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麼事?”
“四爺,不好了,我剛才本來是跟著陳述的,但他在一個路口甩掉了我們,上了一輛出租車。我們通過對出租車的定位,發現他進了老爺子所在的醫院。我們的人已經把老爺子的病房包圍起來了,但不確定里面是什麼況,要強攻嗎?”
許墨沉的手機開了外放,秦臻臻聽到高瑞的話,大腦空白了幾秒。
許墨沉沒想到陳述還真的對秦偉天下手了,俊臉一寒。
“先不用,想辦法拖延時間,我跟臻臻馬上往那邊趕。”
高瑞收到命令,立刻執行。
秦臻臻在許墨沉掛斷電話后才回神,聽到許墨沉的話,更覺不安。
“我覺得能拖延到時間只是最好的結果,可在陳述眼中,外公也是害得陳家被滅門的兇手之一,而且他花費了那麼多時間和力去報復所有傷害過陳家的人,我擔心他會做出 傷害外公的事來。”
許墨沉的神沉冷得有些可怕,但語調卻著沉穩冷靜。
“別擔心,如果真是這樣,高瑞會知道該怎麼做。”
秦偉天的病房。
如秦臻臻與許墨沉的猜測,陳述已經在里面了。
昏睡了一天的秦偉天剛蘇醒,就察覺到了不對。
剛要,一道冰冷的銳就抵在了他的脖子上。
“你是秦鴻?”
這個名字,讓秦偉天心頭升起了一不好的預。
他緩緩側眸,看見了一張很年輕的臉。
這張臉他也不算陌生,因為在京都醫學研究院拿到國際比賽的場名額后,他就留意了一下參賽團隊。
眼前的年輕人就是京都,乃至于全國最高醫學實力的代表。
陳述。
只是他不明白,為什麼對方看他的眼神著一種深刻的憎恨。
“我是,我也知道你是陳述,但你為什麼要以這種方式來見我?”
陳述見他認識自己,卻不知道自己的機,角揚起了一抹笑。
但笑意卻不達眼底。
“老爺子真是貴人多忘事。當初要不是你,我們陳家也不會遭遇滅頂之災。”
秦偉天被他這句話砸得頭腦發懵。
陳家?
當年他離開京都后,故意回避了京都發生的一切。
但陳家的滅門慘案,他還是清楚的。
甚至他還專門搜索了一下,得知是一場意外后,他還曾嘆是天意弄人。
如今才看來,一切沒那麼簡單。
不過想到之前許墨沉的質問,他很快就反應過來了。
“陳家的事,我很痛心,但我很坦然地告訴你,不論是陳家的滅門,還是許家的斗,我都沒有參與。你不用這麼質問我,我確實什麼都不知道。”
陳述料到他不會承認,抵在他脖子上的手刀立刻換了位置。
從脖子一路往下,下到了秦偉天的手上。
“既然你想不起來,我不介意做點什麼,讓你想起來。”
說著,他彈了一下刀,冰冷的猶如水蛇在游走,激起了秦偉天渾的皮疙瘩。
“我沒做過的事,就算是死,我也不會承認!這件事我已經跟許墨沉解釋過了,他現在正在調查,你如果真的不想真兇逍遙法外,應該相信許墨沉。”
陳述不屑道:“可是他娶了你的外孫,我沒辦法信他。”
秦偉天有些著急,“可他也是你的親表弟!”
陳述微怔。
這時,高瑞隔門傳話。
“三爺,四爺已經在過來的路上了。他讓我轉告你,事沒那麼簡單,他已經查到了一些東西,讓你不要著急,等他來了再說。”
陳述聽后,微怔的表再度變為了不屑。
“我又不是他的下屬,他讓我等我就得等?”
秦偉天察覺到他語氣里的怒意,知道他多半不會信自己的話。
大腦飛速運轉,思考要在怎麼拖延時間。
“陳述,你認定我害了陳家,應該是跟許墨沉的母親有關吧?你不想知道那晚,許墨沉的母親上發生了什麼嗎?”
陳述表微頓,他當然想知道。
拋開是最疼他的長輩外,他也想知道姑姑上到底發生了什麼,讓爺爺不惜堵上陳家的未來,也要跟許家撕破臉。
同一時間。
兩個男人正面對面坐在一間私很強的房間品茶。
“大,據我所知,現在二已經看破了陳述的份,相信不久之后他們就會相認,到時候想要坐實他勾結外人,掏空許氏的罪名可就容易得多了。這樣一來,我可能要提前恭喜大得償所愿了。”
說話的是一個年長的男人。
而他口中的大,正是許振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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