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母等人離開后,管家對保書林三人說道:“請跟我來吧。”
“表妹這是什麼意思啊?現在已經是中午了,不是應該先給咱們準備盛的午飯嗎?”方秀麗沒好氣的說道。
管家立刻回應,“一會兒會有人把飯菜送到各位的房間里。”
“到也不用這麼麻煩,我們和姨媽一起吃就可以了。”保珍珍連忙說著,不想錯過任何一個和祁來相的機會。
“抱歉,家里來了貴客,不太方便。”管家也看出了這幾個人的小心思,直接開口婉拒。
說完,不再給方秀麗等人反駁的機會,管家徑直朝偏院走去。
而剩下的保家這三個人,臉一個比一個難看。
“這是什麼意思?家里來了貴客,那我們又算什麼?”剛才一直不說話的保書林,此刻一肚子的火氣。
他和祁母可是有緣關系的姑舅,應該算是貴客中的貴客。
保珍珍也著一張臉,咬牙切齒的說道:“方才我想和表哥說說話,他正眼都不給我一個,我就不明白了,一個鄉下的野丫頭到底哪里好?祁來表哥到底喜歡什麼?”
“說來歸去,要怪就怪你那妹子。”方秀麗看向自家的老公,咬牙切齒的說道:“祁來和咱們珍珍雖然是表兄妹關系,但一點緣關系都沒有。
這是多好的一門親事,可你那妹子就是不知道給他們撮合一下,我看就是故意的,覺得有幾個臭錢,就看不起咱們這幫窮親戚。”
聽著老婆絮絮叨叨個沒完,保書林的臉越來越黑,這一次,他也很贊老婆說的話。
祁家的老管家,回頭看著正在胡說八道的三個人,再次開口提醒道:“三位這邊請。”
方秀麗一臉憤怒的瞪著老管家,將心中的怒意也都發泄在管家的上。
“知道了,真是啰嗦,主人自高自大,就連家里養的頭都跟著裝腔作勢,沒規矩。”方秀麗說完,朝老管家瞪了一眼,扭著水蛇腰走進了偏院。
這時,保珍珍來到老管家的面前,說道:“你把我表哥的手機號告訴我一聲,這樣,我以后想聯系他,也方便一些。”
管家立刻回答道,“抱歉,沒有征得主人同意的況下,我們不能隨便他的聯系方式。”
管家見得人多了,這位保小姐心里怎麼想的,他一清二楚,方才,要不是大爺躲著,估計這位保小姐早就到上去了。
聞言,保珍珍一臉的不悅,正要對著管家咒罵兩句,但想到,這里畢竟是祁家,要給表哥留下好印象,也就忍下了。
從小,就被方秀麗灌輸將來是要嫁進祁家的,就覺得,自己注定是祁來的媳婦,是祁家的唯一人選。
保珍珍一直覺得,自己是個無可挑剔的人,也只有這樣的自己,才配得上祁來那樣的男人。
甚至在小姐妹的圈子里都說自己將來是要嫁給祁來的,可誰又能想到,就在前不久,竟然聽到了一件猶如世界末日一般的消息,祁來竟然和一個鄉下來的村姑一見鐘并且還閃婚了。
當時,都覺得天都塌下來了,更可氣的是,還遭到了邊朋友們的嘲諷恥笑,說自稱是祁來的老婆,到最后,那個男人卻娶了人。
那段時間,覺到自己的生活都是昏暗,都不敢出門,每天都在和父母吵加,質問母親,為什麼嫁給祁來的人不是自己?
其實,方秀麗也沒有想到事會來得那麼忽然,甚至讓保書林給祁母打電話,旁敲側擊消息的真實。
得到確切的答案后,方秀麗越發的憎恨祁母,覺得就是故意的,故意讓他們難堪。
直到葉向晚快要到了分娩的時候,保珍珍氣得將房間里的東西都摔了,也從心里面恨了這個從未見過面的“敵。”
這次,父母過來是為了求祁家替父親找一份工作,而保珍珍跟過來,不僅僅為了想見一下朝思幕想的男人,更想找個機會,制造一起流產事件,最好一尸兩命。
另一邊,祁母的房間里,祁母正在一臉嚴肅的訓斥著祁來。
“那個人都快要粘到你的上了,你為什麼不知道躲開?我警告你,晚晚那麼好,你要是敢做對不起的事,我一定會讓你從祁家滾蛋,這輩子,我只認晚晚,大不上,兒媳變兒。”
祁來無奈的撓了撓頭,“媽,你放心吧,這輩子,我只晚晚,絕對不會背叛的。我們的事,您不用心,倒不如想想,接下來要怎麼應付那一家三口。”
祁母黑了臉,“他們今天突然找上門,肯定沒安什麼好心思,算了,兵來將擋,水來土掩,見機行事就好。”
自從葉向晚嫁進祁家,祁母和祁父的神狀態眼可見的好,對生活又燃氣了新的希,葉向晚懷孕后,整人祁家都似乎被一團祥和圍繞著。
用祁母的話來說,晚晚就是他們祁家的小福星,誰敢對的寶貝小福星不敬,這個做婆婆的,一準親手撕了!
想著想著,祁母突然看向自家的兒子,以前,以有這樣的帥氣兒子到自毫,如今,這張帥氣的臉越看越覺得禍國殃民。
“兒子,反正你現在也有了晚晚,可不可以考慮一下,給自己換張臉,整得老一些,丑一些,再土一些,省得再往家里招些小狐貍,也好給我的寶貝晚晚惹些麻煩。”
祁來的角狠狠的一微,他老媽零點的是慘了兒媳婦,就連腦思維都顯得極其不正常了。
祁來連忙后幾步,與母親拉開了一段距離,生怕會突然抄起桌上的水果刀,給自己毀了容。
“媽,恐怕不行。”
“怎麼不行?我看很行,省得再把這些不三不四的人招進家里。”祁母說得無比認真。
“媽,您知道的,我和晚晚以前素不相識,全靠一見終,所以我最先吸引晚晚的,就是這張臉,如果您把我弄丑了,恐怕這麼好的兒媳婦,您也留不住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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