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氏和星耀的斗爭已經進白熱化的階段,駱司對付起來都有些吃力,畢竟對方是資本雄厚的大集團,甚至好幾代積累下來的實力。
無可奈何之下,駱司只能去醫院求助賀巖,看看他有沒有辦法讓謝屹遇盡快想起來。
“這件事你就算是求我也沒有用,人的大腦本來就是很復雜的結構,如果我有辦法能讓他醒過來的話,早就手了。”
“可是再這樣下去的話,恐怕等謝總恢復記憶,星耀就不復存在了。”
駱司皺著眉,這幾天他本就沒怎麼合眼,一直在公司理問題,抵謝氏發難。
“對了,姜言那邊有什麼消息了嗎?到底能去哪兒?”賀巖想起姜言,更加擔心,的肚子里還有謝屹遇的孩子。
“這件事我已經給專人去查了,應該很快就會有線索,而且我已經有了懷疑的人選。”想到那個人還每天在謝屹遇的面前晃悠,駱司就覺得頭疼。
賀巖還要繼續研究怎樣讓謝屹遇恢復記憶,駱司也得去公司盯著,醫院這邊就只能拜托給張叔。
“爺,不然我們推你出去走走吧,多呼吸一下新鮮空氣。”免得和這個人待在一起,后面的半句話張叔沒有說出口,可言語上已經有些嫌棄。
姚詩意早就知道張叔看不順眼,眼中閃過怨毒,想著用什麼辦法能支開他們,免得在這里礙事。
結果還沒等想到,反倒是先等到謝向澤的電話。
“屹遇哥哥,我先出去接個電話。”姚詩意慌忙站起往外走,倒是忘了這一茬。
來到走廊上,姚詩意接通電話,聽見那邊傳來謝向澤有些擔憂的聲音:“詩意,你這幾天都去哪兒了?為什麼都沒有來找我?”
“我在謝屹遇這兒。”姚詩意不僅沒有瞞,還把自己欺騙是謝屹遇未婚妻的事也說給謝向澤聽。
謝向澤正打算發火,就聽姚詩意解釋的用意。
“你想,如果謝屹遇能充分信任我的話,那我想接近星耀就是很簡單的事,到時候我們里應外合把星耀搞垮,不好嗎?”
“原來你打的是這個主意,我就說我們詩意是最聰明的,那你萬事小心。”
謝向澤的心瞬間好起來,還囑咐姚詩意要注意別被發現。
糊弄完謝向澤,姚詩意心滿意足的回到病房,在謝屹遇沒有徹底訂下他們的婚約,才不會笨到放棄謝向澤這棵大樹。
俗話說,背靠大樹好乘涼,姚詩意要的可是長期飯票。
病房里,張叔還在勸著謝屹遇,千萬不要相信姚詩意。
“爺,您千萬別相信外面那個人,本就是不懷好意。”張叔苦口婆心的勸著,擔心謝屹遇著了的道。
“是啊爺,你可不能忘了夫人啊,更何況夫人還懷了您的孩子。”其他傭人也在旁邊幫腔,說著姜言的好。
謝屹遇看著眼前七八舌的規勸他的人,一言不發,不知道在想些什麼。
“你們都在干什麼?給我滾出去!”姚詩意一回來就聽見這些老不死的在說的壞話,立馬開始發飆。
張叔和其他人立馬閉,倒不是怕了姚詩意,就是不想在謝屹遇面前吵架。
“你們都先出去。”謝屹遇發話,其他人就算沒辦法也只能出去了。
姚詩意得意洋洋的看著張叔他們,眉眼間的挑釁仿佛在說,看,他還是偏向我的。
“屹遇哥哥,還好你相信我。”姚詩意蹭到謝屹遇邊,剛想攬住他的手就被謝屹遇走,本不給的機會。
謝屹遇深邃的眼眸一眨不眨地盯著姚詩意,讓原本還渾然不覺的突然有些發,結結的問道:“你,你這麼看著我干嘛?”
“你說你是我的未婚妻,那我們的孩子呢?”
突如其來的發問讓姚詩意一愣,心升騰起害怕,難道謝屹遇想起什麼了?
“我們的孩子之前被一個壞人給害死了,屹遇哥哥,我好難啊。”提起這個孩子,姚詩意的眼眶中居然真的溢出淚水,看起來很傷心的模樣。
“既然是這樣,那那個人一定得到了報應。”謝屹遇看似在安姚詩意,可眼神里竟然沒有半分,看起來反倒更加瘆得慌。
姚詩意戰戰兢兢的坐在謝屹遇邊,擔心他想起什麼,只能不斷的試探,好在他并沒有想起來。
晚上,姚詩意與謝屹遇依依惜別后,轉就開車朝郊區駛去。
別墅里燈火通明,還有幾個人在院門外把守,好在這里沒什麼人,所以并沒有發現里面的玄妙。
姜言剛剛給完子,準備自己去洗個澡,就聽見外面傳來車子的聲音。
不久,姚詩意的聲音就出現在門外:“姜言,沒睡的話就出來談談。”
這幾天姚詩意一直都沒來別墅,姜言在別墅里也本沒辦法出去,所以本就不知道謝屹遇失憶的消息。
姜言打開門,姚詩意看見才轉朝旁邊的書房走去,看來是打算在書房談。
“這幾天在這里住的安心嗎?姐姐。”
“不需要你的假意關心,有什麼你就說。”
早就已經暴真面目,又何必在這個時候假假意。
“既然你都這麼說了,那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,我要你今晚就離開揚城。”
“那去哪兒我要自己定。”
姜言不可能被姚詩意牽著鼻子走,去哪里必須得由自己挑。
姚詩意看著姜言,似乎是在考慮,最后點頭答應。
可惜姜言沒有察覺到姚詩意眼睛里閃過的一抹銳意,而是沉浸在以后的打算當中。
“我會安排人送你離開,但是你別給我耍花樣。”姚詩意警告姜言,臉上帶著警惕和不信任。
只要姜言不再出現在謝屹遇眼前,說不定他就一輩子都不會想起來還有這樣的人存在他的生命里。
姜言沒說話,只是默默地看著姚詩意離開,低頭和肚子里的寶寶小聲呢喃著:“寶寶,媽媽一定會保護好你和小舅舅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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