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董用自以為很溫和好聽的聲音喊著的名字。
裴夏夏的眉頭皺得都能夾死一只蒼蠅了。
裴家這些人是真的離譜。
吳董這樣的也能聊得來。
“有事嗎?”
裴夏夏不聲地將書桌上的一個時鐘擺件放在了后腰的位置,目盯著吳董。
在考慮要弄出什麼靜把底下的楚衍川吸引上來,吳董就好似看穿了的想法一般,輕笑著說道:“你別想啦,別墅都清空了。”
“什麼?”裴夏夏有些難以置信:“你說別墅清空了?”
“是啊,楚總已經被你妹妹帶走了,兩個人出去過二人世界了。”
“你爸媽這會子就算聽到靜也只會高興地笑出聲來,不會有人來管你的。”
“夏夏,你長得可真好看,我一眼就相中你了,你就跟了我吧,我保證會讓你過好日子的。”
“我無兒無的,你只要伺候好我,以后我的財產都留給你。”
裴夏夏白眼都要翻上天了。
要不是當初被公司榨,得的那些大獎早就讓價超過吳董了。
真是癩蛤蟆追青蛙,長得丑玩得花!
“請你自重。”
“我不管裴家人答應了你什麼,但我是不可能順著他們的意思的,你要找就找他們要說法去吧。”
聽說楚衍川走了裴夏夏也沒留下來的興趣了。
說不上心底到底是什麼覺,總之現在心不太麗。
楚衍川對裴媛媛的偏比想象的要多得多。
今晚裴家的氣氛這麼怪異,但凡是個有眼睛的都能瞧得出他們是什麼意思,不信楚衍川看不出來。
可偏偏明明知道可能會出事,楚衍川居然還是義無反顧地走了。
看來還是高估了自己,在楚衍川心底是真的一點地位都沒有。
裴夏夏低心底的憤怒跟委屈,本來也不喜歡楚衍川,得知他也不喜歡該是高興的。
但想到那麼費心費力,沒讓楚衍川對有半點改觀,而裴媛媛什麼都不需要做,楚衍川就無條件偏,心底冒出強烈的不甘。
裴媛媛那個死綠茶憑什麼?
楚衍川怎麼偏偏對上就失了智呢?
“欸,你別走啊。”
看到裴夏夏要走,吳董逐漸不裝了,他出了最真實的模樣,像是恨不得用眼睛把裴夏夏服干凈。
他拳掌地朝著裴夏夏靠近:“夏夏,我可沒有開玩笑,你只要跟了我,我保證你接下來吃香的喝辣的。”
裴夏夏也是暴脾氣,看吳董就跟聽不懂人話似的,冷笑一聲直接斥罵道:“我跟你?你家里沒有鏡子總該有尿吧?”
“長的那樣子還想覬覦我,真當我不挑食?”
“你這樣的我多看一眼都想吐,真不知道你到底是在哪里做的醫,能做出這麼厚的臉皮。”
吳董沒想到裴夏夏這麼毒,他整個人被嫌棄得一無是,心底好像有什麼東西轟的裂開了,雙目赤紅地看著裴夏夏:“賤人,我愿意跟你相親那是看得起你,信不信我一句話你爸媽就恨不得了你送到我床上去?”
他以為這樣就能傷到裴夏夏,卻不知道裴夏夏早就對這對夫妻沒期待了,自然就不會被傷到。
甚至還聳肩說:“那你跟他們倆玩嘛,剛好你們一個年紀,能玩得到一起去。”
吳董:“……”
“臭婊子,敬酒不吃吃罰酒!”吳董怒氣沖沖地朝著裴夏夏走了過來。
裴夏夏皺眉,沉聲警告:“讓我離開今天這事我不跟你計較,你要是真要做點什麼,回頭我要的東西只怕你給不起。”
“我呸!臭婊子還敢威脅我!我告訴你,你爸媽已經把你賣給我了,你就老老實實跟著我吧!”
吳董說著就朝著裴夏夏撲了過來。
裴夏夏臉微變,想也不想就用擺件朝著吳董的腦袋上錘過去。
吳董沒想到裴夏夏路子這麼野,差點被砸了個正著。
他覺到那東西著自己的頭皮過去,頭上火辣辣的疼,眼底紅更重,緒直接失控:“賤人!”
大罵了一聲,吳董直接朝著裴夏夏了過來。
裴夏夏沒想到這人失去理智之后反而更加可怕,意識到吳董大概率不是條件差這麼簡單,格上肯定也有缺陷,心底把裴家夫妻罵了千百遍。
這兩個人渣真不配當父母!
毫不猶豫地摁了韓子敘的電話,一邊力踹開了吳董朝著門口跑。
書房的門卻被人從外面鎖住了。
裴夏夏眼底的冷冷得驚人,眼看著吳董又要朝著自己撲過來,想也不想直接在屋子里開始跑起來。
一邊跑一邊把手邊能砸的東西都給砸了。
裴父是個喜歡裝的,書房里的東西都是最好的,還有不珍貴的古董。
裴夏夏直接全給他砸了,吳董看到這麼不要命的樣子也有點害怕了。
“你——”
裴夏夏直接將一個古董花瓶砸到吳董腦袋上:“你什麼你!什麼玩意兒也敢覬覦我!”
趁著吳董自顧不暇的時候撲上去就是一頓踹。
“啊——別打了別打了——”
吳董沒想到裴夏夏這麼厲害,本來還氣勢洶洶的,這會子也只能抱頭鼠竄。
裴父裴母聽到了從書房傳來的聲音,兩個人并不知道況,但他們卻得意地笑了起來。
“裴夏夏一個小姑娘,吳董應該也快解決了。”
裴母說:“到時候就跟吳董聊聊彩禮。”
裴父嗯了一聲:“裴夏夏長得還是不差的,能要個好價,正好這錢就拿來給咱們媛媛當嫁妝,要跟楚家太子爺結婚,嫁妝這方面肯定是不能寒磣了。”
“哈哈哈,裴夏夏這個兒到底還是有些作用的。”
兩個人盡討論著裴夏夏的歸屬問題,沒注意到別墅外頭一輛車悄無聲息地開了回來。
楚衍川還沒下車就聽到了從別墅里傳來的打斗聲,他瞇起眼睛,心底升起一不好的預,想也不想就要往外沖。
但還不等他下車,警車直接開進了裴家別墅。
裴父裴母聽到聲音滿臉驚愕,本來不及去問到底是誰報的警,就看到以韓子敘為首的人直沖書房。
“等一等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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