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姐,昨晚的事是我不對。”陳澤的聲音聽起來很有誠意,“如果我真跟你睡了,被你老公誤解,我也認了,可我們明明沒有。”
傅安安抬眸看了紀栩遠一眼,眼底清澈。
“姐姐,所以你看這事,是我吃虧。”陳澤假裝委屈的說:“昨天在車上時,我就發現,你的真長,腰很細,害得我晚上睡覺凈想你的腰和了,覺都沒睡好。”
陳澤本就是戲子,現在這幅樣子,不管是裝還是演得,總讓人覺到幾分惹人憐惜的味道。
紀栩遠的臉立刻冷了幾分,“你知道你肖想的人是誰嗎?”
陳澤聽見這個聲音愣了愣,旋即低低的笑了笑,“是姐夫回來了,那我姐就不用獨守空房去酒吧消耗寂寞了。姐夫你也別誤會,我不過是夸贊幾句,姐姐跟我導員是閨,我怎麼敢肖想呢?”
他對傅安安說:“姐姐,給你打電話是為了表達我的歉意,昨晚我惹你生氣了,我請你吃飯好不好?”
紀栩遠黑沉沉的眸子看向,好像敢去,他就敢掐死似得。
傅安安淡道:“吃飯就不用了,以后讓你們導員為你一點心,你現在是畢業班,應該一些,你有這樣的力,不如放在你的專業上,免得一畢業就等于失業。”
陳澤低笑了兩聲,“姐姐,你忘了我昨天說過,我只聽兩種人的話。”
傅安安不想再跟他糾纏,索掛了電話,隨手把電話調為靜音。
紀栩遠看了好一會兒,突然笑了下,“傅安安,我還不知道,你在外面都是這樣被別人搭訕的。還有你會唱歌的事,我是你老公,我們認識三年多,我竟然從來都不知道!”
傅安安宿醉的頭痛還沒有消失,了有些發脹的太,閉著眼睛說:“我覺得那些事沒有什麼好說的,你要是喜歡聽,哪天我心好,可以給你唱兩首。”
紀栩遠瞥了眼床頭空空的紅酒瓶,半瞇著眼睛,“我在外面累死累活,邊半個能照顧的人都沒有,你在國清閑的過日子,喝酒、唱歌、招惹男人。你寧愿這樣守著清閑,也不愿跟我去國外是不是?”
傅安安沉默幾息,才問道:“你真的打算去紐約一年?”
“任命都下達全公司網了還能改變嗎?”
兩人對視半響。現在阿緒被打的事還沒有解決,如果紀夫人在這件事上幫扶聞家,打人的人不被繩之于法,真的去了國外,阿緒那邊不知道還會遭遇什麼未知的風險。
是決不能拿阿緒冒險的。
傅安安直接說:“聞以秋的弟弟把阿緒打傷了,我要起訴他,你站在誰那邊?”
紀栩遠看著,眉心了,“這還用問嗎,當然站在我小舅子那邊。”
這句話說得就含糊的,如果他以后跟聞以秋在一起,小舅子就是聞以秋的弟弟。
傅安安皺了皺眉,“可是,你媽媽讓我跟聞以威和解,說不想讓他打人的事影響聞以秋的前程。”
紀栩遠攏了攏眉,“媽真這樣說?回頭我問問,既然是對方不對,你不用有什麼顧慮,該起訴起訴,如果需要好的律師,我也可以替你找。”
傅安安這才聽見讓心里略微踏實的一句話。
傅安安看他的目略有停頓,他看的眼神就開始不正經。
他把頭埋在頸窩,“老婆,離外面那些男人遠一點,我是男人,我知道他們都是居心叵測的,他們對你的目的,就是想在你上占到便宜。”
傅安安低聲問:“那你呢?”
“你是我老婆,我當然不會讓你吃虧。我們之間,你的是你的,我的還是你的。”他用力含住的耳垂,“老婆,你知不知道,你那天生氣走了之后,我胃病犯了,就一直住在醫院里。我也不是鐵打的,我也有心,你跟我賭氣,我也會傷的。”
他語氣里滿是委屈,落在上的吻也格外輕,好像真的是被他珍視的。
傅安安想著他手背上的那些淤青,想著大洋彼岸的病房里,他一個人躺在陌生病床上。那樣養尊優的人,邊一個心照顧的人都沒有。
他沒有跟紀夫人解釋他挨那一掌的原因,可能也是怕紀夫人知道他病了,會把這筆賬算到的頭上。
傅安安想著想著,就覺得這個男人也沒有那麼惡劣,他似乎變了。
傅安安僵的在他下,漸漸……
紀栩遠跟傅安安膩歪到第二天下午,洗了個澡后,就開始收拾行李。
紀栩遠說:“老婆,這次回來的匆忙什麼都沒給你帶,下次一定帶禮給你。”
他翻找著櫥里的冬,“你逛街的時候,能不能也給我買幾件服,人家老婆都經常給老公挑服的,我給你的錢不夠花嗎?”
紀栩遠給過傅安安兩張卡,一張卡用來支付家庭開銷,一張卡是給傅安安的零用錢,都是兩千萬以下免支付的金卡。
傅安安除了裝修,基本沒有花過上面的錢。這些錢如果他真是給用,也要花在有用的地方上。
傅安安送紀栩遠去機場的路上,問:“如果阿緒的事,你媽執意要幫聞家,你也會幫我的對不對?”
紀栩遠說:“我媽肯幫聞家,一定是中間有什麼誤會,我到了紐約就給打電話。我這次回國的事不要讓知道,不然知道我跟你膩歪一天,都沒有去看,心里該不平衡了。”
傅安安挑了挑眉心,“你紐約那邊的工作真的就那麼忙?”
“大哥已經回國了,全靠我一個人在那盯,紐約那邊的競爭要比國大得多,大哥這幾年做得也不見什麼起。是興是敗,明年的業績極為關鍵。”
紀栩遠打了個哈欠,他最近忙工作加上地球兩端跑,還要倒時差,人就疲憊得歇不過來似的。
紀栩遠握著夷說:“國這段時間你先配合著大哥悉皓遠這邊的事務,等阿緒的事理好,你就跟我去紐約。我是不想跟你異地的,來回這樣跑很辛苦。”
傅安安反握住他,只希他繁忙之余,能把這次的事放在心上,不要食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