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希樂心無旁騖地上了三天班,然后就被程明明堵在了公司外面。
“樂樂!”程明明撲通一聲跪在了常希樂面前,滿臉悔恨,“請你原諒我!”
常希樂后退一步,“我們不可能了!你走吧!”
“樂樂,我知道我做錯了,我以后不再賭錢了!”程明明跪著向前移,流下了真意切的眼淚。
可是常希樂覺得很好笑,也真的笑了,“程明明,別再演戲了。你對我手的時候,我已經對你失了,已經想離開你了。”
“樂樂,那天我喝醉了!”
常希樂笑了,“你喝醉了?你喝醉了怎麼不打自己?”
“樂樂,我知道你懷孕了,你不希我們的孩子一生下來就沒有爸爸吧?”程明明抹去眼淚,看著常希樂問。
笑容凝固在常希樂臉上,“你胡說什麼!我沒有懷孕!”
程明明笑了,站了起來,“樂樂,我都跪著求你了,你就真的這麼狠心嗎?我的孩子,你憑什麼不讓他認我?”
常希樂搖頭,“我沒有懷孕!”
說完轉就跑,只聽見程明明喊:“樂樂,不管你走到哪里,我都會找到你的。我們結婚,你生下我們的孩子,我們一家人幸福地生活在一起!”
常希樂失魂落魄地回到住,看見商素就說:“素姐,程明明找到我公司去了,他已經知道我懷孕的事,還說要和我結婚,一起養孩子!”
扶住,商素安說:“你別怕!明天我送你去上班,下班我去接你!”
“他會不會找到這里來?”常希樂驚恐地問。
商素搖頭,“不會!就算他找到這里來,有我呢,你不用怕!”
“我不想拖累你!”
商素笑笑,“你別這麼想!開始我就是被安排來保護你的,我想如果你妹妹知道程明明在堵截你,肯定會讓人安排我保護你。”
回過神來,常希樂拿出手機,給宋錦書打電話,“錦書,程明明去我公司堵我了,怎麼辦?”
“他說什麼了?”宋錦書忙問。
嘆口氣,常希樂說:“他知道我懷孕了,說要和我結婚,一起養孩子。”
宋錦書嗯了聲,“姐,你別急!我找勁風商量一下!”
掛了電話,常希樂看著商素,“錦書說和……商量一下。”
不大會兒,宋錦書又回了電話,“姐,你是不是和那個商素姐姐在一起?勁風馬上找人聯系,以后讓保護你!”
果然,一會兒商素就接到了電話,容就是讓繼續保護常希樂。
握著手機,商素對常希樂說:“怎麼樣,還是安排我保護你吧?你不用擔心,明天我送你上班、接你下班。”
常希樂勉強笑笑,“謝謝你,素姐!”
“想吃什麼?我去給你做!”
常希樂搖頭,“我不知道,你做什麼都可以!素姐,我去躺一會兒,我有點累!”
“好,飯好了,我你!”
晚飯前,蘇煜接了個電話,又打了個電話,聊了有十幾分鐘。
江儒風不悅,“打電話不要拖泥帶水,做事不要磨磨唧唧!”
“是今天突發了一件事,和錦書的那個姐姐常希樂有關!”蘇煜也不惱,依舊笑著說:“好像的前男友,在下班的時候,跪在地上求復合,好像還懷孕了!”
江儒風皺眉,“怎麼還會發生這樣的事!這個常希樂和錦書可真不一樣!”
“異父異母的姐妹,怎麼可能一樣!”蘇煜問:“今天他們對峙的時間不長,如果那個人再來鬧事,或許會有輿,對我們公司不利。”
江儒風點頭,“你想怎麼做?”
“我已經找人查的前男友,然后再決定怎麼做!”蘇煜仍然微笑著。
江儒風知道他這樣笑,就是已經有竹,“好,你理吧!”
兩個人一起吃飯,都吃得不多。
江儒風這些年已經習慣了吃,因為吃多、喝多都麻煩事多。而蘇煜是胃還沒有恢復好。
放下碗筷,江儒風搖著椅離開餐廳回客廳。
不大會兒,蘇煜也跟了過去,“今天想干什麼?”
最近,蘇煜也沒有去公司上班,只在這里養病,所以晚上沒事兒的時候會陪江儒風下下棋、打打牌。
“今天算了!”江儒風搖頭,“我們聊聊常希樂的事 。”
蘇煜在沙發上坐下,“好!”
“常希樂是讓來我們公司的,表現中規中矩。”江儒風敲著椅扶手說:“如果換作別人,發生這樣的事,就可以讓寫辭職信了。但還不行!一是的面子,一是錦書的面子。”
蘇煜笑著問江儒風,“董事長,那你是想要什麼樣的結果 ?”
“如果影響公司的利益,就讓走。這樣,我跟也有待了!”
蘇煜點頭,“好!”
“但是,小打小鬧的不用管,我指的是影響效益比較大。”江儒風再一次強調。
蘇煜還是一一應下,就好像這些事都非常容易辦一樣。
第二天吃早飯的時候,蘇煜就開始向江儒風解釋,“常希樂的男朋友程明明,是個發師,也是個賭。前不久,他剛被拘留過。在此這之前,他對常希樂實施家暴,為此常希樂請過兩周假。”
“是家暴、住院之前被拘留,還是之后?”江儒風突然問。
想了想,蘇煜說:“之后!”
江儒風笑了,“那就有意思了!我不相信沒有人過手!”
“會是小江董嗎?”蘇煜問。
江儒風搖頭,“這個不好說!你繼續說!”
“程明明在外面欠了很多錢。”蘇煜說完問江儒風,“董事長,你覺得程明明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豪賭的?”
江儒風冷笑,“這還用問!肯定是錦書和勁風在一起后,且勁風的份被那個程明明知道之后。這個程明明,會啊!”
“您的意思是,他不放手常希樂是因為如果他們結婚,他們就了小江董的親戚?”
江儒風笑了,“不然呢?常希樂驕縱、蠻橫,不是一般男生能駕馭和忍的。但是,這如意算盤打得太響了,我都聽到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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