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實證明,老虎上的拔不得。
幸好洗手間這會兒沒人來,不然就該有人發現了。
舒曼孜整個人被抵在隔間墻上,一手捂著免得讓自己發出聲音來,著子紅著眼尾倒在秦哲懷里,秦哲的手指就像滾燙的烙鐵一樣在上作,還毫無還手之力。
“曼曼,小點兒聲,萬一等會兒有人進來聽到了,傳出去不好。”
耳邊是秦哲帶著笑意的低語,舒曼孜一口銀牙都快要咬碎了。
這黑心眼兒的狗男人!
狠狠地瞪了一眼秦哲,但現在這樣子只會顯得勾人無比。
本就沒什麼震懾力。
回辦公室的路上,舒曼孜都是的,將隔絕兩個辦公室的窗簾一拉,門一關,一點都不想理秦哲。
這殺千刀的小氣狗男人,就會點火,胃口給吊起來了又不管。
什麼狗脾氣。
在心里把秦哲給罵了個遍,舒曼孜脾氣難免有些大,就連吳助理來找他傳達事的時候都覺到了。
回到秦哲那邊回復,吳銘猶豫了一下還是試探了一下。
“秦總,您是不是惹舒小姐生氣了?”
秦哲聞言頓了一下,下意識地看向旁邊舒曼孜的辦公室,可卻被簾子給擋住了。
指尖似乎還殘留著淡淡幽香,秦哲眸變得幽深起來,不過在吳助理面前沒有出毫破綻。
“做好你自己的事。”
被秦哲冷臉呵斥了一句,吳銘連忙回了一句知道了。
可低下頭的時候,角還是撇了撇。
明明兩個人隔這麼近,非要讓他去傳話,搞的跟什麼見不得人一樣。
當然了,這些吐槽他只敢在心里想想,要是講出來被秦哲知道了,自己就完蛋了。
“幫我訂兩張電影票。”
等吳銘快出去的時候,秦哲又住他吩咐了一件事。
吳銘微愣,不過還是秉承著良好的職業道德,“什麼時候的?”
“今晚的。”
吳助理又問了秦哲選什麼類型的片子,對方沉默了一下招手讓他過來,猶豫了一下問道:“你平常和你朋友去看什麼類型的。”
好家伙,是要哄舒曼孜呢!
不過頂著自家老板有迫的視線,吳銘還是老實地幫秦哲選電影片子。
“秦總要不試試這部恐怖片?”
指著手機上其中一部新上映的恐怖片,吳助理給秦哲分析了一通,半天不見秦哲有回應,不由得又開始心里沒底起來。
“那就選這個吧。”
在吳銘以為自己要被老板罵的時候,秦哲總算是開了金口。
“那就這個吧!”
按著吳銘的話來說,恐怖片可以增進間的。
秦哲眼中多出一抹若有所思的神,等吳助理把票定好后,他給舒曼孜發了條短信過去。
“晚上一起去看電影?”
桌子上的手機嗡了一聲,舒曼孜瞟了一眼,還是將手機拿過來看了一眼。
秦哲發來的消息,舒曼孜盯著看了足足有十秒鐘,然后十分高冷的回了一個字。
“嗯。”
也不管秦哲是什麼心,會怎麼樣,舒曼孜放下手機,強迫自己平靜下來工作去了。
差不多一下午的時間,終于把AMZ項目之前所有的資料數據都看完了。
下班時間一到,把辦公桌上的東西收拾一下,剛好秦哲也做完事出來。
兩個人在門口到了。
“走吧,我訂了餐廳,先去吃飯再去看電影。”
一條龍的服務,秦哲已經都安排好了。
舒曼孜點了點頭,在前面走著,秦哲手臂上掛著外套,慢條斯理地跟著后面,眼里是滿滿的寵溺。
從進電梯到地下車庫再到上車,舒曼孜都沒跟秦哲說一句話。
男人發車子的時候扭頭看著,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。
“還生氣啊?”
舒曼孜臉上掛著笑,虛偽的很。
“沒有啊,我哪里敢生秦總的氣呢?”
語氣里十足的怪氣,可能是這段時間和秦哲相下來后,變得膽子大了起來。
“小騙子。”
秦哲被的話給氣笑了,傾過來著舒曼孜的臉低聲道:“別氣了,我給你賠罪好不好?”
故意放低了聲音,本就低沉的聲音變得更加磁,帶著幾分獨屬于他的寵溺在里面,舒曼孜臉一熱,有些不敢去看秦哲的眼睛。
這個男人想要對你深的時候,本就抵擋不住。
“嗯?”
見舒曼孜不應自己,眼睛還往別瞟,秦哲有些不滿地了的臉,追問了一句。
“我沒生氣啦,你先放開我。”
再被他這麼弄下去,自己都快要招架不住了。
雖然本來就招架不住。
秦哲滿意地揚了揚角,在上親了一口才放開,然后開車出了地庫。
車里開著暖氣,舒曼孜覺得有些悶,就把窗戶搖下來一些。
涼風吹進來,讓臉上的溫度降了一些下來。
吳銘買的電影票八點鐘開場,秦哲和舒曼孜吃完飯后在附近逛了會兒,認真來講,這應該算是他們兩個第一次約會。
就像普通一樣在路上逛著。
秦哲還是西裝革履,舒曼孜艷小,站在他邊,兩人簡直就是極其養眼的一對璧人。
路上吸引了不周圍人的注視,秦哲冷冷的掃了一眼周圍,斷絕了那些覬覦舒曼孜貌的猥瑣目。
“去那邊看看。”
指著前面一家店,舒曼孜說道,秦哲點了點頭,順勢將舒曼孜的手牽在自己手里,手指強勢的鉆進的指,十指相扣。
舒曼孜勾了勾,任由秦哲牽著。
迎面走來一個賣花的小姑娘,“賣花了,十塊錢一支,哥哥,要給你朋友買支花嗎?”
小姑娘在秦哲和舒曼孜面前停下來,仰著腦袋看著秦哲,男人微微挑了挑眉,對于這個稱呼很滿意。
“好。”
從花籃中遠了一支看上去最新鮮最鮮艷的花,秦哲從皮夾中了一張一百給。
“不用找了。”
見他這麼大方,小姑娘笑得很開心,又說了幾句祝福兩人的花,這才離開。
秦哲將花給舒曼孜,“喏,朋友。”
朋友三個字,第一次從秦哲的里講出來,帶著幾分繾綣的味道。
舒曼孜心里一瞬間悸十分,接過秦哲的花,卻是嗔地唱反骨。
“誰是你朋友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