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個新人怎麼回事?看起來弱弱,不像是刺頭,怎麼上了決賽說話這麼扎人!”
“聽聽這滿不在乎的語氣,這不是草菅人命嗎?”
“自己什麼水平,自己沒個數,剛才還在失敗,現在竟然敢拿著那個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試劑做實驗,還這麼懟人,換我可能要手了。”
“我之前還覺得是個靠譜的人,不管對手怎麼挑釁,都保持著理智。現在看來,是我高估了。”
“就我擔心,萬一魔鬼花的毒被激發,會波及到我們嗎?要知道,我們還沒有防毒面。”
“我!你別說,你一說我就害怕了。我還那麼年輕,可不想為了看比賽,把小命代在這里。”
“我也是……”
“評委們,你們不去阻止嗎?”
“漢默先生,雖然秦臻臻是你看好的晚輩,但你就這麼任由胡來嗎?”
這個時候的恐慌猶如肆的病毒,一下擊垮了大家脆弱的承力。
眼看輿論又出現了拐點。
評委們也是一臉的無奈。
其中一個評委不得不再次拿起話筒,安大家。
但這樣的安效果很有限。
該恐慌的人仍舊在散播恐慌,膽小的人依舊膽小。
二樓。
阮紹擎看著樓下那些蠢蠢的人群,再看自從回來后,臉就鷙得讓人不敢靠近的許墨沉,牙齒一陣發酸。
“老四,你看那些人又開始找茬了,你不打算干涉一下?要是他們真走了,即使后續小嫂子發力了,怕也是會被大家詬病。”
然而許墨沉卻跟一樽沒有的冰雕一樣,不做任何回應。
阮紹擎惆悵地抿起了,很不對勁啊。
“老四?”
許墨沉眼神突然冰冷,裹挾著寒意的狹眸直直看向他。
阮紹擎被這視線冰凍,霎時不敢再鬧。
正巧,房間門被敲響。
得到允許后,紐曼推門進來了。
與他一起的,還有另一個阮紹擎不悉的面孔。
“BOSS,您之前讓我查的事,我有線索了。”
樓下。
無法被評為安的觀眾群里,已經有人起,悄悄離開現場了。
有人一,其他人就更慌了。
在他們猶豫是不是要一起離開時,臺上的楊建突然發出了尖。
“不可能!這絕對不可能!”
大家齊刷刷扭著脖子往臺上看去。
可秦臻臻正好擋住了整個罩子,大家沒辦法第一時間看到到底發生了什麼,又看楊建那一副驚訝又恐慌的樣子,好奇心被高高吊起。
“怎麼回事?那個人沒事尖什麼?”
“看樣子像是秦臻臻那邊出事了,可惜看不到。”
“那個新人是不是腦子有問題,那麼多位置不站,偏偏要擋住我們。”
他們抱怨還沒結束,就看到評委席上的漢默也站起來了。
他高長,站起來后直接把后面那些想要踮腳觀的觀眾徹底擋住。
觀眾們:“……”
到底誰才是觀眾?
其他評為的臉上亦是一片震驚。
最前排的觀眾在好奇心的趨勢下,左挪右挪,終于過隙看到了被秦臻臻擋住的況。
視線在及到那片比墨還濃稠的暗后,最前排的觀眾都倒吸了一口涼氣。
沒看到的觀眾已經被好奇心折磨得沒了耐心,直接催促問道:“你們看到什麼了?趕跟我說說啊。”
那人這才著聲說道:“那個新人,好像真的把魔鬼花的毒解了。”
“什麼?你確定沒看錯?”
“當然沒有,比墨還深的,跟剛才另一個隊完全不一樣。你沒看到漢默先生都站起來了嗎?”
“那……那是真的了。”
很快,這個消息也跟病毒一樣迅速席卷了整個現場。
之前還無腦跟風批判秦臻臻的人,這會兒就跟突然長出了腦袋一樣,開始組織各種好詞來夸贊。
這個結果,太出乎意料。
以至于評委們和主持人都顧不上臺下的鬧哄哄,目不轉睛地盯著魔鬼花最后的定格反應。
楊建仿佛被人了魂一樣,整個人都搖著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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