厲沉寒眼底閃過厭惡,“有事?”
夏雅欣立馬說道,“我告訴你,夏星橋拿你的錢去討好野男人!昨天下午,我在百鴻購廣場撞見夏星橋跟野男人逛街了,還給那個野男人買了很多奢侈品!”
沒有男人能接被老婆戴綠帽子的。
“厲夫人,說的是不是真的?你拿我的錢,去討好野男人?”厲沉寒語氣冰冷質問。
夏星橋舉起手掌,“老公,我對天發誓,我絕對沒有跟別的男人不清不楚!是夏雅欣嫉妒我嫁得好,想要挑破離間我們的。”
嫁得好?夏雅欣覺得這真是天大的笑話
怎麼可能會嫉妒夏星橋嫁給一個殘廢。
“夏星橋你太過分了,竟然欺騙一個殘廢。”夏雅欣憤怒指責。
然后對厲沉寒說,“現在到都有監控攝像頭,你查一下百鴻購廣場的監控,就知道我說的是真的了!”
“即使是真的,又怎麼樣?”厲沉寒故作寬容大度,“別的男人可以家里紅旗不倒,外面彩旗飄飄;我媳婦兒為什麼不可以?”
夏雅欣難以置信他會說出這種話。
沒挑撥離間功,夏雅欣氣得渾發抖,“你,你這個狗,以后要是喜當爹,幫別的男人養孩子,那是你活該!”
本以為揭穿夏星橋勾搭野男人的事,會讓夏星橋被這個殘廢男人狠狠教訓的,沒想到這個殘廢選擇了原諒!
憤怒地跺了跺腳,夏雅欣扭頭就要走進拍賣會場。
厲沉寒冷眸閃過寒,出腳絆了一下夏雅欣。
“啊!”
蹬著高跟鞋的夏雅欣摔了個烏趴。
夏雅欣忍痛爬起來,憤怒地沖到夏星橋面前,破口大罵,“夏星橋你這個賤人!”
夏星橋站在厲沉寒的椅后,冷冷懟道,“我一直站在我老公后,是你自己長得矮,還蹬個恨天高,不會走路摔倒,就不分青紅皂白罵我,我看你才是賤人,你全家都是賤人!”
夏雅欣高162,一直很嫉妒高169的夏星橋。
而夏星橋的話,對夏雅欣的傷害和暴擊直接拉滿。
不過,夏雅欣也發現了,夏星橋是絆不到的。
因為夏星橋走著高跟鞋站在殘廢男人后,如果快速走,會發出急促的高跟鞋腳步聲。
可剛才并沒有聽到腳步聲。
夏雅欣又看向坐椅的男人,很快就否定了,一個下半癱瘓的殘廢,不可能腳絆。
“夏星橋,你……給我等著!”夏雅欣咬牙切齒地撂下狠話。
居然敢辱矮?
遲早要讓夏星橋跟殘廢男人一樣,終坐在椅上,矮一截!
厲沉寒了夏星橋的小手。
接著,他再次出腳絆了夏雅欣一下。
威脅夏星橋,活膩了!
“啊……!”
夏雅欣瘋了般大起來,語氣包含著疼痛,更多的是憤怒。
“夏星橋!!!”的聲音帶著濃濃殺氣。
“你再誣賴我,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。”夏星橋舉著手機,“為防你瓷,我可是錄下你離開時的視頻了!”
夏星橋打開視頻,從拍攝角度可以看出,始終站在厲沉寒后。
剛才厲沉寒的手,鬼使神差掏出手機,錄下自己沒有絆倒夏雅欣的視頻。
厲沉寒從嚨滾出冰冷的聲音,“是你自己假摔的吧?目的是想瓷我夫人。”
“我沒有!”夏雅欣快要氣得吐了。
不是夏星橋絆,那更不可能是這個毀容廢的男人。
真是見鬼了!
夏雅欣心里無比憋屈,小心翼翼走進拍賣會場。
“厲先生好壞呀,我好喜歡。”夏星橋佯裝低聲道。
厲沉寒眸了,面下的薄勾起一抹愉悅弧度。
他故作淡定說,“進去了。”
“好的~”
兩人走進拍賣會場,在指定桌位坐下沒幾分鐘。
一個男人沖到夏星橋面前,冷聲命令,“夏星橋,你剛才絆倒雅欣,立刻去給道歉!”
夏星橋瞇起澄眸,冷冷看著眼前的男人程謙。
夏家在A城一直是排得上前十的富貴人家,而程家,連前三十都排不上號。
小時候,程謙以為能繼承夏家,就一直圍在邊,口口聲聲說要娶。
到后來毀容了,程謙一邊追求夏雅欣,一邊虛假意的對好,套的話,轉頭去告訴夏雅欣。
然后這對狗男聯手做了不傷害的事。
“你是什麼東西?”厲沉寒冷嘲,“有什麼資格讓我夫人給那個的道歉。”
“我是夏雅欣的未婚夫,我跟夏星橋說話,不到你這個殘廢!”程謙惡狠狠瞪了他一眼。
程謙不知道,他只是夏雅欣的備胎。
夏雅欣的最終目標,是A城第一權貴厲沉寒!
厲沉寒面下角勾起一抹肅殺的弧度。
“很好。”
“我可沒有絆倒夏雅欣。”夏星橋再次打開視頻證明。
“你讓心不好,就是你的錯!”程謙強詞奪理說道。
厲沉寒強勢護短,“沒錯,不會給任何人道歉,你識趣的話,趕滾!”
程謙自知理虧,不敢鬧事。
這個拍賣會場是厲氏財團的,誰先鬧事者,會被保安直接丟出去。
“夏星橋,別讓我再見到你!”
程謙撂下很話,就回到了他跟夏家的桌位。
厲沉寒低頭玩手機,似乎在打字。
嘉賓都到齊了,時間一到,司儀站在舞臺上宣布,“歡迎各位嘉賓來參加今晚的拍賣會,我宣布拍賣會正式開始。”
很快,侍應生們開始上晚餐。
司儀鑼鼓說,“餐上完了,拍賣會也正式進主題,開始拍賣古董或珍品、珠寶等了,大家可以一邊吃,一邊參與拍賣。”
第一件拍賣的珍品是一幅古畫,歷史上一位著名畫家的后代拿出來拍賣的。
“這幅古畫,是我國顧X之畫家的真跡……”司儀介紹了一番畫的歷史,接著說,“起拍價一千萬,每次加注最一百萬,上不封頂。”
夏星橋對古畫沒有多大興趣,埋頭干飯。
厲沉寒將切好的雪花和牛排,跟夏星橋吃了一口的牛排換過來。
“厲先生不是不吃別人吃過的嗎?”夏星橋抬頭,質疑地眨了眨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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