齊宴書冷漠的盯著手機屏幕,【理由呢?】
程野眼底的笑意加深,【這還需要理由?】
【當然是慶祝你恢復單,慶祝我們小歡歡步婚姻的殿堂。】
尤崢看熱鬧不嫌事大,也跟在后面回復,【行,那今晚見。】
群里的其他幾人也跟著回復了,表示愿意來。
畢竟這種修羅場,大家可太喜歡看了。
尤其是保不準尤歡的前任和現任還會打起來,簡直不要太彩了。
尤歡靠在椅子里看著大家確認時間,角不自覺勾起。
估計等他們到的時候,周言卿也過來了吧。
按照程野的子,肯定會周言卿一起喝酒……
嘖,尤歡想想都腦子疼。
這幫人就沒有一個安分的。
程野和周言卿本來就認識,且關系還可以。
他將群里的聊天記錄截圖給周言卿看,【恭喜你啊,終于把尤歡拐到手了。】
周言卿語氣嚴肅的糾正他,【我們是自愿結合,不存在拐帶易,你好好說話。】
程野眼底笑意加深,【行行行,你有對象,你說了算。】
周言卿,【不是對象,是老婆。】
程野:【……】
真狗啊。
結了婚的男人尾都要翹到天上去了。
他以前到底是怎麼認識這種人的。
不過想到齊宴書那種人渣,他還是覺得,周言卿更適合朋友。
【今晚我打算整一整齊宴書。】
看到程野發過來的這句話,周言卿眼眸微瞇,毫不覺得他做這件事是為了他。
程野看上去吊兒郎當的,但是做事極其有分寸,不然也不會把整個程家打理的井井有條了。
如今京都程家,他一個人掌權,醫療械的業務做的風生水起,整個國家有三分之二的醫療械都來自程氏企業。
【理由。】
周言卿語氣冷漠。
程野發了個齜牙笑的表,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,【不告訴你。】
周言卿八卦的心思并不嚴重,但程野這樣曖昧不明的態度,會讓他誤會。
所以他很正經的警告了程野一番:
【我和歡歡已經結婚了,你不能對再有其他想法,你這樣我們連朋友都沒得做。】
程野直接傻眼了。
【拜托!大哥,我對那種萌的妹子沒興趣好吧,我喜歡姐!】
【而且,我不喜歡妹妹,我喜歡姐姐。】
這句話一語雙關。
稍微深想,都能明白什麼意思。
但周言卿下意識覺得,程野喜歡年齡比他大的。
—
晚上九點半,西餐廳打烊,周言卿一襲黑西裝,穿過街道朝清吧走來。
尤歡靠在吧臺上看到他的影,立即走出去迎接他。
周言卿穿過斑馬線,走到面前牽住的手,“他們來了嗎?”
“半小時前到的,這會正在熱場子,不過我哥在,齊宴書也不敢造次。”
周言卿薄勾著笑,和尤歡并排走進清吧。
程野窩在沙發里看到這一幕,立即朝他們吹口哨。
在場的和尤歡關系都不錯,甚至還有人在鼓掌。
周言卿家的那些事大家都知道,但是他們沒想過,周言卿會開個西餐廳,也沒想過他會和尤歡結婚。
雖然他在周家不寵,但他的背景是實打實存在的,圈子里的個個都是人,自然也不敢在他面前太放肆。
周言卿虛環著尤歡的腰坐下,為要了杯檸檬水。
尤崢坐在周言卿邊,看到他的作,挑了挑眉,別有深意的看了眼低頭喝悶酒的齊宴書。
他們要的卡座很大,能夠坐下好多人。
今天來了大概十個人,其他人有事沒來。
尤歡端著檸檬水輕抿一口,坐在斜對面的蔣越澤立即反對:
“哎尤歡,你怎麼能喝檸檬水呢?不許喝,今天必須喝酒。”
周言卿眼眸微掀,“歡歡上有傷,不能喝酒。”
蔣越澤驚訝的看著他們,“啊?傷了?怎麼回事啊?”
周言卿眼神輕飄飄的落在齊宴書上,角勾著諷笑:
“問問齊總就知道了。”
齊宴書繼續低頭喝悶酒,裝死到底。
他今天之所以過來,也是想看看尤歡。
最近每天晚上做夢都會夢到。
夢到在自己邊努力討好他的那些畫面,每次醒來時他才意識到,原來他錯過了這麼多好。
可是如今,他再也沒有任何機會了。
齊宴書現在就是個木頭人,從進門到現在就一直在喝酒,也不怕把自己喝死。
程野原本想整他,結果看到他這副死樣子,最后只好放棄。
蔣越澤嗅到了八卦的味道,他意味深長的看著周言卿,“言卿,尤歡不喝,你替他喝。”
周言卿彎了彎,“好。”
這些人和尤歡比較,他不太好意思拂了他的面子。
萬一人家私底下議論尤歡,他也會到不開心。
蔣越澤立即給周言卿倒了一杯威士忌,“干!”
周言卿朝他舉起杯子,仰頭一飲而盡。
尤歡下意識握住他的手。
待他放下杯子時,偏頭附在他耳邊輕聲道:
“你別喝太多,他們就是開玩笑的。”
周言卿笑著搖搖頭,“沒事。”
“偶爾喝一兩次,沒關系的。”
周言卿心不好的那段時間,吸煙喝酒都沾,甚至還想過自殺。
但熬過那段日子后,他便再也沒有吸過煙、喝過酒了。
今天算是為了尤歡破例了。
許久不喝酒的后果就是,兩杯酒剛下肚,他就有些微醺了。
喝醉酒的周言卿乖巧的靠在尤歡邊,安靜的連呼吸都很輕。
在場的除了齊宴書和尤崢,都灌了周言卿喝酒。
他們很和周家的人接,這次也算是借了尤歡的。
周家人都比較神,周言卿爸爸很嚴厲又很癡,這一點,在京都都是有名的。
他們這些人,對周言卿除了好奇,剩下的就只有同了。
那麼大一個家業,他爸爸寧可給周喬,也不愿意給周言卿這個兒子。
真的令人唏噓。
不過周言卿也優秀,把自己的事業做的風生水起的,這些年很和家里人走。
周言卿最后喝了大概有十杯,徹底醉了。
他摟著尤歡的肩膀,腦袋埋在脖頸間,熱氣噴灑在尤歡鎖骨上,兩人舉止親的不像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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