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被綁架過一次,遲笙免不得心有余悸,這幾天被那種有人盯著的覺弄的心中惶惶,是真的害怕。
跟沈京洲一起,會覺得很有安全,沒逞強,遲笙由男人拉著走了。
“你今天怎麼這麼乖?”
一路給人送到樓上都沒說什麼,沈京洲有些意外地挑眉。
隨著用指紋解鎖開門,男人得寸進尺地抬手將門抵住,“我今晚想在你這借宿。”
遲笙沒說話,瞅他一眼將他拉開,然后“砰”的把門關上。
被用行拒絕的沈京洲:“……”
自從遲家出事,討債的人半夜敲門,遲笙就害怕一個人待在空曠的房間里。
最近因為有那種被盯著的覺,更是有點風吹草就神經兮兮,偏偏林笑笑這幾天出差不在。
隨著房門關闔,屋里陷一片安靜,遲笙小心臟“噗通噗通”跳個不停。
到底還是敗給了恐懼,遲笙擰了擰眉,轉而又把房門打開,“那個,你不是想借宿嗎,進來吧。”
好尷尬,垂在側的雙手握,遲笙著手指補充解釋道:
“來者是客,我剛剛想了下,我們現在也沒什麼特別的關系了,你把我送回來,我都不請你進來坐坐也不大好。”
害怕想讓他陪就說害怕想讓他陪,還跟他講起禮貌來了。
人的那點小心思哪能逃過沈京洲的眼睛,不過,這麼好的機會擺在眼前,他還能不要?
沒拆穿,沈京洲一邊邁步進去,一邊順著接話,“現在都知道知恩圖報了,不錯,有長進。”
遲笙沒答他,只是徑自分工道:“你睡我的房間吧,我睡笑笑的。”
話罷,扭頭想往另一間臥室去,卻被男人攬著腰給撈過去,“不用那麼麻煩,床夠大,我跟你一起睡在你臥室就行。”
“不麻煩。”被褥都是現的,哪里麻煩。
遲笙手推他,沒推開反他箍的更,“我又不會對你做什麼,就是借半張床睡覺而已。”
這話說的,要是再拒絕,倒好像承認了自己覺得他會對做什麼一般。
到底是沒繞過狗男人的套路,遲笙只能默許。
本以為他會趁機討點便宜什麼的,沒想到男人今天居然出奇的老實。
兩人兩床被,各自躺著,涇渭分明,倒顯得小人之心了。
悄悄扭頭看了眼,見男人雙目闔,遲笙呼了口氣,把腦袋轉回去,安心閉上眼睛睡覺。
哪里知道,一轉頭,沈京洲闔著的眼睛就睜開了。
先假裝紳士一下,等睡著再親兩口。
不是,他要表現的紳士些,以后再借宿不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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曲婷的戲份比較,完最后一場跟遲笙搭戲也是飾演的角下線的場景拍攝后,收到演出費的尾款。
以后就不用來《錦繡天下》片場了,曲婷看著手機上的到賬記錄,興又有點不舍地念叨。
“還得是大制作啊,一個不知道多號的小配角,竟然也有兩萬多的片酬。”
遲笙有些疑地接過話問,“兩萬很多嗎?”
前面三年不溫不火的時候,也拍過很多邊角角,記得第一場戲,片酬都有三萬的。
“是啊,不過對你來說肯定是不值一提啦。”曲婷主打一個容易滿足。
“我也沒什麼名氣,之前在《緋》演三,片酬也只有一萬五,所以錦繡這個片酬我還是非常滿意的,回去給我爸媽買點好吃的。”
演員的片酬跟公司員工的工資一樣,屬于機,收到多錢只有自己知道。
曲婷也算是跟遲笙混了,這才沒在面前遮掩。
而且,片酬保的本質,是為了防止攀比嫉妒,遲笙的片酬肯定比高上不知多,曲婷知道,自己沒什麼可被嫉妒的,也就沒在意那麼多。
可無意間這麼一說,倒是讓遲笙陷了沉思。
在《緋》中,曲婷飾演三,演的四,三片酬一萬五,這個四的片酬卻有五萬多,對勁嗎?
曲婷沒有必要瞞報,如果曲婷所說為實,那……
遲笙晚上從劇組出來的時候,黑的勞斯萊斯照舊停在片場門口。
車窗緩緩降下,出男人五致的臉龐,“不上車站那吹風,還沒冒夠?”
抓著包帶的手指了,遲笙打開車門坐進去,“你……”
想問問片酬的事,卻又不知該如何開口。
其實答案心里已經有數,詢問不過是確認。
可確認之后呢,跟他說一句謝謝?
看支支吾吾半晌沒“你”出個所以然,沈京洲側頭覷,“想說什麼就說,流發燒把舌頭燒打結了?”
遲笙:“……”
撇撇道,“你以后不用每天特意過來接我。”
還以為要說什麼,早知道說這句,就不讓說了。
“你舌頭還是打上死結吧。”期待落空,沈京洲不悅瞅一眼,傾拉過安全帶,給系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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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想著別墅這邊沒什麼人好堵,沒想到人每天都有人接送,而且晚上回來,送的人跟著上樓就不走了。
青年男子在遲笙住這邊晃悠了好幾天,沒尋到機會,最后還是把目的地放在了劇組。
橫店這邊人來人往,有跟組人員,也有臨時工。
臨時工通常沒什麼要求,只要能出力就行。
男子幾天前就在橫店招工的時候,功拿到臨時工的工作牌。
雖然不是遲笙的劇組,但拍攝取景的場地主要就那麼幾個。
劇組不像公司,是那種完全封閉式獨立存在的辦公大樓,又有很多戴口罩的,只要混到橫店這邊,總能找到接的機會。
“姐。”
一日,遲笙拍完外景去補妝的路上,大樹后忽然傳來一道青年男子音。
很悉的聲音,遲笙渾一震,頓住腳步。
這些天那種被窺視的覺不是錯覺,是真的有人在盯著。
轉頭對上樹干后半半現的影,眼見對方一副你不過來我就過去的樣子,遲笙垂在側的手了,避開人群,邁步往那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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