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謝向澤被電話吵醒的時候,躺在他懷里的姚詩意還哼哼唧唧的不愿意醒過來。
“怎麼會這樣?馬上通知公關部進行急公關,那這個熱搜下去。”謝向澤第一反應是不希謝殤知道這件事,結果下一秒他的電話就打進來。
謝殤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罵,說謝向澤瞎了眼才會選姚詩意這個行為不檢點的人,還是姜家的養,簡直就是恥辱。
姚詩意靠在謝向澤的懷里氣得臉都綠了,剛剛新聞的事也已經知道了,沒想到有人現在還想害。
“向澤,你不會相信網上那些人胡說八道的,對吧?”
“現在事態急,我們的婚約可能需要暫時取消,委屈你一段時間。”
謝向澤的話聽得讓人挑不出半點病,的確是現在姚詩意聲名狼藉,和訂婚無疑是會讓謝家為整個揚城最大的笑話。
就算姚詩意心里再不愿意,也知道現在不是鬧脾氣的時候,只能默默忍下這口氣。
“嗯,我都聽你的,只要向澤你不會嫌棄我。”姚詩意善解人意的答應下來,還故作了極大的委屈,又惹得謝向澤好一番安。
等到姚詩意送謝向澤去上班,準備回姜家看看能不能讓姜亞忠幫幫忙的時候,才發現偌大的姜家居然易了主。
“姜家早就破產了,姜亞忠和姜翠玲都被趕出去了,我還想找他們還我錢呢。”
住在如今姜家別墅的,正是之前與姜家合作關系良好的合作方,后來也因為姜氏還不起欠債而霸占這套別墅充數。
姚詩意一時間為無家可歸的人,似乎這次連老天爺都沒有站在這邊。
姜家破敗,姜氏破產的消息早已是街知巷聞,姚詩意因為被關在警局而錯過這個消息,到現在想再挽回已經是癡人說夢。
就連之前留在姜家的名牌奢侈品也早就被人賣掉還債,如今的可真是除了謝向澤一無所有。
越想越不對勁兒,姚詩意打定主意要先回謝向澤那兒穩住他,千萬別連他都失去,可就真的沒有辦法翻了。
姜言這邊對姚詩意的去本就不興趣,自從駱司把送去警局以后,姜言就認定姚詩意會到最終的懲罰。
這兩天忙著項目的事,還有準備院長的證據。
“駱書,待會兒下班你和謝總說一聲我先走,我趕著去找孤兒院的阿姨。”
姜言見謝屹遇在和人談事,就和駱司打了聲招呼,馬不停蹄的趕往孤兒院,想和阿姨聊聊,爭取拿到人證和口供。
“夫人,不如等謝總談完出來您和他一起去吧,您一個人去謝總也不會放心的。”
“不用了,我就是去簡單做個調查。”
雖然姜言百般推,駱司還是派兩個保鏢和司機跟著,擔心再出現什麼意外。
姜言理解駱司的好心,也沒再拒絕,帶著司機和保鏢朝孤兒院開去。
窗外的風景由陌生變得悉,姜言向那個在城市邊緣的破舊的小孤兒院,這里幾乎承載著所有的年回憶。
當初要不是有阿姨護著,恐怕姜言也沒辦法在院長的魔掌之下逃。
后來在姜言出落得愈發麗的時候,阿姨憑借一己之力把姜言送出孤兒院讀書,這才避免院長的魔掌。
想到阿姨去世之前囑咐一定要照顧好孤兒院的孩子們,姜言的心就一陣陣的泛酸,含淚看著天上:“阿姨,答應你的事我一定會做到。”
走進孤兒院,因為沒有孩子和院長的緣故,整個孤兒院看起來蕭條的很。
“你找誰?言言”耳畔傳來蒼老的聲音,是門衛李叔。
“李叔,是我。我回來看看你們,順便給你們帶點東西。”姜言讓保鏢把剛在路上給他們買的東西遞給李叔。
李叔瞧著眼前人高馬大的保鏢,一時間還有些害怕的往后退幾步,然后才接過。
“其實你人回來就好了,還帶這麼多東西干什麼。”李叔上說著,卻很誠實,連忙上前接過姜言帶來的東西。
姜言沒在意,只是環顧一下四周后問道:“怎麼沒看見王嬸,不在嗎?”
“唉,現在院長都被抓進去了,王嬸想想也沒啥事,就跑去城里找工作了。”李叔也是實話實說,現在孤兒院沒事干,人總是要生活的。
姜言還以為今天要撲個空,剛準備離開就聽見外面傳來王嬸的聲音。
“老李頭,這是誰來了啊?開那麼好的車。”王嬸邊說邊往里走,恰巧和站在院子里的姜言對上。
“言言,你可回來了。這段時間你都去哪兒了?可擔心死我了。”
王嬸平時對孩子們最好,吃穿用度都是王嬸在心,孤兒院小,只請得起一個人,可也依舊盡職盡責的照顧孩子們。
要不是那天院長趁著王嬸不在,估計也不會對孩子下那麼狠的死手。
“王嬸,我沒事,不止是我,就是孤兒院的孩子們現在也生活的很好。”姜言拉著王嬸進屋,把手機里的照片都給王嬸看,看得是熱淚盈眶。
王嬸不慨,只要孩子們過得好就好,也沒什麼擔心的了。
“其實我這次來,是希王嬸你能幫我作證,我們一起指證院長。”姜言說明來意,眼見著王嬸的臉白了白。
就是普通的家庭婦,平時也靠著孤兒院生活,要是指證院長的話,可能這份工作也得丟。
“言言,不是我不愿意幫你,實在是這個忙我幫不了。”王嬸說著就要起,說城里的親戚還等著過去報道,沒辦法幫忙。
姜言也不勉強,只是神間總歸是有些許落寞的。
把東西送給他們后,姜言也打算先回去,看看能不能等明天再勸勸。
回到家,姜言剛進去就看見謝屹遇竟然坐在一堆孩子中間,好像幾個人在鼓搗什麼。
“姐姐,你回來了。”珍珠一嗓子嚇得大家紛紛把手往后藏去,好像有什麼不想被姜言看見。
謝屹遇站起,朝著姜言走過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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