踉蹌著,唐唯勉強站穩,臉頰被男人用力掐住,隔著皮,清晰到男人指腹力氣大到似乎要碎的骨骼。
“霍……時晏,你松……手!”唐唯吃痛,呼吸在男人戾作下逐漸艱難,吃力吐著字眼。
霍時晏被氣到炸,黑眸倒映著唐唯因窒息漲紅的小臉,往日清麗的眸子如今眼球翻,好像他再進一步,人就會當場死亡。
心頭一抖,霍時晏狠狠甩手,唐唯不及防地被推撞到墻壁。
白皙額頭傳來劇烈痛意,唐唯頭暈腦脹間,緩緩抬手上傷口,黏的腥在手中泛濫。
“唐唯,你就那麼恨我,恨到要拿孩子的命來我飽喪子之痛嗎?”霍時晏失去理智,如同兇猛野,咆哮著發泄自己的憤怒與委屈。
唐唯兩耳鳴響,短暫的腦震導致五遲鈍,許久才聽清楚對方的質問。
莫名其妙的栽贓,唐唯心中無名火迅猛燃燒起來。
倔強扭頭,頂著巨大的力,梗脖子地仰頭,直視霍時晏。
“你又臆想出什麼破事,現在拿我撒氣!霍時晏,別高看自己,在我心眼里,你和兩寶不是能同等對比的人!”
薄一扯,霍時晏桀桀冷笑,以為唐唯在狡辯。
他往前近唐唯,將重新到死角,握的雙拳表明他在盡力克制自己的火氣。
接著,他一五一十地重復自己在病房的所看所聽。
痛意刺激神經,霍時晏抬手癲狂地抓自己的口,儒雅俊臉填滿疲憊與煩躁。
“我說過任你置,你懷恨在心,可以直接拿刀我心臟,也能用其他方法來報復我。但是,求你不要傷害孩子啊!”
不堪忍的復雜愫堵在膛,霍時晏面鐵青,到自己像隨時要炸的煤氣罐。
“難道你當年生下他們,僅把他們當做棋子,反過頭傷我嗎?你懷胎十月,經歷兇險生產,真能做到鐵石心腸,對孩子沒有一親嗎?唐唯,請你做個正常的母親吧!”
最后一句,霍時晏用盡所有力氣吼出,旺盛的肝火簡直要掀翻屋頂。
唐唯眼神空茫,耳邊不停回響霍時晏陳述所提的關鍵人,周茹茹的提醒叉其中。
原來,識人不清的人果真是啊。
可原嫣怎麼能……這樣陷害?究竟為了什麼呢?
真相在思索中被揭,一瞬間,唐唯心口發涼,滿心只余下凄然。
深陷的眼窩蓄滿亮晶晶的水,唐唯那瘦弱的脊背到莫大的震驚,突然猛烈搐,接著渾控制不住地栗。
見狀,霍時晏幽沉黑眸掠過驚訝,狐疑地靜靜打量對方,他在揣度唐唯是否另有居心,企圖佯裝逃過問責。
幾秒后,唐唯蒼白的瓣微張,無聲大喊,整個人似失去意識,倏然倒地。
瞳仁一,霍時晏慌張將人攬住自己懷里,惶恐間記起急救措施,又手忙腳地將人放在平地上。
可他手剛要到唐唯的心臟上方,唐唯虛弱睜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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