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已對外宣布GJI運輸獨立運營,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,收不回來。”
“你……”高君蘭沒想到就算低下了頭,他也不領這個,“你是鐵了心不要GJI運輸了?這可是數一數二的運輸公司。”
封時邢笑得輕蔑,但這笑卻是饒有深意。
作為一個生意人,怎麼可能不要?GJI運輸,他只是放一時罷了,絕不會放一世!
“說完了?”封時邢語氣輕挑,問。
高君蘭的臉從頭至尾就沒有好看過,“還有一件事,是關于小雯的事。”
提到方小雯,作為母親的方嫂正抹著眼淚頻頻點頭,而方小雯則是躲在了方嫂的后,那低著頭乖巧的樣子,和其他傭人里口中說的飛揚跋扈、手段狠毒,簡直是判若兩人。
封時邢都不屑用余去看,如果不是他的小玫瑰,這方小雯早就變一死尸了!
隨后,高君蘭向了方嫂后的方小雯,喊道:“小雯,你不用害怕,出來吧。”
“是,老夫人。”方小雯應聲,一步一步走到了高君蘭的面前,那抹著眼淚的樣子,實在是無辜到了極點,仿佛了什麼天大的委屈似的。
高君蘭握住了方小雯的手腕,將的袖子一點一點捋了起來,放下了那高高在上的老夫人形象,變了一個恤傭人,平易近人,甚至將傭人當是比自己兒還要親近那般的大善人。
“時邢,方嫂跟著我幾十年了,你也可以說是方嫂看著長大的,小雯是唯一的兒,父親又早逝,方嫂一邊忙著老宅的事,一邊照顧著小雯,實屬不易,我將小雯送到你這里來,是見人長得漂亮,做事也機靈,可以把你這兒上上下下打點妥當,可到底犯了什麼事兒,要被打這樣?”
高君蘭無奈地搖著頭,嘆了一口氣,再次道:“這渾上下都每一好地了,我回舊宅看到被五花大綁丟在庭院里,我也是為人母的,看到這一幕,換位思考,當媽的得有多心疼啊?”
封時邢瞥了一眼高君蘭,見那面慈心善的模樣,倒是覺得可笑。
封時邢冷笑,那滿是譏諷的語氣響起,反詰道:“我不是我母親看著長大的,反倒是我母親邊的傭人看著長大的?”
高君蘭一下子語塞。
封時邢在邊的日子,屈指可數,可以說并不是在邊長大的,方嫂當然也不可能看著他長大……
高君蘭有些尷尬的咳嗽了幾聲,道:“現在說得是小雯的事。”
封時邢冷呵,繼續反問:“一個傭人值得母親大干戈?”
“小雯雖然是傭人,但方嫂和我的關系同姐妹,這于于理,我都要給小雯討一個公道,討一個說法!”
公道?說法?
封時邢挑了挑眉,“既然母親喜歡主持公道、討要說法,那不如也給其他傭人主持主持公道,討要討要說法,如何?”
封時邢此話一出,他朝著站在一側的帽子使了個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