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毅山看著面容依舊如當年的葉婷婷,心里泛酸。
那麼的年輕,卻……
林毅山張了張,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。
明明有很多的事要和說,也想講一些他了解的事,但他就是不知道從哪里說起。
葉婷婷等了半天,也沒等到他開口說話,不由得有幾分著急,“你……講啊。”
“哦,哦……”林毅山回過神來,整理了下腦子里的回憶,開始娓娓道來。
他講了很多關于的事,可也沒有多大的反應,只是偶爾皺眉,出聲詢問了下,之后還是滿臉的疑之。
對于他說的那些回憶,葉婷婷都沒有半點的印象。
見葉婷婷還是一副茫然的模樣,林毅山就明白了,他講了那麼久,完全就是講了個寂寞,對不起任何作用。
看來,想要讓想起以前的事,也不是一朝一夕能夠完的事。
“你想起什麼來了嗎?哪怕……一點點。”林毅山小聲的問道。
葉婷婷搖了搖頭,“沒有。”
果然和他想的一樣,什麼都沒有想起來。
“沒關系,我們可以慢慢來,我一定會讓你想起來的。當初都說你是自殺,可我不相信你是個會自殺的人。”
林毅山看著,神無比堅定,就算警方調查后給出的結論是自殺,他也不愿意相信。
失足落水是不可能的事,誰也不清楚為什麼會深夜出現在那里。
而自殺這個結論也讓他難以接,怎麼可能自殺呢?
想要找到真相,就必須讓找回記憶,他們才能知道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事,而為什麼會深夜出現在人工湖附近。
“偉東要是知道還能見到你,肯定也會很高興的。”林毅山開口說道。
蘇賢兒沒有錯過葉婷婷的神,在林毅山提到廖偉東的時候,葉婷婷的眉頭皺,緒有著明顯的起伏。
難道關鍵在廖偉東?
“廖偉東?”蘇賢兒問出這話的時候,目落在葉婷婷的上。
果不其然,葉婷婷對這個名字的反應極大,臉變得更為蒼白,上都已經開始彌漫起怨氣。
“多跟說說廖偉東的事。”蘇賢兒抓住了關鍵點,對林毅山說道。
林毅山有點茫然,卻也沒有多想,回過神來就開始講廖偉東的事。
他越是講下去,越發現葉婷婷的臉很不對勁。
別的事都對不起任何的作用,可為什麼僅僅是廖偉東的名字就讓反應那麼大?
林毅山的腦子里冒出一個念頭來,可只是剛冒出了頭,他就害怕得將這個念頭給下去。
不可能……
葉婷婷周的怨氣越來越濃重,在林毅山不斷的講述下,怨氣到了一個臨界點,倏然發了出來。
在葉婷婷怨氣發的那瞬間,蘇飯飯用自的力量格擋住怨氣的沖擊,護住了他們。
發的那刻,葉婷婷的記憶也在這種沖擊之下,全部都恢復了。
終于記起了一切,想起為什麼會死在這里。
想到害死的仇人,葉婷婷心里的怨氣越大,滿腦子想的都是報仇。
“婷婷!”林毅山忍不住喊了一聲,的狀況很不對勁。
悉又讓眷的聲音……
葉婷婷即將失去的理智,被他的聲音給拉了回來。
愣愣地看向他,所有的記憶融。
原來是他啊。
“毅山……”葉婷婷的眼中流下淚,眷的目落在他上。
轉眼間已經過去那麼多年,歲月在他上留下深深的痕跡。
“你記起來了?”林毅山詫異的看向,欣喜地問道。
葉婷婷點頭,“嗯,都記起來了。”
當初死亡前,因神上了太大的沖擊,導致記憶全部喪失,加上死后,在渾渾噩噩的狀態,過去很長時間才意識清醒,之后一直被困在這里,也無法出去尋找答案,的記憶才空白了那麼久。
眼前是喜歡的男人,可惜直到死的時候,也沒能說出那句話。
直到現在,應該都不清楚的心思吧。
“我不相信你是自殺的,是誰殺了你?你那晚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附近?”林毅山著急地出聲問道。
這麼多年來,他一直都想找到真相,卻無從下手,沒有任何的線索可尋。
的死變了一個謎團,他如今也沒能解開這個謎團。
“是廖偉東。”葉婷婷提到這個姓名,就恨得咬牙切齒,“就是他害死我的。”
林毅山被這個消息震撼得往后退了退,無法相信葉婷婷會是廖偉東害死的。
“是偉東害死的你?這……這怎麼可能呢?”林毅山不敢置信的出聲。
他這個好兄弟,直到前不久都還在安他,總是勸他不要想那麼多,人要往前看,不能活在過去。
他們兩人喝酒聊天,他從來就沒有見過廖偉東在他面前失態過。
再仔細的想想,廖偉東自離開學校后,是有很多不同。
從那之后,廖偉東再沒有進過校門,他每次問廖偉東的時候,廖偉東總是說有事要忙,去不了。
他以前只覺得廖偉東要管理公司,忙得不開是很正常的事,能空陪他喝酒吃飯都已經很不錯了,說明在廖偉東的心里,有他這個兄弟。
林毅山想到這里,心十分的復雜。
怪不得他再也沒有去過學校,哪怕是踏進校門一步都沒有,廖小靜在這個學校里有什麼問題,也都是廖小靜的母親來理的。
每次兩人喝酒的時候,廖偉東總是能控制住,不會過多的飲酒,大概是怕喝多了,酒后吐真言吧。
“為什麼不可能?就是你的好兄弟!廖偉東!他是個殺人兇手!”葉婷婷見他不相信,莫名的到生氣,心里又難過。
什麼兄弟?只怕是他把廖偉東當兄弟,在廖偉東的心里,他什麼都不是。
林毅山踉蹌著往后退了兩步,形一個沒穩住,頓時就跌坐在長椅上,腦子里一片空白。
他一直都將廖偉東當是最好的兄弟,沒想到他喜歡的生,會是他最好的兄弟害死的。
一個殺人犯為什麼能藏得那麼好?在他的面前,居然一點破綻都沒有出來,還對他格外的關心。
明明是害死人的兇手,怎麼能活得那麼心安理得?一點負罪都沒有?
人,果然是最可怕的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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