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晚上發生的一切,都仿佛活在夢里。
銀將整個墨家控制在手中,不準任何人見他。
墨家安危都只能從傳訊石上聽說,而他又太清楚家人的脾氣秉。
——墨家上下從來都對他報喜不報憂。
他實在放心不下。
墨啟按著宋汐的手都有些發抖,真的,他從來沒有激宋汐一樣這樣激過一個人。
但宋汐很無語:“……”
服了。
要不是不合時宜,都想跪求墨啟手別抖了,現在著定符不了,墨啟再抖都要跟著打哆嗦了。
真的很丟面子啊。
***
“宋汐。”
銀點名道姓,微微溫和的神很快再次冷起來,他冷冷盯著著定符,一不得的宋汐,上的威針對宋汐,猛的砸了下去。
“我是不是對你太過仁慈了?!”
宋汐只覺到一令人有些窒息的威劈頭蓋臉的了下來,一瞬間的想吐。
奇怪的是,這威很快消失不見了。
眼前的銀還在涔涔的看著,里放著狠話,顯然不是他大發慈悲的收回威。
但眼前顯然不是考慮這些的時候。
宋汐迅速收回心底的疑,一邊裝弱,一邊重新起腦技能,“銀,我那麼尊重你,崇敬你,你為什麼要抓我的邱郎?!”
銀冷冷的盯著宋汐半晌。
他角微勾,冷笑了一聲,轉頭扔給側最近的狼騎一件法,冷聲吩咐,“把邱道遠給我帶出來。”
狼騎:“……”
無巧不書。
他就是剛剛親眼目睹宋汐一個破符扔在邱道遠上的狼騎,他打了個哆嗦,趕領命退了下去。
很快把已經暈過去的邱道遠帶了出來。
邱道遠還沒醒。
他左右臉已經腫的看不清本是何模樣,頭發蓬蓬起來,服被炸的有一塊沒一塊。
“……”
邱道遠的慘樣簡直男默淚。
銀見了,角都幾不可見的搐了一下,忍不住低聲詢問狼騎,“怎麼回事?”
“不是不讓你們對他上刑麼?”
被宋汐扇完耳刮子的時候,他明明記得邱道遠看起來已經夠慘了,沒想到現在看起來更慘。
他每次手,無非就是廢個修為,這眼前邱道遠這樣,簡直就是有人想要他的命啊。
銀皺眉,難道有人比他還狠?
——他不允許。
銀直接出手,在邱道遠的肩膀上就掏了個窟窿,才滿意的收手。
“……”
眾多狼騎雀無聲,只有銀修長蒼白的手上,一滴一滴落的鮮滴在地上發出聲音。
宋汐微微抿了抿。
沒人能理解瘋子的腦回路。
銀轉頭看向嚇得噤聲的狼騎,“問你問題,怎麼不說話?”
銀邊拎著邱道遠的狼騎離得太近,臉上濺上一道跡,人都嚇傻了。
他毫不敢提自己見宋汐又讓人給跑了,也就沒敢提看見宋汐一個手,往邱道遠上扔破符這回事。
他眼觀鼻鼻觀心,一本正經的裝死,“尊貴的狼騎大人,屬下也不知,為什麼邱道遠會變這個樣子。”
末了,不忘了恭維一句,“但是您打的好。”
“……”
銀倒也不再多問,他慢條斯理的拿邱道遠的服了手,冷眼盯著被疼醒的邱道遠。
轉過臉看著宋汐,“你想不自量力的劫獄?”
邱道遠剛被疼醒,就聽見宋汐魔鬼一樣的聲音響起。
“對!我要救我的邱郎!”宋汐滿臉不屈,義正言辭的開口,“我不能任由你對我的邱郎下手!”
邱道遠:“……?”
真就睜眼說瞎話唄?!
誰家好人救人是上來就往人臉上甩一張破符啊?!
沒等他破防,銀已經被激怒,再次毫不留的抬手掏進了邱道遠另一側的肩膀。
掏了個對稱。
邱道遠疼的眼前一昏。
接下來的場景簡直匪夷所思,宋汐每嚎一嗓子邱郎,銀就像聲控一樣在邱道遠上開個窟窿。
“……”
宋汐簡直聲淚俱下,“不許你邱郎!”
銀終于煩了,他抬手就掏進了邱道遠丹田,像當初看大門狼騎的心臟一樣,直接了邱道遠的丹田,掏出了他的仙。
正門門主,邱道遠,直接在眾目睽睽之下,被銀挖出仙,廢了修為。
***
狼騎樹林子深。
謝越幾個人警惕的上了符和閉息符,試圖用傳訊石聯系安煜之。
謝越:“小師弟,你人在哪?”
他的地寸符只是隨機傳送到東西多的地方,不一定是最多,就像上次他們幾個到的地方就并不一樣。
但他們都被傳送到這里,就證明附近應該基本也就只有這里人最多。
幾個親傳絞盡腦也實在想不出,狼騎大本營除了宋汐搞出來的這一堆人,還能有哪里符合條件。
與此同時。
牢獄塔里,一角落里的稻草突然了。
安煜之剛剛清醒過來,他抬手按著劇痛無比的頭,從稻草堆里掙扎著爬了出來。
一抬頭,目之所及全是柵欄。
“???”臥槽,什麼況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