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之后向云都覺得自己這個問題好笑,可是他就是想問出來,這樣心中會好一些。
姜飛的臉上依舊是帶著笑容,他道:“可以治,再來一次化太虛,以進太虛之中,弒心咒沒有了附著的目標,自然就散了。”
“那就再……”向云話到邊又停了下來,子發,接下來的話再也說不出口。
再開一次化太虛,姜岳哪里還有壽命可以用?到時候就算治療好了弒心咒,還是逃不了死亡的命運。
想到這里,向云抬手就一拳朝姜飛砸了過去,姜飛悶哼一聲,口吐鮮,兩個大牙被砸飛了出來。
可是向云又對著他來了一拳,砸得姜飛兩眼發黑,頭腦迷糊,只不過他的臉上卻一直保持著笑容。
向云看得刺眼,一言不發的又是一拳砸過去,拳后接拳,一拳又是一拳,姜飛只忍痛承著,不時悶哼一聲,沒有任何要還手的意思。
向云一邊打一邊罵道:“你還知道怕丑,不好意思還手是吧!
不好意思就對了,堂堂朕欽此的神武侯,覬覦你大任,結果你呢,收拾一個小小的羅剎門,這種垃圾貨都對付不了,你還活一個月呢,咋不現在就死!
你愚蠢、狂妄、自大~啊~蠢貨!”
向云越打心中的憤怒就越濃,一直將姜飛打得在地上緩緩蠕,流了一地難以再起,這才停下手來。
姜飛輕輕拭自己角的鮮艱難的說道:“還請陛下恕罪。”
向云冷著臉說道:“朕和你說過,你失去的壽命朕會原原本本的還給你,君無戲言。”
說完之后向云摔門而出,回了皇宮。
向云的心很不好,他其實早有打算想去替姜飛尋找地靈果恢復壽命,可是地靈島遠在滄海,茫茫海域尋找起來不知要花費多時間。
大云帝國又政務繁多,本來有著三位丞相相互牽制扶持,朝政短時間可安,可是現在比較能干的朱琦玉被他廢掉了,只剩下了柳依依與剛剛回朝的汪書理政,他這個皇帝要是不在京城把持大局,實在是有些不大放心。
畢竟朱琦玉以前的黨羽眾多,朝中許多員都是他提拔上來的,就連姜氏兄弟與他都匪淺。
向云倒不是怕朱琦玉自己做出什麼事,而是怕他手下的那些員鬧事,整出什麼幺蛾子,與柳依依和汪書為難。
若是自己待在皇宮就還好,那些員們不敢,可是自己一旦長時間沒有回京,那變數可就大了。
畢竟大于帝國的兵權并不在柳依依與汪書二人的上。
這些政務暫且不提,這幾個月來向云不停的養傷,以靈水滋養經脈,可是傷勢還沒有恢復完全,經脈上還能夠約知到不的細小缺口,并且橫在經脈上的那條金龍還是沒有恢復原狀,一直阻礙著他的源氣運行。
這些傷勢和阻礙在平時可能不會有什麼事,但要是與人激烈的起手來,就會破綻百出,被人有機可乘。
這種沒有于全盛狀態下,向云很難有安全,所以也一直沒有出發去尋找地靈果。
可是今日得知了這樣的消息,向云知道自己不去也得去了,要是姜飛死了,他這輩子想要彌補就再也沒有了機會,這個憾他不想留下。
心事重重的來到了秦素的寢宮,讓宮們不要稟報,推門進來便見秦素穿著一暗紅的繡金鸞鳥常服,正躺在臥榻上吃著果盤點心,左手則放在自己隆起的小肚肚的上面細細的,心中遐想著孩子的模樣,角還帶著淺淺的笑意。
原來自從那一次重傷之后,向云心中十分激秦素的付出,便終日和秦素膩在一起,經過日日夜夜不懈努力,終是得償所愿,讓秦素懷上了自己的孩子。
自得知消息的那一刻起,向云便在心中認定,無論這腹中的孩子是男是,他都將是大云帝國未來的儲君!
自己在有生之年,一定要將他培養為一個出的帝王!
看到秦素這般模樣,向云心中一,走上前去說道:“你倒是輕松自在,看得朕好生羨慕。”
秦素聞聲一喜,也不起行禮,只盯著向云笑著說道:“你可算來了,過來,給本宮~”
“嘿,你倒是不客氣!”向云一直以來沉的臉終于好轉,面笑容,并不在意秦素的無禮,直徑走過去還真的給秦素起小腳來。
秦素面之,向云了一會,這才正說道:“朕又需要出去一趟,一個月必定回來,你在宮中要記得照顧好自己,孩子為重,一應吃食需三人驗過才能用,可明白?”
秦素聞言一驚,連忙問道:“陛下此去何事,可有危險?”
向云笑道:“只是去滄海一帶尋一樣寶,危險倒不至于,只是有些麻煩罷了。”
秦素聞言這才放心下來,可是一想又不放心,便說道:“出海嗎?臣妾還從未見過大海是什麼樣的呢,只聽書中描述得波瀾壯闊,陛下此行既無危險,不如帶著臣妾一同前去如何?”
向云連忙說道:“這可不行,你懷有孕,哪里能如此折騰。”
秦素見向云皺眉著急,語氣又似很怕一般,頓時說道:“陛下你騙人,是不是出海很危險,陛下怕照顧不到臣妾是嗎?”
向云嘆氣一聲,危不危險他哪里又知道,只不過地靈果既然可以延長那麼久的壽命,相比乃是十分難得的天材地寶,自己想取,他人又何嘗不想?
天下這麼大,強者無數,向云難保不會遇到強大的敵人,到時候照顧不到秦素,而使得自己的孩子出事,那可就得不償失了。
并且他也不知道地靈果邊有無強大的妖守護,一切變數太大,所以向云只打算自己一個人去。
“小素素要乖,以朕現在的實力,天下間能夠傷到朕的人屈指可數,也就只有朕自己走火魔才會那般;此行朕若自己去,當萬無一失,帶上你的話……”向云只得這樣安秦素。
秦素倒也不是一個不知理的人,聽向云如此說,便雙目微紅,委屈的說道:“陛下是知道的,臣妾只是擔心陛下的安危,怕陛下照顧不好自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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