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臻臻在察覺到陳述怪異的舉后,就知道他又要搞幺蛾子了。
只是不明白,陳述挑起事端,鬧出這些匪夷所思的事,到底有什麼目的?
或者說,他為什麼想要研究院輸掉今年的比賽。
沒人在意,秦臻臻只能自己慢慢站起來。
雖然摔得好多地方都在痛,可沒什麼外傷。
這邊的意外來得要突然,等到醫院的工作人員沖過來時,陳述已經被黃呈從湖水里撈起來了。
可能是跌下水后傷口被什麼東西割傷,以至于他被撈起來時,整條手臂都在流水。
“這是怎麼回事?好好地,為什麼陳述又傷了這樣?”
不等秦臻臻解釋,于欣已經怒不可遏地手指著秦臻臻。
“是!”
秦臻臻還在手肘,就被于欣的手指懟到了臉上。
“鐘老師,這次是我跟黃呈親眼看到,把述哥推下水的!這次不管說什麼,都改變不了鐵錚錚的事實!這次你可不能再偏袒,不然明天的半決賽我就不能參加了!”
“胡鬧什麼!”
鐘鳴沒想到半決賽在即,竟然還會發生這樣的意外。
急得眼睛里一下暴起了。
“還不趕把陳述送回醫院,讓醫生看看。”
黃呈這才托著一水,將陳述給了趕來的護士。
秦臻臻一直在觀察他。
從被救起到被放上移病床,陳述始終沒有跟任何人視線接。
哪怕于欣為了他說要放棄明天的半決賽。
“臻臻,你跟陳述剛才……”
鐘鳴正想追問秦臻臻剛才的事,不想跟來的陸景慎卻直接打斷了他的話。
“鐘老師,臻臻不是小氣的人,這件事必然有誤會,您還是調查清楚再追究的責任吧。”
陸景慎說這句話時,視線牢牢盯著秦臻臻。
從前在被質疑時,自己沒有為他出頭。
現在他改了,不管對面是誰,他都會第一時間選擇相信。
會察覺到自己的轉變嗎?
鐘鳴被搶了話,臉不是很好看。
加上他本來就是直來直去的子,所以反駁得很直接。
“我有說我不相信嗎?你這種突然打斷人說話的方式,是不是得改一下?”
陸景慎臉頰一燙,趕賠罪。
“我只是怕您誤會臻臻。”
秦臻臻跟陸景慎認識那麼多年,他的想法看得很清楚。
對于他遲來的深,只能選擇漠視。
“這是我們團隊部的事,不方便與外人說。你要是沒事的話,就早點回去休息。老師,我們還是過去看看陳師兄的況吧。”
鐘鳴十分贊同秦臻臻的說法,現在可是比賽的關鍵期。
雖然剛才的事有些突然,但都是自家人的事。
“好,陸先生請便。臻臻,我們邊走邊說。”
陸景慎看自己一腔真心落了空,不僅沒得到秦臻臻的另眼相待,反而惹了鐘鳴與的不快。
心頭十分憋悶。
他到底該怎麼做,臻臻才能重新睜眼看自己?
醫院門口。
在那邊出現子的時候,一輛低調的黑賓利停在了車位上。
隔著車窗玻璃,高瑞看到陸景慎在糾纏太太,他不了把冷汗。
現在的四爺就是一個火藥桶,隨時會炸。
察覺到后座的氣息越來越沉,未知的危險彌漫了整個車。
所幸太太沒有昏頭,跟陸景慎沒說幾句就拉著鐘鳴走了。
后座抑的氣氛一下就松了些。
也讓他有了息的機會。
考慮到許墨沉對秦臻臻的矛盾態度,他忍不住詢問。
“四爺,剛才的事明顯是陳述在栽贓太太,我們要不要做點什麼?”
沒錯,他們來的時候正好目睹了陳述自己載湖水的那一幕。
許墨沉目幽冷地看著離去的秦臻臻,修長的指腹正有一下沒一下的挲著手機屏幕。
昨晚開始,它就沒響過。
跟死了一樣。
“別多管閑事,我沒那麼多閑工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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