏已經明白自己跟楚衍川之間是有的,這無可否認也無法欺騙。
其實一直懷揣著仇恨裴夏夏也很累,而且對方還有楚衍川這個靠山。
裴夏夏想,只要楚衍川答應,并且以后不管裴家的事,裴夏夏也能跟裴家講和,只要裴家人愿意吐出該得到的東西。
到時候大家井水不犯河水,一切照舊。
裴家依舊是豪門家族,而裴夏夏也不會再針對他們。
至于楚衍川,他如果不想主可以主追求,他們拋卻那些七八糟的易關系,好好在一起,跟正常年輕人那樣往,一步步更加穩固對彼此的。
裴夏夏眼含希冀地看著楚衍川。
只要楚衍川答應,裴夏夏就愿意為了楚衍川改變自己的計劃。
楚衍川看著裴夏夏那雙眸子,不知道為什麼居然有點不敢跟對視。
而在楚衍川挪開目的那一刻,裴夏夏已經明白了他的答案。
裴夏夏眼底的頓時熄滅。
冷笑了一聲,推開楚衍川站了起來。
楚衍川忽然一陣心慌意。
他覺到有什麼東西在離自己而去。
他迫切地想要抓住,卻不知道該怎麼手。
“夏夏,你聽我說,關于那樁婚事——”
楚衍川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想跟裴夏夏解釋,他只知道如果自己不說清楚的話很有可能會失去重要的東西。
“其實我——”
話到了邊,楚衍川正要下定決心說出來,一道帶著哭腔的聲音忽然傳來:“你們在做什麼?”
楚衍川皺眉,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了過去,就看到裴媛媛搖搖墜地站在不遠,那大打擊的模樣看得人一陣心疼。
裴母一陣風似地沖上來把裴夏夏從楚衍川的懷里拉出來:“裴夏夏,你在做什麼!”
“你這樣做對得起你妹妹嗎?”
“我知道你一向有野心,但那可是你的妹夫啊,你是不是昏了頭了!我就是這樣教你的嗎!”
裴夏夏正要解釋,裴母為了堵住的掄圓了胳膊一掌打在的臉上。
裴夏夏眼底冷意一閃而過,抿著瓣反手推了裴母一把。
“剛才是吃了大蒜嗎怎麼這麼不干不凈?”
“你說我對不起我妹妹,你就對得起我嗎?需要我提醒你一下嗎?我到底是誰什麼份為什麼會現在這樣。”
裴夏夏可不是氣包,裴母剛才跟裴媛媛演戲可都還記著。
剛才也就算了,不想鬧大,沒想到裴母變本加厲,還想要把小三的名頭扣到頭上。
楚衍川那麼大個人就沒看見,什麼事都來找麻煩是吧?
裴夏夏冷笑一聲,可不伺候了,大不了大家就魚死網破。
裴母驚駭地瞪大了眼睛。
沒想到裴夏夏居然這麼瘋,眼看著四周的人越來越多,要是真給裴夏夏把真相說出來那裴媛媛還怎麼嫁進楚家?
裴媛媛也沒想到這一下給裴夏夏刺激狠了要創死所有人,一時之間連哭都忘記了。
“聽裴夫人的意思,好像是在指桑罵槐啊,是對我有意見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