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人?”
男人的目在裴夏夏跟楚衍川的臉上來回掃。
裴夏夏就像是妖,帶著致命的吸引力,男人到底是心占據了上風,即便手腕都快要被楚衍川斷了也不肯收回去,反而還梗著脖子問道:“你說是你的人就是你的人了?你有什麼證據能證明嗎?這事可不是你說什麼就是什麼的。”
楚衍川聞言冷哼了一聲,一把將裴夏夏拉到了自己的懷里,著裴夏夏的下讓抬頭看向自己:“裴夏夏,說,我是誰。”
裴夏夏本來就暈乎,被楚衍川這麼一拉覺腦子里的東西更是攪弄一團漿糊了,委屈憤怒各種緒織著,等到眼前出現了楚衍川那張令人驚艷卻又讓人討厭的臉的時候,所有緒一瞬間發,裴夏夏想也不想就撲上去,一口咬在了楚衍川的脖子上。
“該死的楚衍川,你要難死我嗎?”
“趕回房間去!”
說著張開手找楚衍川要抱:“我不想走路了,好酸。”
這般親昵的姿態,男人再想要反駁也找不到理由了。
他覺得自己很沒臉,氣憤地將裴夏夏徹底推出了自己的門口,惡聲惡氣地說:“既然是你的人就管好啊!到跑像是什麼樣子!”
說完直接退回到了門,砰一聲把門關上了。
換做其他時候楚衍川被人這樣說肯定不會饒過對方,可現在他只是冷著臉看了那扇閉的房門一眼,彎腰將裴夏夏抱起來,轉離開。
裴夏夏喝醉酒了之后非常不安分。
一會說熱一會說冷,楚衍川起初不想跟醉鬼一般見識,強忍著怒氣給裴夏夏收拾,但裴夏夏很快就變本加厲,一會說自己要吃東西一會又說想睡覺。
把楚衍川給折騰夠嗆。
終于楚衍川不了了,一掌打在裴夏夏的屁上,聲音里帶著低沉的威脅:“裴夏夏,你再給我鬧騰一下試試?”
楚衍川覺得自己對裴夏夏就是脾氣太好了。
明明今天都跟別的男人去酒吧玩了,換做是其他人楚衍川早就讓人丟出去以后再也不見老死不相往來,可偏偏是裴夏夏。
當楚衍川帶著裴媛媛回來之后發現自己一心都掛在裴夏夏上,楚衍川就知道自己完蛋了。
他想去找人,但裴媛媛卻一直找他,楚衍川不想對裴媛媛那麼殘忍,所以他最終還是選擇陪著裴媛媛。
直到答應了裴媛媛明天跟著去見一個朋友,裴媛媛才說自己累了去洗澡睡覺。
楚衍川這才找到機會出來。
沒想到就看到裴夏夏差點被人帶到房間去的畫面。
那一瞬間楚衍川心底的怒火高漲,他忽然明白,縱然他之前一直告誡自己裴夏夏是一株帶毒的玫瑰,自己只能跟走腎不能走心,可他的心還是不控制地朝著裴夏夏那邊靠近。
這不是什麼大事。
楚衍川自信地想:既然他不想失去裴夏夏,那他就把裴夏夏永遠留在邊。
顯然這對楚衍川來說并不是什麼難事。
這麼想著,楚衍川只覺得豁然開朗。
看著被自己一掌打得乖覺下來的裴夏夏,楚衍川目也溫了許多。
“上一酒氣難嗎?”
裴夏夏哼唧了一聲,癟著一臉委屈地說:“你剛才打我了。”
將被子拉起來蓋住了自己的腦袋,聲音悶悶的:“我不要理你了。”
楚衍川被裴夏夏這副稚的模樣逗得有些哭笑不得。
“那也是你自己不聽話我才會打你的。”
裴夏夏抗議地用腳踹了一下被子:“我不管!你打我了!我生氣了!”
楚衍川見狀本不住角的笑意,他湊上去,溫地拍了拍裴夏夏的背:“那你想要怎麼樣?你說,我都答應你好不好?”
裴夏夏聽到楚衍川溫的回應,將被子拉下來,出兩只干凈清澈的眼睛看著他:“真的嗎?”
“當然是真的。”
楚衍川手了的額頭:“我什麼時候騙過你了?”
裴夏夏像是想到了什麼,癟著說:“你騙了我很多。”
“什麼?”
裴夏夏的聲音很小,楚衍川沒聽清楚,他俯下去,想要再聽得仔細一點,裴夏夏卻不肯說了。
楚衍川只好先哄著,好不容易哄著人去洗澡,又賴在他上非要他幫著洗。
楚衍川呼吸都重了起來。
“裴夏夏,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?”
他是個男人,裴夏夏這是故意的吧?
裴夏夏抱著楚衍川的脖子,哼哼唧唧就是要楚衍川幫洗。
楚衍川只能抱著裴夏夏進去,已經有些發熱了,楚衍川想著先給洗個澡換上干凈服再喊醫生過來。
沒想到洗澡的時候他忍得難,裴夏夏卻跟故意撥他似的。
這絕對是楚衍川最難熬的三十分鐘。
好不容易幫裴夏夏洗好了,要抱著出浴缸去干子,裴夏夏卻故意使壞,一把將人拉進了浴缸里。
“裴夏夏!”
楚衍川的每個字都像是從牙里出來的。
“這是你自找的!”
他本來就憋得快要炸了,裴夏夏還作,楚衍川一把將掉的服掉,抱著裴夏夏重新沉進了浴缸。
“唔——”
裴夏夏抗議的聲音被楚衍川盡數吞吃腹。
水波漾的聲音從浴室傳出去老遠,足足持續了一個小時才停歇。
楚衍川抱著裴夏夏回到床上,看到已經沉沉睡了過去,楚衍川一臉饜足地在的額頭上落下一個吻,溫地笑了笑,才穿上了服回到了他跟裴媛媛的房間。
裴媛媛躺在床上,看似已經睡著,但其實楚衍川進門的作已經將吵醒。
裝作迷迷糊糊地樣子睜開了眼睛:“你回來啦?事理好了嗎?”
楚衍川面不改:“理好了。”
裴媛媛上下打量了楚衍川一眼,藏在被子底下的手握了拳頭。
他又去找裴夏夏了!
裴媛媛想要殺了裴夏夏的心都有了,到底哪里不如裴夏夏,為什麼楚衍川寧肯去找也不?
就那麼沒有魅力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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