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樓。
因為今晚是最后一場比賽,很多之前沒來的人都來了。
許振珩就在其中。
但這次他沒有高調地坐在顯眼的地方,而是坐在靠中間的位置。
可他畢竟還有許氏做支撐,即使坐在中間,前后左右也坐滿了保護他的保鏢。
有保鏢做人墻,其他人自然是靠近他都很難。
在他斜下方,是鄭家的人。
鄭琳琳早在得知許墨沉在米國出現后,就一直在找尋他的蹤跡。
以為這場比賽是秦臻臻最后一場了,許墨沉再怎麼也會出現。
哪知找了一圈,也沒看到那個宛如天神般的男人。
“琳琳,你在找誰?”
一道沉穩又不失溫和的聲音傳來。
鄭琳琳眼里閃過一不耐煩,但還是恭敬回答。
“爸,我沒找誰,我只是發現今天的人格外多,所以好奇。”
爸,也就是鄭元啟聽到這麼說,微微垂首。
一雙溫淡的眸子著臺上的秦臻臻,似是好奇地問道:“臺上那個秦臻臻的生,就是你二叔剛認的干兒?你二叔的眼倒是一如既往的好,這樣的金子也能被他發現。”
鄭琳琳雖然是他的兒,但因為父母離婚,拿到養權的鄭元啟又經常出差,一年到頭幾乎都不著家,所以跟他的并不深。
聽他竟然也在夸秦臻臻,心里頓時不快,惱聲道:“什麼金子!不過是大家吹噓的罷了。你沒聽到之前還一而再的針對陳述,險些讓傷的陳述溺斃在醫院的湖里嗎?也就是會裝,才會騙得邊的人團團轉,讓真相沒辦法被外人看到。”
鄭元啟聽到的回答,溫淡的眼眸浮現了一抹不耐。
如果不是他親自找人做親子鑒定,他都不愿承認這樣愚蠢的人是他兒!
要是當初他的安安沒死……
想到這里,眼底的那抹不耐瞬間轉為了冷。
連帶著語氣都染上了沉郁。
“看來你沒在手上吃虧,吃虧不是壞事,但吃了還不懂得還擊,那就是蠢了。琳琳,我不希下次再聽到你說這些廢話。”
鄭琳琳心頭咯噔了一下,雖然跟爸不親,甚至還有埋怨他沒有在自己委屈時為自己出頭。
但卻清楚自己的爸爸絕對不是表面看著那麼溫和無害。
當初在鄭氏的繼承爭奪戰上,如果不是因為他突然單方面宣布跟媽離婚就此銷聲匿跡,直接影響了鄭氏的聲譽,二叔未必能安穩掌控鄭氏。
可不明白,既然他已經放棄了鄭氏的一切,為什麼又會突然回來,還跟暗地里跟二叔宣戰。
以至于現在跟二叔那邊的關系差到了極限。
連帶著都不讓登門。
可卻不敢問。
之前也反抗過,但換來的了他的閉,還有凍結所有銀行卡的懲罰,讓在公司丟了好大的人,之后就不敢過多干涉他的事了。
這次之所以能來這里,也是他要求的,說是要讓想辦法拿下冠軍的研究項目。
原本就沒底,如今看到決賽的竟然還是最討厭的秦臻臻。
就更排斥了。
所以,沒有回他的話。
鄭元啟也不在意,目盯著秦臻臻看了片刻,又轉向了另一個方向。
許振珩有所察覺,側頭看來,兩人視線相接,他禮貌頷首。
鄭元啟也淡淡回應。
這邊暗流涌,另一側安然與薇妮所在的小團隊就更云波詭譎了。
“薇妮,你真的安排好了嗎?萬一敗,也不會有人查到我們頭上吧?”
安然雖然嫉妒秦臻臻嫉妒得快發瘋了,但也怕留下話柄,再被許墨沉為難。
薇妮卻示意安心。
“你放心,只要比賽結束,我就有法子讓所有人都找不到秦臻臻,到時候不止會輸掉比賽,還會為被所有人唾棄的存在。”
安冉的心穩了穩。
他們家在米國雖然算不得大家族,但薇妮不一樣。
薇妮所在的家族可是米國的大家族,要是薇妮想在這里對付誰,對方一定無路可逃。
秦臻臻并不知道臺下的人已經心思各異。
在梭巡幾圈,仍不見許墨沉的影后,冷然牽。
果然,男人的,騙人的鬼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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