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墨沉,你來之前看到陳述了嗎?”
許墨沉被秦臻臻這麼一問,幽深的眼瞳微微一。
剛才他的主要力都放在了秦臻臻上,沒注意到這一點。
被秦臻臻提醒后,他才發現陳述不在其中。
“沒有。”
答完后,他有所警覺地低眉看。
“你之前是不是跟陳述達了什麼易?”
秦臻臻沒想瞞著他,主握住了許墨沉的手后,將陳述遞給的紙條給了他。
許墨沉卻沒有那麼小心,直接打開紙條來看。
秦臻臻見狀,立刻抬頭看向四周,這才發現他們的周圍都沾滿了黑保鏢。
這樣的防護,直接把其他人隔絕在外。
才暗暗松了口氣。
許墨沉將紙條看完后,狹眸深沉地睨著。
“你們想引那條蛇出來?”
秦臻臻看他眼神幽暗,語氣有些過分冷淡,知道他是在吃味。
握著他的手了,“你不要多想,我只是配合他,但他到底要做什麼,他沒跟我說。我之所以答應,也是想早點幫你們把兇手找出來。而且我之前以為,你也是知的,難道他也沒告訴你?”
秦臻臻說這番話的時候,眼神清亮而徹。
完全沒有半分的心虛和慌張。
許墨沉繃的心弦這才松弛。
但那雙深邃狹眸里的霾卻未退。
“沒有,他甚至連今天會發生什麼都沒告訴過我。”
秦臻臻有些訝然,“你們不是已經解開誤會了嗎?那他為什麼……”
許墨沉眸薄涼郁,瞳孔抑著暗風暴。
“他不信我。”
秦臻臻聽到這句話,心頭一。
看他臉繃,暗眸錯著明顯的失與自嘲后,起蹲在他面前,雙手包裹住了他的大手。
“不會的,可能他只是沒來得及跟你說。而且你們不是才解開誤會嗎?他可能怕自己的計劃會連累到你,所以才沒有第一時間告訴你。你們是親人,他不會不信你。”
許墨沉眼底的薄涼沒有淡去,但他不想讓秦臻臻看到。
他微曲下驕傲的背脊,俯,將額頭抵在了秦臻臻的指尖。
聲音低沉而暗啞。
“好,我聽你的。”
即使他并不信。
陳述沒有把自己的計劃告訴他,反而主找秦臻臻配合。
這絕對不是一時興起。
他確定,陳述仍然恨他。
恨他當初沒有及時救下陳家。
但他不想再跟秦臻臻吵了。
這段時間他過得很不好。
每次跟吵架,他心頭都會抑著一不得發泄的暴躁與怒氣。
他知道這跟他余毒有關,但也不是完全有關。
他對有占有,有執念。
可這些他不敢表。
害怕又會因為這些跟自己劃清界限。
陳述,你到底要做什麼!
“嗡——”
“嗡——”
手機的震聲打破了兩人的相。
“你的手機響了。”
秦臻臻見他不,立刻提醒他。
許墨沉這才不舍松開了的手,但同時也把拉回到椅子上坐下。
“誰?”
那頭回應的不是一個人的聲音,而是一段撕心裂肺的。
“住手!你們放開他,我跟你們走!請不要傷害他!阿述!阿述!……”
許墨沉一下聽出那個聲音,剛舒展的眉宇間瞬間被暴戾充斥。
狹眸也泛起一層猩紅。
“你是誰!”
秦臻臻聽他聲音不對,擔憂地仰眸。
“二,我是誰并不重要,現在你的兩個親人都在我手里。我只有一個要求,帶秦臻臻和解毒劑來見我,否則你這輩子都別想見到他們父子倆!”
對方的話干脆利落,說完就掛斷了。
完全不給許墨沉反應和追查的時間。
秦臻臻看許墨沉滿臉戾氣,生怕他會暴走,第一時間拉了他的手。
“發生什麼事了?”
雖然隔得近,卻沒想到那頭的人說了什麼。
許墨沉猛地看向,猩紅的眸子充滿了掙扎。
但很快,他還是做出了決定。
“我有事必須馬上去理,你在這里等著,錄完口供后回漢默那邊,記住我沒回來你就一直待著,絕對不能私自出去。”
“墨沉,你……”
秦臻臻想追問,但許墨沉卻沒給機會,領著一半的人直接離開。
他一出去,阮紹擎就進來了。
“嫂子,你不用擔心,老四不會冒險的,你就聽他的,錄完口供就回去休息,不然他一邊理麻煩,一邊還要擔心你,反而容易出事。”
道理,秦臻臻都懂。
但這些無法寬的不安。
這時,另一輛警車把其他需要錄口供的人載來了。
“今天真的是多事之秋,好好看場比賽,不僅見證了歷史以來最混的場面,還看到了當街綁人這種匪夷所思的作!”
“可不是嗎?我當時看到那個清潔工被帶走的時候都嚇懵了。什麼人那麼大膽,竟敢當著警員的面行兇!”
“太可怕了,等錄完口供我就要回去了,米國我暫時不來了。”
清潔工?
被強行綁走?
秦臻臻聽到這些話,腦海立刻浮現了之前遇到過的一個人。
當時覺得那個人有些眼。
“阮,你有紙筆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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