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阮也不知道男人要把帶回哪個家,上了車就倒在后座椅子上閉目小憩。
男人摟過的腰,胳膊枕著的腦袋。
姿勢不知維持了多久,男人突然問:“知道我是誰嗎?”
這是怕認錯人?
蘇阮低聲笑,“秦煜州你別鬧了,我不會弄錯。”
男人重重呼出一口氣,“不后悔?”
蘇阮雙手勾住他的脖頸,半醉半醒,呢喃著。
“不后悔,自愿的,秦煜州你問題這麼多....是不是不想?”
這人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虎狼之詞?
居然問他想不想?
秦煜州眸微暗,聲音低沉沙啞,“你醉了。”
蘇阮不滿地哼唧一聲,“你就當我是醉了吧。”
說著,往前湊了湊,蜻蜓點水般啄在男人瓣上。
秦煜州猛地一僵,垂眸看著某個磨人的小妖,早已分不清今夕何夕。
好不容易控制住心底翻涌的熱浪回到江山園,倒在沙發上的某人醉意已去了大半。
蘇阮著這跟自己租的房子差不多的格局,小聲嘀咕。
“這戶型好眼.....”
男人心里幸災樂禍:能不眼嗎?一梯兩戶,戶型都一模一樣的。
后面的話蘇阮還沒說出口,就被人咬住,痛呼了聲,臉鼓的像只河豚。
“疼.....”
其實男人咬的并不重,可今天的就想矯一下。
蘇阮以前從不矯,哪怕是在姜面前。
認為‘矯’就是博關注。
就比如一群人有說有笑,但偏偏你要特立獨行,嘟著,不說話,也不參與,別人笑的越開心,你心里越委屈。
實際上沒有人孤立你,也沒人欺負你,他們只是單純的沒有注意你罷了。
李媛就矯,總在姜面前無病。
踢到石頭了要喊疼,連路都走不了;看見垃圾桶旁邊躺著的蟑螂,會跳起來往姜懷里鉆。
活蟑螂也就罷了,可那蟑螂已經死的不能再死,一陣風就能吹走。
林婉說李媛就是‘矯’。
蘇阮也覺得.....
可李媛那樣矯,為什麼姜會喜歡呢?
林婉還說‘矯’只對喜歡自己的人管用,在人的眼里,怎麼‘矯’都不過分。
也許有些東西早就有跡可循,是自欺欺人而已。
男人修長的手指拂過的,神張,“弄疼你了?要不要?”
林婉說的沒錯,‘矯’對喜歡自己的人是管用的。
蘇阮用力抓住男人的手,咧著笑,如寒冬臘月里的一簇篝火,暖到了人心田。
男人一把將人抱起,大步朝臥室走。
輕輕把人在床上,眼神溫而熾熱。
“還疼不疼?”
蘇阮笑著搖頭,“我逗你的,一點也不疼。”
質薄被被隨手推到一旁,大半都掉在了地板上,雙手被男人錮住,吻麻麻落下。
被夾在男人與床鋪中間,跟夾饃沒什麼區別,好在男人吻技比前幾次提高不,兩人第一次如此契合,呼吸在齒間不斷加重。
秦煜州本就忍了一路,現在被勾的更加難,作又兇又急。
“........可以嗎?”
他的變化很明顯,蘇阮想忽視都不行,不過也沒想要揣著明白裝糊涂。
蘇阮雙手攀上男人脖頸,在他上重重親了下,然后瓣轉移到男人耳邊,不知道說了句什麼。
秦煜州一僵,耳垂紅,臉頰也好似在開水里燙過一般,紅的不像話,著水盈盈的眸子,將心里的猛徹底放出。
臨門一腳,蘇阮手機響了,男人卻不肯松手,可憐的著。
蘇阮回以更加可憐的眼神,秦煜州無奈,從上下來,滾到一邊,重重著氣。
下一秒,卻被一張的小手捂住,秦煜州快被氣笑了,手指不安分的在上游移。
是林婉打來的電話,剛按下接聽鍵,聽筒里面就傳來一頓抱怨。
蘇阮知道,婉婉這回是真的生氣,這麼大的事自己沒第一時間告訴就算了,還玩失蹤。
不過生氣歸生氣,林婉的脾氣還是了解的,等罵完,心里舒坦了,氣也就消了。
所以蘇阮沒有打斷。
“蘇阮!這麼大的事你怎麼不告訴我?還要我從別人那里知道,你有沒有把我當朋友啊?”
“還有姜,他什麼玩意?居然幫著李媛,他媽的,我算是看明白了,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,合著他們全是一丘之貉。”
“還有設計部那群眼瞎的,別人說什麼就是什麼,看不出來李媛才是抄襲的那個嗎?”
“如果不是你攔著我,李媛早被我大卸八塊了,蘇阮你上輩子是忍者神嗎?這麼能忍!”
“不行不行,我快被氣死了。”
“誒?阮阮你怎麼不說話?呼吸這麼重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?”
蘇阮橫了邊的男人一眼,秦煜州回手,不敢了。
“我在家呢,剛睡下。”
林婉大驚,“在姜家?那對狗男天天在你面前晃,不膈應啊?不行不行,你趕搬出來吧。”
“我反正也是一個人住,不如你搬來跟我一起住,老林給我買的房子大著呢,不白住啊,你每個月給我五百塊房租就好了。”
林婉了解,讓白吃白住肯定不愿意,所以才象征的收點房租。
蘇阮知道肚子里在想什麼,不過好像還沒把自己搬家的事告訴林婉。
如果知道自己搬家也沒告訴肯定又要生氣了,蘇阮只能上答應。
林婉想了想還是不放心一個人。
“不行不行,我還是好氣,阮阮你出來陪我喝酒好不好?”
蘇阮剛想答應,忽然好似有一電流竄過,讓難自的‘嗯’了聲。
蘇阮側眸,對上男人那雙警告的眼睛:不許去!
林婉聽到聲音張道:“阮阮你怎麼了?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要不我過來接你去醫院吧,你現在一個人我不放心!”
蘇阮臉紅的快要滴出了,“不用那麼麻煩,剛剛我只是被蚊子咬了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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