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回他的時候明芙都會讓沈縱來，只不過每回等沈縱來他的時候，他便不了。明芙總是找不到時機讓他們父子互。

等到懷孕五個月的時候，小家伙力氣大多了，明芙已經能很明顯地分辨是是不是他在了。并且總是一就連著好幾下。

這天夜里，明芙終于讓父子倆互上了。

沈縱隔著明芙的肚皮接到了小家伙的小拳頭。雖然也不確定是不是小拳頭，不過他隔著阿娘肚皮和爹爹正式打了個招呼。

沈縱心里一片，笑著罵了他一句：“小壞蛋。”

結果肚子里的小家伙好像生氣了，吧嗒吧嗒連了兩下表示抗議。

沈縱隔著肚皮輕他，下語氣輕聲哄：“小寶貝。”

哄完小家伙便乖了。

明芙翹起小：“阿芙也要做夫君的寶貝。”

“好，寶貝。誰都沒有你寶貝。”哄完小寶貝再哄大寶貝，沈縱捧起明芙的小臉，低頭覆上的。

沈縱本打算淺嘗輒止，誰知明芙手圈住他的脖子十分主地迎合他。

這下完了，沈縱就像一點就燃的稻草，明芙給了他一點火星子，他便燒了起來。

火越燒越旺，沈縱很想要用水去澆滅心中的火，明芙就是他的水，他想要明芙。

但他還是在最后關頭克制住了。

沈縱松開明芙，對明芙道：“我出去吹個冷風。”

沈縱穿上外套，起朝門外走去。

明芙追了上去，從后抱住沈縱：“夫君不要走。”

沈縱在心中無奈地嘆了口氣，難就難，他忍一忍便好了。

“好，不走。”沈縱轉過了明芙的臉蛋。

明芙踮起腳尖，仰著頭在他上啄了啄，小臉通紅對沈縱道：“夫君不用忍。”

沈縱嚴肅道：“不。”

“太醫說已經可以了。”明芙拉著沈縱的手去小家伙，“偶爾的話，對肚子里的孩子也好。”

明芙睜著漉漉的大眼睛，面頰緋紅，踮起腳尖在沈縱耳邊道：“阿芙想。”

這三個字讓沈縱腦中繃著的弦斷了。

沈縱將輕輕打橫抱起：“好，阿芙想要的東西，都會有。”

明芙了鼓起的肚子，囑咐沈縱道：“要溫哦。”

“一定。”沈縱道，“一定很溫。”

……

日子過得飛快，到了四月底的時候，隔壁友邦察哈國的使團來京，沈縱又開始忙了起來。

察哈國疆土面積大，那里的人游牧出，都善騎，作戰實力強盛，不可小覷。

這次察哈國七皇子出使京城，除了想繼續締結友好邦，還帶來了察哈國第一人，察哈國王的小兒穆穆。

察哈國國王的意思是要把穆穆敬獻給小皇帝，以表察哈國想繼續締結友好邦的決心。

察哈國國王是意，但沈煜可就為難了。

察哈國國王給沈煜進貢人的事傳進宮里被梁皇后知曉了。

沈煜本來以為梁皇后定要為這事跟他鬧一場。結果梁皇后卻異常平靜，只抱著小太子哄著睡覺，一句話也沒多說。

沈煜慌了，平日他就是多看小宮一眼，梁皇后都要狠狠瞪他幾眼，在他耳邊嘰嘰喳喳一頓，今日梁皇后平靜地可怕。

梁皇后不跟他說話，沈煜心煎熬，主代：“阿棠，察哈國國王給我獻了個人。”

梁皇后淡淡地“哦”了聲，抱懷里睜著一雙葡萄大眼的小太子。

沈煜又重復了一遍：“察哈國國王給我獻了個人。”

梁皇后抬頭瞥了他一眼：“知道了。”

沈煜：“我要納別的人了。”

梁皇后：“嗯。”

看到梁皇后一點反應都沒有，沈煜急了：“我都這樣了，你還不打我。”

“有什麼好打的。”梁皇后低著頭，輕輕拍著懷里小太子，“帝王納妃本就是天經地義的事。之前已有不大臣勸你擴充后宮，繁育子嗣開枝散葉。你的后宮一直空著也不像樣子。”

沈煜：“難道你想我收了察哈國小公主？”

“不想又怎樣？”梁皇后紅了眼眶，“你我乃是一國帝后，并非尋常夫妻，上肩負著千千萬萬百姓的生計。若是尋常子，我還能跟你鬧著不讓你納，但那是友邦的小公主，你與他聯姻關乎國祚，怎可隨意推拒？”

這晚沈煜沒睡好，他想起了小時候的事。他的父皇有很多妃子，父皇有那麼多妃子要寵，本顧不上他母后，母后不得寵，父皇很過來看他們母子。

小孩子總是很得到父的，于是他在父皇面前拼命表現，就是為了得到父皇的一句夸獎。

有一年他功課連拿六個甲等，父皇夸他有治國之才，不愧是他的好兒子。他特別高興，以為自己在父皇心中是特別的，結果第二日便看見父皇夸了他五皇弟，就因為五皇弟爬樹爬得高。

五皇弟是他最寵的妃子惠妃生的子，父皇屋及烏便也寵他。

后來五皇弟嫉妒他事事都比自己好，在他吃的點心里下了毒，他差點死掉，可是父皇卻把這事重重拿起輕輕放下，五皇弟并沒有到什麼實質的懲罰。

沈煜記得自己中毒快死掉那天晚上，母后抱著他一直哭，不停地責備自己，說——都怪母后沒用，是母后不得帝王心，連累了我的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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