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芙又甜又地道:“夫君,你回來了。”
“嗯。”沈縱道,“回來了。”回來與你共度良宵。
說著沈縱開始上手解明芙的帶。
明芙紅著臉,捉住沈縱的手,阻止他進一步作:“夫君,不可以。”
沈縱:“為何?”
明芙咬著,答答地回道:“一會兒阿蓁會來。”
“今晚不會來了。”沈縱說著,低頭堵上明芙的。
明芙“唔唔”掙扎了沒幾下,就從了沈縱。
兩人從屏風后面一點一點挪到了靠窗的榻上,更深重,芙蓉沁水,氣氛正好,眼看著就要事……
就在此時,門外傳來“咚咚咚”的敲門聲。
小蓁蓁被守門的丫頭放了進來。
沈縱看著吧嗒吧嗒跑進來的小影,皺著眉道:“阿蓁,你不是答應爹爹晚上要自己睡嗎?”
“你還吃了爹爹的糕點,怎麼能說話不算話?”
小蓁蓁憋紅了臉,“嗚哇”一聲哭了出來,委委屈屈地道:“爹爹對不起,嗚嗚嗚嗚,阿蓁做噩夢夢了。”
本來沈縱還想嚴厲地訓幾句,結果被兒這麼一哭,他又不忍心訓了。
剛想開口安兒幾句,只見兒門路地從他手里搶走他的夫人,門路地鉆進他夫人的懷里,門路地撒道:“阿涼,阿蓁好怕怕,要阿涼抱著睡睡。”
明芙心疼地抱兒,在額頭上親了親:“阿蓁別怕,阿娘在。”
小蓁蓁掉眼淚,躲進專屬的小花被里,甜甜地應道:“好——”
沈縱無奈地嘆了口氣,今晚他的夫人又被兒搶走了。
不過,只要兒能平安快樂地長大,他便不跟計較了。
小蓁蓁躺在明芙懷里,不一會兒就打起了小呼嚕。
沈縱出手臂圈住母倆,閉上眼睛,正準備睡,明芙輕輕喚了他一聲:“夫君。”
沈縱睜眼看向夫人:“嗯?”
明芙輕手輕腳地把兒放下,越過兒趴到沈縱上,“嘿嘿”一笑:“阿蓁睡著了,夫君可以繼續了。”
沈縱臉頰發熱,故作扭:“這不好吧,萬一將阿蓁吵醒了該如何是好?”
明芙地把頭埋進沈縱懷里,輕聲道:“阿芙忍著不發出聲音就好了。”
“那……好吧。”沈縱心里樂開了花,“讓夫人辛苦了。”
明芙小聲道:“我們去外頭吧。”
“好。”沈縱應著,打橫抱起明芙朝外邊榻上走去。
可還沒等沈縱嘗到明芙的滋味,睡在屋里的小蓁蓁醒了,找不到爹爹阿娘,害怕地哭了起來。
沈縱和明芙忙進屋去哄。
小蓁蓁邊哭邊道:“爹爹阿涼不見了,阿蓁好怕爹爹阿涼不要阿蓁。”
這句話,到了明芙,連忙將小蓁蓁抱,忍著心中的酸,聲哄:“爹爹阿娘永遠都要阿蓁。”
小孩子容易沒有安全,驚醒過后,明芙哄了好久,小蓁蓁才又睡著。
明芙親了親小蓁蓁胖鼓鼓的臉頰,抬頭略帶歉意地對沈縱道:“夫君,今日還是算了吧。”
“嗯。”沈縱出臂膀將母倆溫地圈起來,“睡吧。”
第二日,昨夜哭得停不下來的小蓁蓁又恢復了生氣,噠噠噠地在院子里追起了兔子。午后還邀了隔壁侯府的小姐妹一起到院子里撲蝶。
夏日午后太曬,樹上的蟬吱吱地直。
明芙本來在書房練字,沈縱闖了進來,“咔嚓”一下把門窗都鎖了。
“夫君?”明芙還沒反應過來,就被沈縱一把按倒在書案上。
沈縱給了明芙一個“你懂我想做什麼”的眼神,啞著嗓子對道:“趁現在。”
明芙懵懵地問:“什麼趁現在?”
沈縱:“趁阿蓁去玩了,我們趕……”
明芙臉“嗖”地一下紅了,支支吾吾了一會兒,小聲問沈縱:“時間會不會不夠?”
沈縱:“不會,肯定夠。”
“我讓林管事安排了,待阿蓁玩累了,給送盤最喜歡的小點心。這會兒沒空理我們。”
……
過了陣子,沈縱和明芙空帶著小蓁蓁去了越州。
小蓁蓁頭一回出遠門,對外頭稀奇古怪的東西充滿了好奇心,尤其是對那些在京城不常見到的小點心。
看到街邊有賣山楂糖的攤位,便拉著沈縱過去,叉著小腰板道:“爹爹阿蓁要吃這個糖。”
“可以。”沈縱道,“但是你只能吃一個。”
小蓁蓁比出兩只手指,跟爹爹討價還價:“給阿蓁買兩個,阿蓁就告訴你一個關于阿娘的。”
沈縱眼神微閃,看著眼前機靈古怪的小人,道:“你先告訴爹爹是什麼?”
小蓁蓁讓沈縱把耳朵放過來,小聲道:“阿涼悄悄地在準備今年要給你的生辰禮,想要給你一個驚喜。”
沈縱“哦”了聲,心里暗喜,神不。
小蓁蓁把小手攤開,問沈縱:“阿蓁告訴爹爹了,糖呢?”
沈縱遞給小蓁蓁一個山楂糖,小蓁蓁吧唧吧唧吃掉了以后,又向沈縱攤開手,問道:“還有一個呢?”
“沒了。”沈縱回道。
小蓁蓁握小拳頭,嘟嘟的小臉漲得通紅:“爹爹壞,騙小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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