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聽寒委屈的看著楚韻,“韻兒,你掐我幹什麽?”
楚韻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,“你怪程端幹什麽?人家明明是想告訴我的,卻被你威脅不準說。”
靳聽寒自知理虧,小聲嘀咕道,“我這不是怕你擔心麽。”
“那我現在知道就不擔心了麽?”楚韻揮著拳頭繼續威脅道,“反正你不準怪人家,他也是擔心你啊,結果還被你給罵了一頓。”
“而且,這也不是程端告訴我的。”
靳聽寒坐在沙發上,低著頭,一副委屈氣包的模樣,一句反抗的話都不敢說。
程端站在一旁,想笑又不敢笑。
靳爺現在這個樣子實在是太有意思了,這世界上除了夫人,應該沒人敢這麽‘教訓’靳爺了吧。
靳聽寒抬頭看了眼幸災樂禍的程端,給了他一個眼刀,接著酸溜溜的說道,“也不知道他現在到底是誰的助理,他現在連我的話都不聽了,不如以後就讓程端跟在你邊保護你吧。”
“好呀。”楚韻點點頭,爽快的答應了。
靳聽寒沒想到楚韻會同意,心下慌了,“那個......我覺得吧,我們還是要問下程端的想法。”
他看向程端,“你怎麽想的?你想跟著誰?”
程端正在一旁看戲看的津津有味,沒想到這火會突然燒到自己上,連忙裝傻轉移話題,“那個,我突然想起來我還有點兒事沒辦完呢,我就不打擾了,先走了啊。”
說完麻溜的跑出了客廳。
楚韻靠在沙發上,翹著二郎,雙手環,好整以暇的看著一旁的男人。
靳聽寒知道他還在生氣,把頭靠在的肩膀上開始撒,“好韻兒,我真的知道錯了,你這麽又善解人意,就原諒老公吧好不好?”
楚韻斜睨了他一眼,沒有推開他,“知道錯了啊?那你錯哪兒了?”
“我不該瞞著你的,以後不管發生什麽事,我都讓程端第一時間告訴你好嗎?”
聽到靳聽寒這樣說,楚韻才滿意的點了點頭,還算這男人懂事,算了,看在他今晚傷的份上,就原諒他吧。
......
程端站在院子裏候著,就看見文啟風風火火夫人從外麵進來了,在他就要跑進客廳的時候,程端一把把他撈了回來。
“幹嘛,我有事要和老大匯報。”文啟疑的看了他一眼,還在納悶,“老大不是傷了麽?你怎麽不在裏麵陪著?在外麵站著幹什麽?”
程端努了努,“我勸你現在別進去,爺正在裏麵哄夫人呢。”
文啟聞言一臉八卦,在聽到裏麵自家老大哄人的聲音後,更加震驚,還有一不敢相信。
老大在大嫂麵前地位這麽低的嗎?
程端把他拉的遠了一點,你那邊理的怎麽樣了?”
“已經解決了,那人被抓到後還想抵抗,反正也從他裏套不到什麽有用的信息,已經把人解決了。”
程端頷首,這樣也好,反正那些人也是死有餘辜。
“你說我還用進去和老大說一聲麽?要不你跟我一起去。”
程端連忙拒絕,他剛從裏麵逃出來,現在想讓他進去,絕對不可能。
文啟見狀也不準備進去了,“那還是算了,我一會兒給老大發個消息就行。”
--
楚韻兩人回到房間休息,因為靳聽寒傷了,傷口不能沾水,兩人便一起洗的。
剛開始他還喜滋滋的的,結果一到床上就笑不出來了。
靳聽寒看著兩床被子有些搞不清況,“韻兒,這是什麽意思啊?你怎麽又拿了一床被子呢?”
“你傷了,我怕晚上到你的傷口,所以這幾天我們還是分開睡比較好。”楚韻說著人已經鑽進了被子裏,見他還站在那裏不,不由得催促道,“你還傻站著幹什麽,不困啊?”
靳聽寒點點頭,是困的,但是現在這樣讓他怎麽能睡的著。
在楚韻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,靳聽寒一把抓起自己麵前的被子,把被子扔在了地上,“我覺得我們還是一起睡比較好,這兩床被子有點兒,翻個都不舒服。”
他本不給楚韻拒絕的機會,麻溜的躺到了床上,然後把摟進了懷裏。
楚韻也不敢推他,怕到他得傷口,隻好叮囑道,“那你晚上要注意一點,千萬不要到了。”
“知道了,謝謝老婆關心。”
男人在額頭上輕輕落下一吻,輕聲說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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玄冰盟。
鍾鶴等了一晚上都沒有等到派出去的人帶來的消息,他也沒放在心上,那人可是在殺手組織排名前十的人,他還是很放心的。
可是這晚他剛睡到一半就被手下驚慌的聲音給吵醒了,那樣子比上次來匯報白會的事還要焦急。
“盟主,不好了,不好了,我們總部被攻擊了,對麵來的突然,打了我們一個措手不及。”
“什麽!”鍾鶴的困意頃刻間消失的無影無蹤,聲音威嚴的問道,“到底發生了什麽?”
手下的快速的講了下事的經過,他不敢抬頭看鍾鶴的表,但他已經可以想象出來盟主有多生氣了。
果然在聽到手下的話後,鍾鶴起的直接撈起床頭櫃上的煙灰缸,朝著跪在地上的人狠狠地砸了過去。
那人額間瞬間留下一道痕,順著眉落下,模糊了眼前的視線,他一也不敢,依舊是直的跪在地上。
“還在這愣著幹什麽,趕快去集結人手,一定要把那些過來找死的人給抓住,記著,要活捉!”
跪在地上的人拱手領命,“是,盟主。”
.......
襲玄冰盟的人很有默契,在看到玄冰盟過來的人越來越多的時候,快速撤退,毫不戰。
回去的時候還有人覺得可惜,“寧組長,我們眼看就要攻進玄冰盟總部了,為什麽不一鼓作氣把他們連鍋端了,這樣也算為咱們盟主報仇了!”
寧帆吐出一口煙圈,看了眼窗外,緩緩開口,“玄冰盟在S州基很深,你覺得單單憑借我們這些人就能拿下鍾鶴那個老家夥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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