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繡繡,宋以寧這個人有點瘋的,你不要太靠近。”許繼琛看著蘇繡的車變道朝著宋以寧的車近,而且越來越近,許繼琛下意識的拉住了車的把手,朝著蘇繡說道。
蘇繡一邊把控著靠近的距離,一邊朝著許繼琛問道:“阿琛,你在擔心嗎?還是說,你不相信我?”
許繼琛搖頭:“繡繡,我怕傷害你。”
蘇繡笑著搖頭,一副很篤定的樣子,說道:“不會的,這是心理戰,我的車靠近的車越來越近,心里就會產生恐懼,下意識的就會給我讓路,這就是人心好玩兒的地方。”
蘇繡說得很輕松,但是許繼琛看著那張篤定的臉,心里忽然有些不確定了。他的腦海里下意識的出現了宋以寧的那張臉,過分的自信,好像什麼事兒都在的掌握之中,就像是前幾天的四元科技的事兒,他不得不承認,那一刻的宋以寧,確實是芒萬丈。
蘇繡側頭,看見許繼琛的有一瞬間的出神,眼底的緒頓時凌厲了起來,朝著宋以寧的車就愈發的近,只有一點點的距離。按理說,大部分時候,對方車里的人此時應該被嚇哭了,會立即停車或者盡快變道,但宋以寧的這輛車就這樣勻速的在路上行駛著。
仿佛毫沒有的車影響。
車上,
宋以寧其實早就察覺到了這輛車的存在,甚至也認出了這輛車就是許繼琛的,本來并不打算跟他又什麼牽扯,可剛才轉過彎以后,這輛車就跟犯了病一樣,一個勁兒的朝著的車近,挑釁的意味十足。
有那麼一瞬間,宋以寧笑出了聲。
這個人這樣明顯的挑釁,說白了就是猜不敢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,一定會給他的車讓路。
可既然他自己找死,那就不要怪了。
不是猜一定會讓路嗎?偏偏不讓。
所以宋以寧一直保持著車很勻速的開著,而且沒有任何要讓路的意思。
今天肯定是要出點事兒的,必須提前留好證據,所以宋以寧在那輛車又想靠近的時候,直接報了警:“你好,我在東區環山公路,有輛車一直直線變道近我,現在我不知道怎麼辦了,我不敢停車,你們能不能盡快派車過來。”
打完這個電話報備以后,宋以寧仍舊保持勻速,毫沒有暴躁的模樣。旁邊的車也這樣,一直很是近的開著,兩個人顯然是在打心理戰。
宋以寧勾勾角,不搭理,看誰先熬不住。
這樣又過了五分鐘,此時兩輛車已經到達半山腰了,就在這時候,旁邊的車終于忍不住了,一個角度忽然朝著宋以寧的車湊了過來,如果宋以寧此時不躲,那麼這輛車肯定會撞向。
找死。
宋以寧在心里罵了一句,然后就握住方向盤毫不,在右側,旁邊還有欄桿,如果他真的要撞,那這個人就有很大的概率翻車。
而要做的就是把這個概率提升到百分百。
果不其然,宋以寧的車沒讓,下一秒,那輛車直接翻了過去,一個翻滾后摔到了另一側馬路上。
而此時,警正好在前方出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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