眾人一看著警員來了,紛紛上前大倒苦水。
秦臻臻和許墨沉剛面,還沒說上話,又被包圍。
無奈嘆氣,今晚真是多事之秋。
“我們接到報警,有人利用比賽給試藥人下毒,蓄意謀殺,請問是誰給試藥人下毒?”
后到的人穿著一套黑警服,是從上看,就知道他的職級被其他人高。
而且對方進來后,不等其他人說話,就直直看向了秦臻臻。
察覺對方有備而來,許墨沉當即把秦臻臻護在了后。
見沒人回答,那人不悅地揚起下。
“怎麼都不說話?難道你們都要包庇兇手!”
“不是的,剛才這里太可怕了……”
在他的強勢追問下,一些觀眾這才跟他說起剛才發生的事。
可他們描繪的混場景,都不是他想知道的。
他越聽越不耐煩。
“然后就有一個黑人開槍了,險些打到我。要不是我反應快躲開了,這會兒怕是命都沒了!”
“就是,要不是那位先生也開槍阻止了那個黑人,現在還不知道是什麼樣子呢!”
那人聽到這兩句話,原本的不耐煩瞬間變得了犀利。
“你們說,剛才有人持槍,而且還在這里開槍了!”
“對啊,就是那位先生開槍制止黑人的!”
有人指了許墨沉。
“剛才你開槍了?”
他拿著警,一步步走到許墨沉前,語氣很平淡。
可眼神卻著令人不適的輕蔑。
許墨沉居高臨下地看著問話的人,狹眸深邃而幽寂。
“你有證據嗎?”
那人似乎沒被人這麼質問過,臉一下難看。
握著警的手也了幾分。
“這麼多證人都親眼看到了,而且這里是有監控的,你要是撒謊,就是在犯罪。在米國,犯罪的人是要進監獄的。”
秦臻臻覺得這人對許墨沉有著莫名的敵意,忍不住想要說話。
卻被許墨沉住了。
“那你先拿出證據證明我犯罪再說。”
“你——”
那人怒然瞪他。
這時,他的隊員勘測完現場后,趕回來跟他稟報。
“隊長,我們檢查過了,現場沒有任何槍械的痕跡。即使有,也都是斗毆后留下的。”
之前指認過許墨沉的人一聽這話,立刻就變了臉。
“怎麼會沒有!我們可是親眼看到的!”
“就是,你們再仔細找找!我們不可能看錯!”
被稱為隊長的人見沒找到證據,當即怒斥他們廢。
“我們有話說!許墨沉剛才借著混,把我們打了這個樣子,我們要告他!”
“對,我們都是參賽隊員,比賽還沒結束,我們就被打得手都骨折了!警察先生,你一定要為我們做主啊!”
楊建和肖斌看出隊長在針對許墨沉,立刻出聲喊冤。
隊長難看的臉這才緩和。
“怎麼回事?誰打了你們?你們當著我的面,好好把事說清楚。”
楊建和肖斌弧長攙扶著走出來。
他們的白大褂上全是污漬,臉上也有好幾團淤青。
看起來狼狽又可憐。
“剛才的混都是由秦臻臻胡調制解毒劑,導致病人命懸一線引起的。”
“對,這些都是我們親眼所見。秦臻臻傷人在先,許墨沉為了維護開槍威脅其他人在后,他們仗著自己有幾分勢力,不把人命當回事,還試圖一手遮天,想殺我們滅口,簡直是無法無天!警察先生,你們一定要秉公理啊,不然我們可能活不過今晚了!”
隊長一聽,面容再度變得凝重。
“MR.Xu,是吧!現在這麼多人指證你仗勢欺人,還試圖殺人滅口,請你立刻跟我們去趟警局接調查。”
許墨沉冷眼睨著他,“你還沒資格讓我配合你。”
隊長用力握住警,面容憤怒而猙獰。
仿佛是隨時會出手。
“MR.Xu,請你配合我的工作,否則我只能強制執行!”
秦臻臻很不喜歡這個隊長的態度,明明真相不是這樣,這人卻一直針對許墨沉。
為什麼他會明目張膽的偏袒別人?
氣氛一瞬間凝滯。
硝煙漸漸彌漫四周。
“我倒是不知道,什麼時候一個隊長竟然有強制外賓接調查的權利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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