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啟眼神里是藏不住的興,“怎麼,出什麼事了?”
“出車禍了,哎。”
“還有個主家的兄弟也沒在了,好好的一大家,就這樣說散就散了。”
“怎麼說沒就沒了?你主家應該有錢的吧?這種有錢人,聽說家里最了,經常有我們不知道的幕。”
陳良醉的厲害,然而時啟這個話題剛好中了他,“誰說不是呢!”
他大著舌頭,低了聲音,和時啟說著,“這件事我就只告訴你一個人,你千萬不能告訴其他人。”
時啟憨厚的笑著,“放心老哥,老弟我這個人很嚴的。”
陳良聲音更低了,“他們家只有一個獨,主角很心疼,不想嫁出去,千挑萬選想給找個好老公,以后公司也給他們倆打理。”
“結果,結果選了個窮小子,還訂婚了。”
時啟差點控制不住的站起來,他有預,他要知道一個大了。
他說的,一定就是時見川。
不管是時見川的事還是秦婭的事,都有足夠的利用價值。
時啟太興了,迫不及待的問著,“后來呢?”
陳良依舊是大著舌頭,“后來,后來他們還是結婚了,但是吵的厲害。”
他有些得意的炫耀著,“其他人都不知道幕,只有我聽到了。”
陳良又喝了一大杯酒,這下更加的控制不住了。
他小聲說著,“我聽到主家的小姐問那個窮小子,為什麼要害死二叔。”
“有錢人,就是事多,還把之前的人全都辭退了,好歹我們也是干了那麼多年的老人。”
陳良吐槽著。
其實他們被辭退,更多的是因為秦家兩個主人都沒在了,就留下個只會畫畫的大小姐,有些下人想從秦家撈點好。
陳良沒撈,但是也沒管,屬于冷眼旁觀的那一類。
他覺得自己很冤枉,那時候誰還有空管其他人啊,他還不知道自己未來怎麼樣呢。
結果那個新姑爺一點不講面,說什麼他們沒有保護好小姐,將他們全都辭了,而那些拿了好的,更慘,聽說下半輩子只能在監獄里度過了。
當初他就只用幫秦家看看大門,一個月上萬收,逢年過年還有禮品拿,上門的人都高看他們一眼,哪像現在。
想起這些,陳良有些郁悶,又仰頭,喝了一大口酒。
時啟一雙冷的眼睛里,綻放出了興至極的芒。
好啊!好啊!!
時見川!哈哈哈哈!怪不得啊。
*
時見川休了三天年假,被秦婭趕去上班去了。
扶著自己的腰,有點懷念當初高嶺之花的時見川。
想當初,連手都不讓一下的。
一天天的勾引人,偏偏連點湯都不讓喝一口。
現在,看時見川一眼,時見川眼神就深了,非說什麼勾引他,要負責。
一天天的,說什麼,他是的,全上下都是。
真就,一點臉都不要了。
秦婭很想送他一個滾字。
果然,人要等失去了才知道珍惜,現在是真的想念高嶺之花時見川。
手機振了幾下,秦婭不用猜都知道是誰。
時見川出門時說,他要守男德,每隔半個小時會給秦婭匯報一下自己的態。
秦婭拿起手機,看了幾眼。
第一條就是時見川開車的手照。
看樣子是剛上車時拍的,不知道是不是擺拍的,反正很好看。
冷白的手骨節分明,修長有力,手背上還能看見淡淡的青黛。
就這樣輕輕握在方向盤上,說不出的……氣。
時見川:【出門了。】
秦婭笑著呵了一聲,“男人。”
然后很自覺的,點了保存。
時見川那邊又發來了一條消息:【不用看,等我下班了可以隨便玩。】
【或者你來公司。】
秦婭:【……】
時見川每天到底是怎麼頂著那張出塵的高冷臉,說出那些話的?
他有勇氣說,秦婭都沒勇氣聽。
秦婭:【上你的班去吧,別煩我了。】
時見川:【嗯,我上班去了,有什麼事都可以打我電話,下班了給你帶禮。】
秦婭:【什麼禮?】
時見川:【下班就知道了。】
時見川沒有再發消息過來了,秦婭知道他應該是開車上路了。
“又不是什麼節日,也不是什麼紀念日,還帶什麼禮。”
秦婭里這麼說著,控制不住的有點期待。
然后突然了一聲,“啊!完了完了!”
秦婭連忙翻開日歷,看了一眼時間,十月十八號。
沒上班,天天在家,都忘記今天是幾月幾號了。
上次還記得,時見川的生日快到了,糾結該送時見川什麼禮。
這段時間太忙了,轉頭又給忘了。
幸好幸好,還有四天才到他的生日。
但是,也只有四天時間了啊。
秦婭一頭從沙發上站了起來。
“四天,只剩四天了啊,怎麼辦?”
還沒想好送時見川什麼禮,手表領帶什麼的,時見川本不缺。
而且,秦婭想送時見川一點不一樣的東西,花錢能買到的,太普通了。
該送什麼?
秦婭轉頭,看見了裝裱在客廳的畫。
畫面中的時見川,角都像是帶著笑。
秦婭記得,當初畫過很多個時見川,剛失憶那段時間,在家里無聊,畫了不的風景和時見川的人像畫。
風景賣出去一些,人像一張都沒賣。
全都放在了畫室里。
秦婭腦海中突然有了個想法,好像知道,該送時見川什麼東西了。
跑到畫室里,將自己之前的稿子全都翻了出來。
有的畫裝裱了,更多的全都放在這邊。
從那堆畫里,挑選著自己滿意的,選出來大概十多張。
不太夠,而且腦海中,還有更多的時見川,更多的關于時見川的影子。
又擺好了架子,拿出工。
畫時見川真的很順利,比最擅長的風景更加順利,靈源源不斷,幾乎不用怎麼思索,就在圖片上勾勒出了他的廓。
秦婭空發了條消息給時見川,【時見川,我要辦個畫展。】
時見川,【好,我讓人聯系場地。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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