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傅景來了之后,大家對探討周宴禮和溫馨的八卦比討論技興趣。
“這事你們不如直接問周總吧。”
以為周宴禮公司的員工們工作態度嚴謹,沒想到八卦起來一點也不輸飛遠科技,顧傅景有些好笑,不經意的看了一眼林殊,卻覺得氣韻低沉,整個人都顯得抑起來。
一上午,大家在晟寅集團參觀,中午顧傅景召集所有人去晟寅的食堂吃飯,林殊很想推不去,下午還要去其他部門陪著顧傅景,只能作罷。
中午,顧傅景帶著公司的高管,還有安雨和林殊去了晟寅的餐廳。
到底是龍頭企業,晟寅的餐廳是按照海城五星酒店級別的規模,配置了米其林餐廳的廚師。
除了上百款中餐可以供挑選之外還有來自世界各國的食,這里就是個食廣場,而且口味相當正宗,應有盡有。
林殊,安雨們先到,打算默默吃飽了到休息室休息,結果晟寅技部的人上午跟林殊聊程序的事聊得投機,也很欣賞在技流領域里的見多識廣。
加上林殊有功的游戲程序編寫經驗,長得漂亮,人又溫,與說話如沐春風,幾個直男在餐廳看到林殊,也不管還有沒有人會坐過去,他們便搶坐在了林殊旁邊。
林殊與安雨這段時間被飛遠科技的高管們集嫌棄,就算有人過來,也沒人愿意沾惹們,最主要怕惹溫總不高興。
周宴禮與溫馨同時出現在餐廳時,大家都到齊了,見到周宴禮,幾乎所有人都拋下手上的食站了起來。
周宴禮環視一圈,淡淡點了點頭,示意大家坐。
溫馨則直接開口:“吃飯時間,大家不用過于客套,都坐著吧。”
與周宴禮并肩而立,聲音清淺卻有力,微抬的下,傲然的表,加上旁邊還有周宴禮的書和人事部經理承郁的陪同,更抬高了在晟寅高管們心中的地位。
大家都把當周氏未來老板娘看待,顧傅景本想找到林殊,卻沒曾想旁邊的位置已經滿了,還全是晟寅的人,也就和聶副總一起坐到周宴禮與溫馨那桌去了。
林殊其實是能覺到飛遠科技同事們對的排的,安雨也心里有數。
但是安雨心強大,本不在乎。
孤一人來海城闖,家里還有個明年即將上大學的弟弟,父母是農民,家里一年到頭也出不了幾個錢,全靠在飛遠科技掙的錢供著一家老小。
只要能掙錢,所有人都不理,也不在乎。
安雨環顧了一桌子晟寅技部的人,這些人長相還都不錯,又年輕,不像其它部門多總會有那麼一兩個年紀偏大的老男人在。
程序員往往是越年輕腦子越好用,跟一桌子養眼的年輕男人坐著吃飯,養心又養眼,說話都笑得合不攏,哪里還管飛遠科技的同事們是不是有心排。
用餐時間,所有人都只顧著拍溫馨和周宴禮還有顧傅景他們的馬屁,唯獨林殊那桌聊程序聊得熱火朝天,剛開始只是淺淺說幾句,沒想那些人本不肯放過。
“林經理好像是投資部的吧,不來技部真可惜了。”
白經理看著林殊,眼底有小星。
“我看林經理對游戲編程很練啊,一般只有男生才熱衷于這個,聽說林經理結婚了,老公是不是程序員,在哪家公司任職,你這麼厲害,老公肯定也厲害,不如來我們晟寅吧。”
安雨聽了,角微揚,眼神不自覺的瞟向周宴禮和溫馨那桌。
眼角眉梢都帶著諷刺,真想說:“我們林經理的老公就是你們周總,現在跟那姓溫的妖一桌呢。”
但又怕說出來會嚇著這些人,也讓林殊尷尬。
周宴禮對溫馨禮數周到,維護,本沒把林殊放在眼里。
這個時候就算搬出林殊是周太太的份又能如何,最后也只是打林殊的臉。
于是,專心吃飯,忍住了。
但是始終看溫馨不順眼,時不時扔個眼白過去。
林殊拿桌上的蘸料時不經意抬眸,眼角余看見了周宴禮,卻很不巧的對他四目相對。
不知為什麼,林殊覺得他似乎在看自己,而且還不只一次。
他看的眼神不是那種不經意的,仿佛是刻意,還很頻繁。
安雨也發現了,湊了過來。
“你老公是不是在看你?”
林殊也以為是,但又覺得不可能。
這種場合,他看干什麼?
溫馨就在邊,難道不怕引起誤會?
正納悶,承郁在周宴禮那桌起,拉開了椅子朝林殊他們后高聲道:“李副總,吃飯呢,你怎麼才來。”
原來是晟寅的副總正往這邊來,林殊對這個人很悉,李副總也是曾經為數不多的周宴禮的支持者之一。
后來周宴禮掌了權,幫過他的人都在晟寅集團擔任要職,周宴禮給了他們足夠的回報,以示信任。
反觀林殊自己,為周氏勞心勞力六年多,換來的不過一紙離婚協議里凈出戶。
周宴禮這人知恩圖報是海城出了名的,幫過他的下屬,救過他命的溫馨,都得到了很好的對待,甚至超過這些人所作所為拿到的報酬。
唯獨林殊,非但沒有回報,得到的不過狼心狗肺。
農夫與蛇的故事頻繁在與周宴禮之間上演,林殊一時間心頭很不是滋味。
果然李副總落座后,周宴禮再沒往林殊這邊看一眼。
林殊愴然,這就是自作多。
安雨心中暗自“呸”了一聲,罵:“渣男。”
“安經理說什麼?”
有人聽見安雨含糊不清的罵人,又沒聽清說什麼,便多問了一句。
“沒什麼,突然想到個故事,你們要不要聽?”
安雨眼波流轉,腦子里就想著不太好的主意。
這些人都被勾起了興趣,紛紛催促:“安經理想給我們講什麼故事?”
安雨看了一眼溫馨和周宴禮,冷哼:“我也是道聽途說的,有個人曾經是個落魄富家子弟,家里都快倒了的那種,后來靠著老婆發家,重新走上人生巔峰,但是你們猜,這狗東西后來干什麼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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