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向晚堅決的搖了搖頭:“千初,你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,就算保珍珍發生了意外,死了,也絕對不是我老公干的,我老公可溫了,從來不會干那種事,更何況,他有嚴重的潔癖,歉臟。”
慕千初:“……”
果然是應了那句話,一孕傻三年,以前的姐妹默契哪里去了?
“我是那個意思嗎?”慕千初無奈的問道。
葉向晚一臉的迷茫,“不是這個意思嗎?原來是我誤會你了,哦,我知道了。”葉向晚說到這里,拍了拍自己的腦袋,接著抓千初的手,“寶,難道是你?是你把保珍珍給綁架了?”
慕千初更加無語了。
“怎麼可能?晚晚姐,你想到哪里去了?我嫂子更不會做這種事了。”封嘉言連忙開口維護。
葉向晚尷尬的笑了兩聲,“我當然知道我寶不可能,開個玩笑而已。”
千初有的時候上得理不饒人,但心地善良的很,哪怕是對自己討厭的人,都不會下狠手,但事關好姐妹的事,可能就說不準了。
畢竟,前段時間,因為姜黎,對陸云錦也曾大打出手過。
三個人正聊著,祁來的視頻打進了葉向晚的手機上。
葉向晚連忙做了一個聲的作,將手上的吃的全部放下,又迅速的了,這才接起了視頻。
慕千初和封嘉言相視一眼,起去了窗前看外面的夜景去了。
葉向晚或許覺得自己家的安全措施做得足夠到位,所以,毫不覺得保珍珍會對自己做出什麼來。
這樣或許也好的,畢竟,臨盆在即,沒必要給增加太多的負擔,安全措施,就給其的人就好了。
來到臺上坐下,慕千初朝封嘉言出了手,“給我看看你們群里的那些八卦聊天。”
封嘉言乖乖的將手機聊天記錄調出來,雙手遞到慕千初的手上,眨著雙眼,小聲的問道:“嫂子,你不會覺得,保珍珍是被祁大哥給那啥了吧?”
封嘉言說完,比了一個“噶掉”的手勢。
慕千初被的樣子給逗笑了,“怎麼可能呢?向晚馬上就要生了,他就算有這個心,也不會在這個節骨眼兒殺生的念頭。”
“也對。”封嘉言點了點頭。
慕千初低頭開始認真的翻看著聊天的記錄,然后又把手機還給了封嘉言,“說不定,人就在附近藏著呢。”慕千初小聲的說道。
聞言,嘉言言一怔,下意識朝病房里的葉向晚看了一眼,發現葉向晚還在甜甜的和祁來聊著天,這才放心的說道:
“嫂子,我覺得你分析得好有道理,防人之心不可無。不過這個人的心也真夠狠的,家里發生了那樣的事,竟然能沉得氣,愣是沒有出面。”
“我剛剛看到群里有人說,警方查看了保珍珍電話號碼的最近通話記錄,以及銀行賬戶,發現這幾天都沒有過?搞不好,這是故意制造出自己已經出了意外的假像。”
“天吶。”封嘉言聽慕千初這麼說,一臉驚恐的捂住了。
“噓!”慕千初立刻做了出聲的作,小聲的說道:“這件事,不要讓晚晚知道,而我們能做的,就是更加要提高了警惕,搞不好,那個人就想在這個時候下手呢。
這個蠢貨,天真的以為,只要害了晚晚,自己就可以嫁進祁家。”慕千初沉著臉,冷冷的說道。
“天底下,怎麼會有這麼不要臉的人,這種人,最后別落在我的手里,否則……哼!”封嘉言也握了拳頭,一臉憤恨的說道。
“你們在聊什麼呢,神神的,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?”和祁來打完了電話的葉向晚,對著臺上的兩個人喊道。
現在肚子大了,行實在不方便。
慕千初和封嘉言相視一眼,起回到病房。
“能聊什麼啊,這不是看你和祁大哥在說悄悄話,我和嫂子不想當電燈炮影響了你們嗎?”封嘉言一臉調侃的說道。
“說什麼悄悄話,都老夫老妻了,沒有什麼可背著人的。”
三個人又是一頓胡吃海喝,吃飲后,封嘉言也給許銘哲發了個信息,表示今晚上不回酒店了,要在醫院里陪著葉向晚。
自從和許銘哲在一起后,自己想吃什麼沒有以前那麼自由了,若是自己就這麼回去,滿都是燒烤的味道,估計又要被碎碎念了。
夜深人靜,封嘉言和葉向晚玩兒累了,睡著了,慕千初卻輾轉反側,睡不著,的腦子里一直想著保珍珍的事,越想,心里越不安穩,總覺得,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,仿佛一直有一雙眼睛在的盯著們似的。
因為實在睡不著,又怕打擾到葉向晚和封嘉言,慕千初起走出病房
巧的是,慕千初剛走出病房,就接到了封寒打來的電話。
“怎麼這麼晚打電話過來?”慕千初聲問道。
“睡不著,想你了。”封寒回應。
慕千初覺得心里面一陣悸,“明天你不就要過來了嗎?”
“可我這幾個小時也很想你,怎麼辦?”男人的語氣中,明顯帶著撒。
“你不?”慕千初聲斥責,引得電話那邊的男人一陣低笑。
“為什麼這麼晚了,你也沒有睡,不會也在想我吧?”他問道。
“是啊,我在想你啊。”慕千初回應。
“那怎麼辦呢?要不,我現在就過去好了。”
“好了,不開玩笑了。”慕千初連忙回應著,太了解這個男人,說到做到,從來就不是開玩笑。
“說正經的,我一直在想保家那邊的事,那對夫妻被抓了,問題是,現在保珍珍失蹤了,活不見人,死不見尸。”
“所以,你是擔心,會對葉向晚不利,所以才會睡不著覺的?”封寒一下子就猜中了慕千初的心思。
“嗯,關鍵是,就連的手機和銀行賬戶都查不出任何的記錄。”
電話那邊的封寒沉默了一會兒后,說道:“如果死了到好,萬一只是躲在暗藏起來了,事就顯得有些復雜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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