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特助沒什麼表的說:“說來話長,不過,既然是商業上的事,我們雙方只代表各自公司,不摻雜私人,就事論事的談。”
郝志東接過話說:“我當然是代表林氏來的,我們也沒有什麼私人可談。”
郝志東在外面一向是很自我的氣,年輕孩或許就是吃他這樣的,人聽他這樣說,也只是輕聲責備了聲,“麥克。”
周特助看郝志東的目沉了下,“麥克是吧,這邊請吧。”
四個人進了小會議室,葉桐給他們倒好茶。
傅安安沒提跟郝志東認識的事,既然郝志東明目張膽的帶著林氏的兒出現在的公司里,一定是對自己的份做好了十全的準備,他是不會愚蠢到,讓傅安安拿他的份做文章的。
傅安安也能覺到,郝志東這次代表林氏找專利侵權的事,十有八九是沖著來的。
周特助直接說:“紫跟林氏本來就有著合作關系,專利侵權的事如果大干戈的走司法程序,對我們兩家公司都不是好事。贏了,我們繼續有專利權;輸了,我們撤銷專利,資金賠付;可是不管是贏還是輸,林氏那麼大一家產業,狀告小公司侵權,外面的人,會怎麼看林老板?”
周特助的話幾乎是一針見,專利侵權的事只是一個引子。郝志東現在剛剛被林氏啟用,他想拿下的是一個好的項目,讓他能被林氏的人刮目相看,他雖然拿下了林小姐,但人于他,不過是事業上的一塊墊腳石。
郝志東很沉得住氣,他打量了傅安安一眼說:“林氏雖然是大公司,但也有自己的領域意識。紫雖然做的小,也不能法律界限。我倒是可以跟林總通不追究專利侵權的事,但紫這邊,是不是也該有所表示。”
傅安安悉郝志東的套路,聽他的話就是有了看中的目標,傅安安問:“你想讓紫表示什麼?”
“我想分一杯羹紫跟崇燁合作的項目。”
傅安安哂笑著說:“你想什麼呢,項目是紫跟崇燁的項目,我知道你對崇燁,但也沒有這樣見針的。”
周特助點著桌子說:“我們為了拿下跟崇燁的項目做了許多準備,并且這個項目正在積極推進中,你這個時候想進來,是想做什麼,林氏財大氣,但也得看別人愿不愿意接。”
郝志東信誓旦旦的說:“資金不是問題。”
周特助直接掐滅他的幻想,“不是錢的問題。”
郝志東從公文包里拿出一疊文件,“我來跟你們談合作也不是空口而談,你們可以先看看我的計劃書。”
周特助接過后直接把計劃書遞給了傅安安。
郝志東說:“我的初心是合作共贏,林氏借紫的技,紫借林氏的名氣和資金。周先生年輕有為,考慮問題時是不是可以大膽一點。”
“所以我們為什麼不能互幫互助呢?”
“互幫互助?”周特助的臉沒什麼變化,“你這樣的互幫互助,我確實不敢恭維。”
如果按照郝志東的設想,這樣三方的局面,最后是合作共贏,還是某個陪跑的企業最終被踢出局,可說不定。
連周特助都看得出,這位麥克的,不是來談生意那麼簡單,帶著某種讓人不好琢磨的私人目的,而他剛剛又說自己沒有私人可談,這就很矛盾。
周特助問傅安安:“還談嗎?”
傅安安抬眼看向郝志東,瞇了瞇眼說:“我跟你單獨聊。”
跟郝志東這種關系,有些話確實不適合當著別人的面說,尤其是他的這位新朋友。
郝志東對林小姐說:“你出去等我。”
等人都出去后,寂靜的小會議里落針可聞。
傅安安臉冷下去,“你的這位小朋友真乖,知道你家里還有一位老婆剛生了二胎嗎?傅晴給你生了一個兒子。”
郝志東神微頓,而后狡黠的笑了笑,“你說什麼呢,我麥克,國籍在瑞士,你說得傅晴是誰啊,我不認識。”
傅安安仍然平靜的看著他,但眼里的厭惡十分明顯。
郝志東問:“剛剛幫你談事的男人是誰啊,你跟紀栩遠沒離婚多久就搭上新相好的了,你有什麼資格說我呢,紀栩遠甩了你是對的,我就知道你早晚都會被他甩!”
傅安安說:“你怎麼就知道我是被他甩的?”
郝志東沒聽到似得,“要不你考慮一下跟我來林氏,你不是一直想對付你爸爸嗎,你來林氏,我們連手。別說你對崇燁沒想法?”
傅安安眼中冷意更甚,“郝志東,我們不可能為聯盟,只會是對手。”嗤了一聲,“你真的是忘了自己是誰!”
郝志東看了傅安安一會兒,咬著牙點頭說:“好,傅安安,我給過你機會了,你不要!”
郝志東摔門而出。
林大小姐看郝志東臉不好,溫的問道:“怎麼了,麥克?”
郝志東一把摟過林大小姐的細腰,在臉上親了一口,“有的人敬酒不吃吃罰酒,不談了,我們走!”
傅安安從會議室出來時,就看見郝志東親昵的摟著人在耳邊說悄悄話,人害的推了推他口。
傅安安原本就虛弱,加上剛剛的一陣緒波,眼前黑了下。
周特助扶住傅安安,“沒事吧。”
傅安安這次回來瘦了很多,但皮依舊很白,黃昏的從窗戶照進來落在的臉上,烘托著漂亮的五更加堅毅。
然而,郝志東那天的出現只是一個開始,半個月后,崇燁那邊的兩個大單子就出現問題,賠償出去不錢。
崇燁的錢在新科技項目上,新科技項目燒錢,資金周轉限制,最忌諱的就是資金跟不上,項目就很容易出現問題。
紫跟崇燁的合作項目,每月十號都要把投資金打賬戶,崇燁的資金投和獲利都是八,而紫是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