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靳爺。”
“是,老大。”
半小時後,靳聽寒姍姍來遲,看著正坐在客廳裏的兩人,抬腳走了進去,“真是稀客呀,兩位怎麽想到來我這裏做客了?”
鍾鶴看了他一眼,到了現在他竟然還裝傻,“不知道寒盟主這是幹什麽了,看著像是一夜沒睡呢。”
靳聽寒自然的坐到沙發上,語調閑散,似笑非笑的開口道,“鍾盟主的消息應該沒這麽落後吧,相信兩位應該早就知道了,就不用在這拐彎抹角的了。”
鍾鶴見狀也直接開門見山帶我問道,“你昨晚做的實在是有些過分了,就算藍山他做了什麽讓你生氣的事,你也不能這麽武斷的就直接殺到總部吧,昨晚S州都被你搞的人心惶惶的。”
“是嗎?所以兩位是來找我問罪的嗎?”靳聽寒微微挑眉,而後看向地煞盟的盟主,“薑盟主和鍾盟主是一樣的想法。”
薑盟主確是不慌,還是那副悠哉悠哉的樣子,“你知道的,我和你們離的遠,這件事我也是今早才聽鍾盟主說的,就想來看看到底是怎麽回事。”
話雖然這樣說,但聽他的語氣很是敷衍,顯然是不想參與他們兩家的事,今天過來也不過是玄冰盟找上門來了,畢竟認識幾十年了,他也不好直接拒絕鍾鶴。
“既然薑盟主不知道事的起因,而鍾盟主又不問緣由的就來質問我,我覺得我有必要為自己解釋兩句。”
“神醫現在在我們這裏,兩位應該都知道吧,原本一開始是被這白會綁來的,後來因為一些原因才來到我這裏。”
“期間這白會來找了兩次,都想讓神醫重新回到他們那裏,但兩次的談判都不歡而散,在第二次的時候這藍山更是直接拿.槍指著我。”
“試問一個隨時想要我命的人,我為什麽不能把他解決呢?還是說兩位大度到已經可以和一個對自己了殺心的人和平共了?”
一連串的詢問直接把鍾鶴堵了個啞口無言,他不知道竟然還有這樣的事,同時心裏已經把藍山給罵了無數遍了。
真是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家夥,就算要行,為什麽不和他提前報告。
“就算這樣你也不能直接殺進人家的總部啊,藍山在S州也算有頭有臉的人了,你這樣做就不怕引起下麵那些人的憤怒嗎?”就算到了現在鍾鶴還是想指責靳聽寒。
“現在下麵的聲音很大,他們很怕下一個就到自己,像寒盟主這樣晴不定的格,未來的一天一定會被反噬的,你現在把藍山出來,我也可以幫你說說好話,這樣也對下麵的人有個代。”
文啟站在後麵,白眼都快翻上天了,這老家夥還真會算計,短短幾句話就把老大給定了壞人了,他倒是了那個為了S州安穩而擔心的好人。
靳聽寒聽了他得話大笑出聲,“看來鍾盟主還是不了解我呀,我才不會在乎別人的眼,如若他們看不慣我,直接讓他們來找我就行,還是那句話,白會,我要定了!”
“你!!!”鍾鶴氣的直接從沙發上站了起來,“真是不識好人心!”
靳聽寒沒想到鍾鶴這麽容易就跳腳了,看著麵前的老頭子這麽生氣,但他還覺得不夠,火上澆油道,“鍾盟主,這麽生氣,不知道的還以為這白會背後的人是你呢,之前玄冰盟打擊別人家地盤的時候也沒見您這麽生氣啊?”
話落薑盟主看戲的表也收了起來,如果是這樣的話,那他今天就是被人當槍使了。
這樣的事在S州幾乎每天都在發生,寒說的不錯,為什麽單單這次鍾鶴的反應這麽大?
他從沙發上起,神淡淡,“看來兩位之間還有誤會,我再繼續待在這裏顯然不合適了,等兩位什麽時候達一致了再找我吧。”
說完和靳聽寒告別後就準備離開了。
靳聽寒頷首,“今天是寒某待客不周,下次我專程請薑盟主賠罪,還請您一定要給我這個麵子。”
薑盟主點點頭,帶著手下的人離開了。
鍾鶴這會兒也緩過來了,他怒視著靳聽寒,“寒盟主,有些話還是不要說的好。”
本以為今天有地煞盟的盟主和他一起過來,寒起碼能賣他們點兒麵子,誰知道他油鹽不進,隻簡簡單單的用了一句話就讓地煞盟的人離開了。
這次的會麵不出意外的還是不歡而散。
應付完這個老狐貍靳聽寒又代程端和文啟兩句,就去找楚韻了。
剛才回來他怕打擾到休息,就沒去找,現在也不知道韻兒醒了沒有。
楚韻正在樓下客廳等靳聽寒,剛才下麵人已經過來匯報了,說靳聽寒已經回來了,但因為突然來了客人,所以就沒有回來。
靳聽寒一進來就看見了坐在沙發上心心念念的人兒,眉眼立即變的深,抬腳向客廳走去。
“韻兒,我回來了。”
楚韻聽到他的聲音,一抬頭男人的影映眼簾,起撲進了他得懷裏,“靳聽寒,你終於回來了。”
男人低頭看著,目炙熱,“讓你擔心了。”
楚韻微微搖頭,眼波流轉,仿佛有無盡的湧,“隻要你沒事就好。”
摟著他壯的腰,捕捉到他眉眼間的倦意,拉著他的手就準備上樓,“看你這樣子肯定一整晚沒睡吧,你先去洗澡,我去給你做點兒東西,吃完後你就能休息了。”
到房間後楚韻給靳聽寒找好服後就準備下樓做飯,被靳聽寒從背後抱住。
他把下抵在的肩膀上,貪婪的嗅著上散發出來的香味,聞著這個味道,靳聽寒覺上的疲憊都一掃而空了。
“讓阿姨去做飯,你留在這裏陪我好不好?”
“好~”
楚韻歪頭親了親他,在他想進行下一步前把他推進了浴室。
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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