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走了,上學去。”蘇賢兒說道。
鄭曉潔立刻跟上他們的步伐,沒有再開口說話。
“你的手疼不疼?”蘇賢兒看向東方衍,出聲問道。
“有點疼。”東方衍的眉頭微皺,出可憐兮兮的表來。
明明一點都不疼,卻還是裝手疼的樣子。
“我晚點給你。”蘇賢兒笑著出聲,“你現在長能耐了,還學會了打架。”
是沒有想到東方衍會突然出手,看他那個架勢,出手的速度快,似乎是練過的般。
可之前試探他的時候,本就沒有這樣的反應能力。
莫非是他手之后,逐漸的開始恢復正常了?
這麼想來的話,好像是那麼一回事,手后的他,和手前的他,是開始出現細微的區別。
醫生和說過,這種況也不是沒有,他要是能慢慢的恢復,到最后也是能恢復正常的。
或者是在某天,再發生什麼與他傷前差不多境遇的事時,也會到很大的刺激,讓他在瞬間恢復記憶,回歸到正常的狀態。
“他欺負你。”東方衍目灼灼地盯著,還能看出他的憤怒,似是替打抱不平。
“以后不能再那麼沖了。”蘇賢兒開口說道。
目前這事還能擺平,就算告到老師那里,頂多就是賠點醫藥費,一些分而已,沒什麼大不了。
對于東方衍傷到了楊維宏,本就沒有半點愧疚之心,也沒覺得有什麼錯。
楊維宏要是不輕易被小人挑唆,拿著一封打印出來的書找,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辱的話,也不會吃這虧。
別人不來招惹,那絕不會輕易去招惹別人。
可若是哪個不長眼的東西,非要在的面前蹦達,那也不介意收拾收拾他們。
人不犯我我不犯人,人若犯我我必誅之。
東方衍滿臉乖巧地點頭,“嗯。”
默默不說話的鄭曉潔,看著他們兩個互,忽然就想起網上說他們的事。
這個男生就是蘇賢兒被韓瑾退婚后,拉來當新郎的那個流浪漢。
他們都說這個新郎是個傻子,起初看到東方衍的時候,都不相信他會是個傻子,如今這番觀察下來,他似乎與常人是不太相同。
不過傻子又如何?至心腸很好,長得又很帥,材就更不用說了。
最最重要的是,他對蘇賢兒極好,而且很聽蘇賢兒的話。
鄭曉潔在此刻就已經站好了隊,為他們這對cp的頭。
到了教室里,鄭曉潔看到班里好多學生都幸災樂禍的盯著他們,仿佛是等著看他們的笑話般。
不解地回到座位上,正想要落座之時,被蘇賢兒給阻止了。
“別坐!”蘇賢兒冷喝一聲。
鄭曉潔嚇得呆愣住,茫然地看向,“怎麼了?”
“你仔細看看椅子。”蘇賢兒努了努,讓看仔細了。
鄭曉潔有點近視,湊近了幾分,便看到椅子上粘著明的膠,薄薄的一層,讓人很難輕易發現。
加上有點近視,也沒想太多,到座位就直接想要落座,哪里會注意到這些。
要是坐下去的話,就會被粘在椅子上。
蘇賢兒能發現這個,大概是的座位也被粘上明膠了。
“你的座位也有?”鄭曉潔出聲問道。
蘇賢兒點了點頭,目掃視四周,“誰在我們的座位上涂的膠?”
全班的同學只是盯著他們看,沒有一個人回應。
“我還以為有多能耐,不過都是敢做不敢當的鼠輩。”蘇賢兒冷笑一聲,諷刺地說道。
“你說誰是鼠輩呢?”廖小靜拍桌而起,社會氣十足,滿臉都寫著囂張。
最是討厭別人說是膽小鼠輩懦弱這些,加上蘇賢兒眼里的諷刺,竟然讓當場炸了。
脾氣瞬間就上來,也沒想那麼多,廖小靜本就顧不上會不會暴,站起來就等于是承認了。
“果然是你做的好事啊。”蘇賢兒冷笑著看向廖小靜,眉頭微微地挑,“怎麼?昨天的懲罰力度不夠?”
不提昨天還好,這麼一提,廖小靜的脾氣更加暴躁。
“閉上你的臭!再敢提昨天,我打死你個死婆!”廖小靜目狠地盯著。
想到昨天在的手里吃癟,這心里就來氣,昨晚氣得都睡不著覺。
最后想到個辦法整蘇賢兒,在他們的座位上涂膠,誰知道這麼容易就被蘇賢兒看穿!
本來還想看他們被粘在座位上,讓全班同學看個笑話,可氣的是他們都沒到。
“你有本事,現在就打死我,你要是打不死我,那我可是要鄙視你的哦。”蘇賢兒的臉上掛著挑釁的笑意。
“死婆!你找死!”廖小靜咒罵一聲就沖了過去。
已經徹底忘記昨天被修理的事了,只想沖上去撕爛蘇賢兒的。
廖小靜沖上去的時候,全班所有同學都呆愣住了,他們以為蘇賢兒這次死定了,要挨揍。
接下來,意想不到的一幕發生。
沖上去的廖小靜,沒有打到蘇賢兒,反而手腕被一個剛從教室后門沖進去的人,倏地握住了手腕。
廖小靜來不及說一個字,就被這個人給按到鄭曉潔的座位上。
被按到座位上后,就立刻想要起來,但是服被膠粘住,想站起來的時候,子差點被帶著下去,幸好的腰帶夠。
“啊!”廖小靜驚一聲,意識到的窘迫,咒罵道:“該死的!”
抬頭看向多管閑事的人,怒瞪著那個嬉皮笑臉的男生,憤怒地問道:“你是誰?誰讓你多管閑事的?”
“我是誰,我為什麼要告訴你?小爺我想多管閑事就多管閑事,你管得著嗎?”閻嬉皮笑臉地問道。
蘇賢兒看著悉的一張笑臉,有些意外,出聲問道:“你怎麼來了?”
“好巧哦,你居然在這個學校……”閻裝作很吃驚的樣子,“你也是這個班的?我剛轉學過來。”
“是有點巧。”蘇賢兒點頭應道。
鄭曉潔從閻的帥氣中回過神來,錯愕地問道:“你們認識?”
“嗯。”閻直接點頭。
蘇賢兒則是回應,“算是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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