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。
蘇真真換了套打高爾夫球的著裝開車前往江城高爾夫球場。
車子剛停下,就聽到有人喊。
蘇真真回頭看去,眼里只有四個字——冤家路窄。
不知道白綿綿為何出現在高爾夫球場,但是被姜導演約來的。
白綿綿一直認為火辣晃的認錯人,直到蘇真真站在原地回頭,才確定,真是。
——怎麼哪兒都有!
白綿綿穿著淺綠的高爾夫球裝,好材展無,但因為防曬沒有出來,現在見蘇真真也穿了一套淺綠的高爾夫球裝,還出纖細大白,頓生嫉妒。
這賤人,跟撞就算了,材居然比還好。
不愧是世界第一投資手A神,無論值、氣質都是一絕,估計進娛樂圈也沒什麼事了。
“白影后,有什麼事嗎?”
蘇真真不知道白綿綿喊做什麼,但這個時間點出現在這兒,應該不是巧合。
杏眸向周圍掃去,恰時,薄易寒的布加迪開來,男人見到也在,眉頭微蹙,但見白的發的就這麼出來,更生惱意。
——以前的,從不會穿的這麼勾人。
關車門的聲音用得極大,聲音也冷,“你怎麼在這兒?”
興師問罪的。
蘇真真翻了個白眼,“薄總呢?”
“我問你,你問我,我在這兒當然是有事了。”一副又不爽他的氣怒。
蘇真真回的理直氣壯,“薄總在這兒有事,我在這兒就沒事嗎?”
薄易寒:“……”
“白影后沒事的話,那我先進去了。”才不給自己找不痛快。
但白綿綿卻住了,“真真,你到這兒來不會是跟姜導演見面的吧。”
蘇真真晲了一眼,白綿綿演戲上癮,竟對出眼淚道,“真真,姐姐哪兒做的不好,你可以告訴姐姐,背后這麼耍姐姐很好玩嗎?”
蘇真真瞪圓了眼,薄易寒皺眉道,“蘇真真,你拒絕投資戲弄我們就算了,綿綿剛回國需要一個款,你看不上也不能阻攔別人。”
薄易寒不明白,對綿綿敵意怎麼那麼大?
——之前明明溫又大度。
現在心眼怎麼小這樣了。
蘇真真氣笑了,“薄總,確定我不投資白影后是我心眼小,而不是白影后人品不行?”
薄易寒惱了,“人品哪兒不行了?”
“高級白蓮花一個,塌了無所謂,但我A神的名譽可不陪玩。”
“蘇真真……”
“薄總認為我說錯了?這麼大朵自又虛偽的花開在你眼前,薄總是瞎了嗎?不過,也對,你要是沒瞎,咱們也不用離婚了。”
薄易寒氣炸了,“說綿綿新劇的事,你扯我上干麼?我的確眼瞎了,既然沒看出你居然是A神!”
一說這事他就氣。
蘇真真也氣,“趕明薄總有眼疾怪我了?”
“沒怪你的意思。”薄易寒不耐煩。
為什麼現在兩人一說話,就跟吃了槍藥似的,為什麼就不能像之前一樣好好說話。
“真真……”
“薄總為什麼怪我?我要是醫生的話,不是早治好薄總的眼疾跟心疾了,至于讓薄總瞎到現在?”語畢,蘇真真氣的不想維持形象進高爾夫球場。
薄易寒也惱,白綿綿趕阻攔,“寒,別氣了,抱歉啊,因為我你們又吵起來了。都是我的錯,寒,別跟真真氣了好嘛?”
薄易寒不氣了,但口悶悶地——之前他說一句應一句,現在他說一句頂三句!
真是服氣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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