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……是奢侈品,是稀有,不是有錢就可以得到的。
回到臥室,沒看見薄以澤人,那估計是在書房?
一晴也沒有多想,拿了睡就去洗澡了。
卸妝,敷面,洗澡,洗頭發,再護……一套流程下來,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后的事了。
薄以澤已經躺在床上,穿著睡,依然是拿著一本書在看。
“你在客房洗的澡?”一晴問道,“我回來的時候沒看到你啊。”
他淡淡的應了一聲:“嗯。”
見他態度冷淡,一晴也沒再多問,去吹頭發了。
反正薄以澤就是這樣,心好的時候呢,逗欺負打趣,直到面紅耳赤心跳加速害不已之后,他才會心滿意足。
他心不好的時候呢,就跟那冰山一樣,冷得讓人不想靠近他,對誰都一副撲克臉。
一晴吹干頭發躺在床上,見他還是那臭臉,也沒了說話聊天的心思,翻了個,準備睡覺。
心也不好著,正好,互不打擾互不搭理。
主臥里,靜得只有薄以澤翻書頁的聲音。
就在一晴快要睡的時候,他的聲音低低的響起:“明天去趟醫院。”
“你嗎?”
“你。”薄以澤說,“我陪你去。”
“好端端的……我為什麼要去醫院?”
“檢。”
一晴的瞌睡清醒不,回答:“可是,明天要上班。能不能周末的時間過去?”
“下午再上班。”
“我已經連續兩天……”
“按我說的做。”薄以澤打斷的話,“就這麼定了。”
一晴見他態度這麼堅決,知道他早就已經決定了,由不得來反駁。
只好妥協了,閉上眼睛,但沒了睡意,卻又不想睜開眼睛面對薄以澤。
就這樣閉著眼睛躺了好一會兒,一晴忽然到臉頰上有羽拂過般的,但不敢睜開眼睛。
仿佛有一道灼熱的視線,正在看著。
一晴不敢睜眼,生怕被薄以澤看出來……還沒睡。
好在他下一步也沒再做什麼,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,眼前一暗,所有的燈都被關掉了。
第二天來到醫院的時候,一晴才明白,薄以澤為什麼這麼堅持要帶來醫院,檢查。
婦產科的主任拿著檢查報告單,仔細看了看,說:“薄太太的各項數據都在正常值范圍,糖有點偏低,重偏輕,需要加強營養補充,多喝牛,進行備孕。”
“不過懷上寶寶是沒有什麼問題的,隨緣就好,早晚都會有的。目前的檢查來看,薄太太還沒有懷孕的跡象。”
一晴和薄以澤結婚,不過才半月。
他要孩子的心……已經這麼的迫切了。
薄以澤“嗯”了一聲,什麼都沒說,起離開了。
一晴跟上。
走出醫院的時候,薄以澤回頭,看了平坦的小腹一眼,眼神里……蘊含著許多復雜的緒。
一晴看不懂。
“這種事……你急,也沒有用。”輕聲說了一句,“該有的時候,自然會有的。”
薄以澤沒說話,正要往車上走,卻看見迎面走來一個人,他腳步一頓。
一晴也看到了:“大哥?”
薄司肅今天沒有坐椅,拄著雙拐,略顯艱難的走著。
大概是他這樣英俊拔,著不凡有氣質的高大男人,卻是一個瘸子,形象反差太過特別,引起不路人的關注。
薄司肅卻不太在意,認真且緩慢的走著,聽到一晴他,才抬起頭來。
“以澤和弟妹啊。”他客氣的打著招呼,“你們來醫院做什麼?是誰生病了還是不舒服?以澤,你要注意,薄氏現在……就靠你撐著了。”
一晴見薄以澤抿著,一副不想回答的樣子,才出聲緩解尷尬:“他帶我來檢,大哥。”
“那,以澤對你真是上心,夫妻倆這麼好,爺爺也會很欣的。”
薄以澤緩緩開口:“我自然是會注意,好好管理薄氏。不然,落到某些人手中,說不定就是多年心白費,毀于一旦了。”
薄司肅點頭:“是啊,你把薄氏經營管理得這麼好,做大哥的非常欣賞,也到慚愧。辛苦你了,二弟。”
“既然慚愧,那麼,手不要得太長,管得太寬了,不然適得其反。”
“薄氏自然是你說了算。我不過……是撿了爸的職位坐著,混個名聲而已。”
“最好是這樣。”
薄以澤說完,看也不看他一眼,徑直上了車。
一晴沖薄司肅點了一下頭,算是告別。
不敢看他,因為心虛,在薄司肅的眼里,的存在,就是一個笑話吧。
坐在車里,薄以澤淡淡說道:“他看你的眼神……不一般啊,一晴。”
“有嗎?我和大哥,才見過兩次。”
“他是什麼人,我跟你說過。”
一晴回答:“我記得的。同父異母的兄弟,不可能會和諧共。上次你還因為他手薄氏工作,在辦公室里大發雷霆。”
“我這個大哥,看起來與世無爭,看淡一切,但實際上心里想什麼……呵。”
“可是我怎麼覺得,他都那樣了,天天在薄家老宅待著,也不怎麼出現在薄氏,甚至,低調到很人提起他。這樣的薄家長子長孫,如何跟你明爭暗斗?”
薄以澤角勾起一笑,可是那笑,卻是讓人汗倒豎。
他問:“你知道他的……是怎麼瘸的嗎?”
一晴搖搖頭。
這是薄家的家事,又是薄司肅的痛點,沒人會隨便提起吧,畢竟,這是京城第一豪門薄家……誰敢在背后嚼舌啊。
“為了救一個人。”薄以澤回答,“而那個人,死了。”
一晴呆住了:“死了?沒救回來?那個人是誰?”
“都已經死了,還有什麼好提起的。”他語氣寡淡,“下午跟我去開會,以后,所有的會議,你都要在場旁聽。”
“……好。”
車子平穩的往薄氏集團駛去。
醫院里,薄司肅坐在病床上,雙拐放在一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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