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夏夏剛到小區大門口,正要跟門衛說一聲,沒想到欄桿率先抬了起來。
裴夏夏有些驚訝,開車進去路過門衛亭的時候好奇問了一句。
門衛沖著裴夏夏笑得討好:“我們來上班之前做過培訓的,裴小姐你是咱們小區的特殊業主,我們都記著呢。”
“你跟你的車都能在小區自由出。”
裴夏夏挑眉,立刻意識到這大概是楚衍川代下去的。
覺得有些好笑,明明之前楚衍川每次都恨不得的,現在倒是大方起來了。
可已經不需要了。
“謝謝。”
裴夏夏沒解釋太多,畢竟門衛也只是打工人,有些事他們也做不了主。
與其費心思去跟這些人解釋,倒不如直接去找罪魁禍首。
再次回到這個小區裴夏夏心底其實還有些慨。
畢竟是之前住了那麼長時間的地方,說沒那肯定是假的。
尤其是在這里發生了那麼多事,裴夏夏難免會有一些心緒變化。
上樓之前還下意識往后看了一眼,生怕之前那樣的事會再次發生。
幸好現在沒人針對,很順利地直接上了樓。
正猶豫是給楚衍川打電話讓他來開門,還是試一試的指紋是不是還能解鎖的時候,面前的門啪嗒一聲開了。
這一幕放恐怖片里也是極為詭異的,更別說本來對這個屋子就有一些不愉快記憶的裴夏夏是有心理影的。
來不多想直接轉就想走,背后卻出來一只手,下一刻被人拽著手腕直接拉進了屋。
昏黃的燈亮起,裴夏夏驚訝發現自己當初住在這里的時候買的昏黃落地燈居然還在。
不,應該說這是同款。
畢竟當初搬家的時候是把所有的東西都搬走了的。
這應該是誰買的同款。
“你要干什麼。”
裴夏夏看向面前的男人。
楚衍川的形氣息都太好判斷。
而且本來就是楚衍川來的,所以對手腳的人除開楚衍川裴夏夏不做第二人想。
“你怎麼來得這麼晚?”
許是燈太曖昧了,裴夏夏居然在楚衍川的聲音里聽到了一點委屈。
但楚衍川會委屈?
那簡直是天方夜譚。
這個男人在跟相的時候向來喜歡占據主權,裴夏夏本不相信楚衍川會有這樣的一面。
他會有這個表現無非就是又有什麼點子。
裴夏夏沒心思陪他演戲,手撐住他過來的膛,想要從他的錮里離開。
“裴夏夏,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。”
楚衍川收攏手臂,將人更曖昧地困在自己的懷里。
裴夏夏心底有些煩躁。
但被悉的男氣息包圍,裴夏夏的心跳也忍不住加速了。
到底是對彼此很悉的搭檔。
裴夏夏覺得楚衍川就是故意的,因為這個男人實在是太悉的敏在哪里了。
自然就能輕而易舉地調的緒。
“我為什麼要回答這麼莫須有的問題?”
裴夏夏嗤笑一聲:“這里已經不是我的家了,我來是因為你是俱樂部的金主,因為你吩咐了我才過來的,早晚有什麼區別嗎?畢竟我早晚也是要走的。”
裴夏夏話音剛落下,瓣就被人啄吻了一下。
對方作迅速,顯然是忍耐了很久。
裴夏夏耳邊還聽到了一聲低,忍而又控制,裴夏夏的忍不住發。
知道自己對這個男人其實也沒什麼抵抗力,所以裴夏夏更加用力地推了楚衍川一下,沉聲道:“麻煩你放開我。”
“夏夏,你就非要這麼跟我說話嗎?”
裴夏夏終于對上了楚衍川的雙眼。
他很疲憊,眼底全是紅,看起來有些嚇人。
配上那燈,一半在黑暗中,一半出來,看起來猶如暗夜吸鬼,而裴夏夏就是他挑中的獵,他似乎下定了某種決心,絕對不會讓逃出去。
裴夏夏臉極為難看。
“我可不敢得罪鼎鼎大名的楚總。”
“楚總,說起來我還要謝謝你呢,要不是你當初救走了裴媛媛,我也不會為綁匪手上的唯一人質,也就沒可能逃生了。”
那一場油罐車引起的炸,死了許多無辜的人,倒是那些綁匪居然都沒重傷,被帶去了警局配合調查。
裴夏夏其實心底清楚自己不該對楚衍川有怨念的,畢竟他是楚衍川。
他們一直都很偏心裴媛媛。
但水下幾近溺死的過程實在是讓人難以忘懷,裴夏夏好幾次甚至被嚇醒,之后就再也無法睡。
因為這樣的神折磨,所以裴夏夏的病才如此反復。
從而更加虛弱。
在周婉婷那些人看來,這次是因為驟然遇到了這麼多事,所以才會這樣,但裴夏夏知道,是因為神上遭到了巨大打擊才會如此。
這些話不敢跟周婉婷他們說,因為他們這些人都是依靠的,裴夏夏就是他們的神支柱,不敢讓那些人知道其實并不安穩。
清楚自己必須要堅強起來才能為他們抵擋一切,也的確是做到了。
可在到這個男人的時候,裴夏夏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,發泄著心頭的不滿。
“那次的事我可以解釋。”
說起這件事楚衍川其實也有點心虛。
裴夏夏嗤笑了一聲,艷的臉上滿是冰冷的譏諷:“哦?這有什麼好解釋的,人家是你的未婚妻,你去救人不是應該的嗎?”
“你完全沒必要來跟我解釋啊,我又不是你的什麼人,你本不需要去考慮我的呀。”
楚衍川被裴夏夏這話刺激得額頭上青筋都跳了跳。
“裴夏夏,你就非要這樣跟我說話嗎?”
裴夏夏倔強地梗著脖子沒接話。
當然不想,誰不知道楚衍川是誰?
更何況其實心底也約有覺,在跟楚衍川的相中對他不是沒有覺的。
但是裴夏夏死死控制了自己的心,不讓它有片刻偏離。
跟楚衍川是絕對沒可能的,所以他們之間唯一的聯系就是楚衍川是的報復對象。
本給不了楚衍川好臉,因為想起從前那些事,裴夏夏心底有的只有委屈跟憤怒。
“你知道不知道當時你被帶進海里的時候我有多害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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