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閉!”沈易低吼。
沈允邊掛著諷刺的弧度:“外界都在夸你,說你從默默無名一直到現在那麼多人推崇,卻能做到寵辱不驚,但這些都只是假象而已,我太清楚你的本如何了。”
“但我也不得不夸你一句,或許你其他的不太行,但最起碼你足夠能忍,你知道你還沒有完全勝利,所以你打算忍到你真正坐上那個位置之后再得意,可惜的是你棋差一招,偏偏在這個時候出了意外,你這輩子都沒有機會了。”
話落的那一瞬間,沈易的拳頭就撞上了沈允的臉。
沈允隨意舐了一下臉頰側,到了一點腥味,臉上的傷痕也很明顯,但他并沒有生氣,眼中兇閃爍:“你現在沉不住氣對我手,只會對你更加不利,等父親醒過來之后,我會讓他看看他的兒子這段時間都在做什麼。”
“你故意激怒我?!”沈易瞪大眼睛。
沈允放肆的嗤笑,俯視著他:“你們沈家所有人都曾經看不起我,狠狠把我踩在腳底,你們所有人都是我報復的對象,當然也包括你在!”
沈允走后沈易大發雷霆,也不知忽然想到了什麼,猛的將手機抓在手心,大步跑了出去。
……
宋煙洗漱過后披了件外套,端著已經熬好的藥膳,送到傅硯辭房間正好遇到許安。
“你們要忙工作的話,我就不打擾了,藥膳記得吃。”
“沒關系。”傅硯辭握住了宋煙的手手指指腹小幅度的著,但僅僅只是一個細微的作,就被旁邊的許安看得清清楚楚。
他心里暗暗倒吸一口涼氣。
果然是談了的,和以前就是不一樣,這種溫的態度簡直活久見!
“繼續說吧。”傅硯辭命令道。
許安點頭應聲:“手底下的人已經確認過了,的確是有人查到了沈易手的證據,而且沈允故意讓沈易以為,沈家主今天晚上會醒過來,把沈易到了絕境,他選擇了對沈家主手,反而被沈允抓了個正著。”
“沈家主剛剛才醒過來,知道這件事,然大怒,差點又氣的昏過去,并且直接表示要將沈易趕出沈家,沈家如今的局面想來也已經清楚了。”
傅硯辭垂眸掃視著掌心的皓腕,作輕的把玩著,聲音輕描淡寫:“那就順便再送一份禮過去吧,就當是慶祝沈家主能夠清醒過來。”
許安答應一聲,轉離開。
宋煙眼眸下垂:“傅爺,我的手可不是你的玩。”
說著這樣的話,卻沒有要手掙扎的意思。
傅硯辭笑出聲,不僅沒有放開,反而更加用了些力,就是在用行告訴,他不會隨意放手:“沈家的事你怎麼看?”
“我沒什麼可看的,只是前幾天無意中查到了一個讓我有些興趣的事,你和沈易合作的項目資金最后進了陸軒的口袋,還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,傅爺打算怎麼置你這位兩面三刀的發小?”宋煙勾著紅詢問。
宋煙能夠查到這些,也算是在傅硯辭的意料之中,可還是有些意料之外的。
他輕輕一拉,將宋煙的拉近,兩人鼻尖都要在一起了,鼻息間都是對方的氣息。
四目相對之下,他們眼中都倒映著彼此的影,仿佛再也看不到除這個人以外的任何東西。
“暗中幫助沈易的人也有些手段,我自認這個計劃做的天無,一般來說應該不會隨意被人發現,我果然還是低估了我妻子的本事。”
傅硯辭向靠近,鼻尖上了的:“你之前說,還好我不是你的敵人,這句話我也要送給你,不然你還真是會讓我頭疼。”
宋煙挑眉:“不出意外的話,我們為敵人的可能的確很小,不過這取決于傅爺會不會背叛我。”
“放著這麼好的人不要,我肯定會后悔的,又何談背叛一說呢?”
傅硯辭的慢慢向宋煙,這個姿勢逆道往后倒,后腦勺被傅硯辭的手掌墊了一下,但實際上即便他什麼都不做,只是輕輕撞進了綿的床鋪之間,別說傷了,連疼痛都不會覺到。
可就算如此,這個小作還是會讓人覺得窩心。
兩人周邊的溫度在升高。
“藥膳如果再不吃就要涼了,而且傅爺現如今的狀況恐怕不太合適吧?”
傅硯辭的眼神也涼了兩分,眸閃爍過后,反而是更加深邃的緒:“我只是想讓你陪陪我而已,可沒有其他的想法,但如果你想……”
兩人的聲音淹沒在旖旎的曖昧之中。
……
沈易已經被從沈家趕出去了,毫無余地,沈允也迅速上位,從現如今的局面上來看,已經沒有任何人能夠與他競爭了。
這天晚上,傅硯辭稍微加了一會兒班,從公司大門走出去時,周邊已經沒什麼人了。
他剛準備上車,旁邊就有一道影沖過來,但是在他即將靠近傅硯辭之前,就被一名黑人控制住,按在地面上。
他無從掙扎,臉部朝下,只能大聲吼:“沈允背后的人是你對不對,你聯合沈允一起算計我!”
傅硯辭倚靠著車門:“證據呢?”
“還需要證據嗎?這段時間我唯一得罪的人就是你,你就是因為我從你手中拿走的那塊玉,所以才這麼對我!”
“你從我手上拿走了一塊玉不假,但并不是那塊價值連城的藥玉,甚至連那塊玉到底是真是假都不知道,你以為我會花費那麼大的心力去算計你嗎?你沒有那個資格。”
“不可能!”沈易大吼。
傅硯辭一擺手,將他摁在地上的人松了力道,他快速站起來,眼神兇狠的盯著傅硯辭:“從你那里拿到玉之后,我回去做過鑒定,那塊玉不是假的,你在騙我!”
“你以為想要收買你邊的人很難嗎?”
沈易如遭雷劈,好半晌才回過味來:“所以你從頭到尾都是在騙我,我以為我抓住了你的把柄,拿到了跟你的合作,還借著合作關系……我其實本就沒能功的算計到你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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