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姜至被吻得發亮的紅，又湊上去吮了一口。

他蹭著的鼻尖，“寶貝兒，想看哥哥怎麼變大嗎？”

姜至：“……”

姜至瞳孔震驚，一顆心在腔四竄。

兩人雖然在一起的時間不長，但卻做了不。

除了第一次的時候，季川死死盯著看，后來姜至強烈要求關燈。

實在不了季川那雙禽至極的眼神。

不了，本不了一點！

也正因為如此，沒怎麼見過他那里。

可現在，好像不得不見了。

在姜至怔愣之時，季川已經拉著的手向下。

“寶貝兒，解開。”

姜至的眼神下移，目難以忽視。

“好。”從間出一個字。

手指過去，咔嗒一聲，卡扣開了。

姜至手都是抖的，眼尾噙著淚，可憐地看向季川，眼神里祈求意味明顯。

“我……我不出來……”

“！”季川低罵。

這種眼神誰得了！

他猛地起把人摁在沙發上，自己手，“寶貝兒，收一收眼神，哥哥不了！”

姜至想表示自己沒有，但的被季川狠狠堵住，本說不出話。

所有的聲音，都被淹沒。

這一夜的季川像是被什麼人按下了開關，逮著在各種地方折騰。

月伴著燈鉆室，搖晃出滿室旖旎。

沙發、窗前、餐桌、廚房……所有他能想到的地方都來了一遍。

當姜至被他帶著去浴室的時候，以為結束了。

誰知道，是想多了！

浴室里，水聲嘩啦響起，白茫茫的霧氣翻騰著。

季川把姜至從洗手臺上抱下來，把人翻個面抵在洗手臺前。

他的長臂從后過去，大手在鏡子前瀟灑一抹。

原本沾滿水汽的鏡面瞬間清晰起來。

季川把抱在懷里，鉗制著的下迫使抬起頭。

鏡子中，一切清清楚楚。

懷中人周泛著晶瑩的水汽，眼睫抖，瞳孔瀲滟，魅至極。

他霸道且強勢，讓人罷不能。

姜至有些站不穩，也沒眼看，急忙要偏頭。

可男人不讓，住下的手微微用力迫使抬頭。

“寶貝兒，我要你好好看著，要你記住現在的每一分每一秒。”

“你是我季川的人，你只能是我的！永遠都是！”

姜至目朦朧。

男人沉淪的樣子清楚映在眼底，刻在心里。

蔥白的指尖扣著洗手臺，視線落在男人臉上，因眼前的男人沸騰又凝固。

翕，低喃他的名字：“季……季……川……”

季川著的下，輕松轉過的臉，吻上去。

“我在。”

我在，我會一直在。

一切的一切，給漆黑無邊的深夜。

……

日子一天過一天，快到中秋節。

本來季川決定中秋放假帶姜至出去玩，結果臨時接到通知，配合隔壁市刑警隊聯合出任務。

結果出游計劃泡湯，于是姜至決定中秋節回西平陪陪父母。

姜至是踩著飯點到家的，一進門就被門口擺放的數量龐大且價值不菲的禮品震驚到了。

一邊低頭換鞋，一邊扯著嗓子問：“爸，這些哪來的？你不會是、賄了吧？”

在廚房做飯的姜正提著鏟子就沖出來了，語氣嚴厲，“你個小妮子胡說八道什麼呢？你爸是那樣的人嗎？”

姜至見他一臉嚴肅，嬉皮笑臉地了舌頭，“嘿嘿，我開玩笑呢爸爸。”

“你啊你，”姜正瞪一眼，“趕換服去，一會吃飯了。”

姜至“哦”了一聲，準備回房洗個澡。

淋浴室之前，特意看了眼手機。

下午給季川發過信息告訴他回家的事了，現在還沒得到回復，估計人還在忙著。

姜至火速回房洗了個澡，換了睡，出來時正好開飯。

姜至一家三口萬分和諧地吃了頓飯，隨便聊著近況，氣氛溫馨融洽。

晚飯過后，姜至盤窩在沙發里看中秋晚會。

手里抓著一包薯條，一口一口嘎嘣嘎嘣吃得很香。

此時姜正在廚房哼著小曲刷碗，傳來一陣乒乒乓乓的聲音和嘩啦啦的水聲。

楊柳拿著抹布在餐桌，把吃剩的飯菜垃圾扔到垃圾桶，正微彎著腰系垃圾袋的繩。

姜至看晚會看得認真，忽然聽到旁手機鈴聲響了。

偏頭隨意瞄了一眼。

下一秒，抓起手機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沖進自己的房間里，臥室門被關得震天響。

飛撲到床上趴著，立馬劃開接聽鍵，嗓音：“喂，你怎麼有時間給我打電話啦？”

姜至甜甜的嗓音通過電話導進季川耳朵里，震得他心口發麻。

“想你了。”季川低沉開口，聲線有點啞，“想老子沒？”

“想。”姜至一秒不帶猶豫的，“好想你呀。”

“那下來。”季川說。

姜至：“……”

姜至直直愣在原地三秒。

見姜至不說話，季川輕笑，“傻了？”

姜至這才騰地從床上起，噔噔噔跑到窗前，唰一下拉開窗簾。

樓下，路燈旁，黑牧馬人，姿拔的男人。

姜至驚訝的一時不知說什麼好，手捂住自己的，生怕自己尖出來。

顯然樓下的季川也看到姜至了，他臉上掛著迷人的笑，一手舉著電話，一手掐著煙朝揮了揮手。

接著，姜至陡然消失在他的視線里。

姜至連服都來不及換，打著電話推開臥室門就往外沖。

恰巧被刷完碗從廚房出來的姜正看到。

見一副風風火火穿鞋的樣子，姜正趕忙問：“跑那麼快干什麼？也不怕摔著。”

姜至心虛看了父母一眼，眼神有些飄忽，隨便瞎扯了句：“我我我……我去倒垃圾。”

姜至說完砰一聲關了門，徒留姜正和楊柳面面相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