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把陸宴景的錢轉給你,不就是左手倒右手嗎?這有什麼意義呢?”
季淺也不明白。
林云歡突然又一驚一乍的跳起來:“難道……難道是他想誣陷你?”
“你畢竟是后媽,他表面裝的乖巧,說不定心里想著怎麼扳倒你呢!”
這種有心眼兒的小孩兒比比皆是。要是佑恩故意把錢轉給季淺,反手報警說季淺陸宴景的錢,那季淺豈不是說不清了?
林云歡琢磨道:“但這是夫妻共同財產,他算盤打的不對……”
說完又想到什麼,吃驚的問道:“你跟陸宴景補結婚證了嗎?”
季淺目清澈的看著林云歡,搖頭。跟陸宴景沒復婚,沒領證。所以陸宴景的錢不屬于夫妻共同財產。
林云歡馬上拍桌子道:“看看,我說什麼來著,這小孩兒就是來算計你們的!”
聞言季淺幽幽的把自己的手機屏幕面向林云歡。林云歡仔細一看,這是一條轉賬信息。信息的最末尾掛著四個字備注。
“自愿贈與?”
林云歡瞪大了眼睛。“你確定這是佑恩轉給你的,不是陸宴景轉給你的?“
季淺用表說明了一切,就是佑恩轉給的。
林云歡一臉咂舌的表:“看來真是我謀論了…….這孩子真的心疼你,想方設法的給你補呢。”
季淺心里也很。佑恩雖然不是親生的,但是能覺到佑恩對毫無保留的。
季淺心里酸酸的,之前因為不能生育,一度以為自己這輩子都不會有孩子的關,沒想到現在有了,還一下子有了三個。
只是嘉嘉現在在這里,另一個孩子就要留給紀司寒做念想。不然同時失去兩個孩子的監護權,紀司寒怕是不肯。
這時林云歡注意到,季淺后的書架。
來的時候就覺得好像點什麼,一想到紀司寒就突然想起來了:“你那個特華麗的冠怎麼不見了?"
前段時間,霍展云的兩個狗子來找季淺的茬,順手砸了紀司寒送的冠出氣。那冠就有幾個地方被摔壞了,手淺讓人送去文大師那里修復,現在還沒修好。
不過提起冠,錢玲玲突然想到什麼,呀的一聲提醒道:“季總,有件事兒我忘了,你快打開你左手邊屜看一下”之前我把冠給文大師檢修時,他從冠里面找到了一個件,說是里面有夾層,讓我幫你放起來,免得丟了。后來事一多,我就給忘了。”
要不是林云歡提起冠的事,還真想不起來。季淺把屜打開,文件上果然放著一個小小的紙封。
打開一看,季淺從里面出一張掌心大小的泛黃照片。
照片的背景是產房。一個人被醫護圍繞著,剛生產完的臉蒼白汗,碎發黏在臉上。雖然形象狼狽,卻一臉喜極而泣的表,用臉頰著護士托起的兩個剛出生的嬰兒。
手淺腦子轟的一聲,這張照片上的人是自己!這是在醫院生產后的留影!
被照片刺激到,季淺覺腦子里快速閃過了幾個畫面。
那些被忘的過去,約約像是要突破封印,涌現出來了一樣。
林云歡和季淺相對而坐,看不到照片上的圖像,但卻看到了照片背面。“淺淺,照片后面好像有字。”
季淺聞言忙把照片翻過來,只見上面是手寫的兩行字。“陸佑恩,季嘉嘉,生于xx年臘月二十四七點四十五分。
這字跡.…..也是的。照片已經發黃,字跡也已經暈染,明顯經過了歲月的洗禮。
季淺想起來了。都想起來了。
五年前在臨水村,季淺知道陸宴景的傷快好了。那時候陸宴景恨,季淺不想被他知道一直照顧他的人是自己。
所以在和陸宴景發生關系后,就離開了臨水村,去了佛里。
本想從此一別兩寬,兩不相欠。沒想到在佛里過了兩個月后,發現自己懷孕了。而且是雙胞胎。
醫生說懷上雙胞胎的幾率很小,不建議打掉。季淺自己也不想打。
當時沒有再找個對象共度一生的想法,所以想把孩子生下來。
當時季氏財力鼎盛,以的能力和財力做一個單親媽媽是完全可以做到的事。
所以季淺決定把孩子生下來,自己養。懷孕五個月剛顯懷的時候,帶著母親逃亡的紀司寒闖進了季淺的家。
季淺被紀司寒威脅,被迫提供了紀司寒容之。后來知道紀司寒和母親的遭遇后,也漸漸和紀司寒了朋友。
再后來紀司寒被王室發現行蹤,在紀司寒和父親的爭執中,紀司寒的母親被誤傷,亡。
而季淺被紀司寒藏在桌子底下,親眼目睹了一切。
紀司寒的父親,為了找出包庇紀司意的人,在房間里扔了煙彈,企圖將藏匿的人黑出來。
當時的季淺已經懷孕九個月,接連的驚嚇和煙彈的刺激,讓季淺產生了早產的況。
季淺暴后,紀司意的父親憤怒要抓人,急之下,紀司寒幫季淺擋槍,并喊出季淺懷的是他的子嗣!
子彈著紀司意的耳邊劃過,留下了一道永久的傷疤。紀司寒的父親用季淺做籌碼,威脅紀司寒聽從他的調度。
季淺也因此九死一生的生下了孩子,然后就有了這張照片。
季淺剩下孩子半個月后,紀司寒的父親便傳出暴斃的消息,紀司寒又用了半個月的時間順利襲爵。季淺這才擺了王室的監管。
只是早產,又是雙生子,孩子們的質都不健康。嘉嘉出生的時候剛剛到兩斤,檢查后發現有缺心臟病,只能呆在醫院。
轉移或者離開醫院,都會在途中有天折的風險。這意味著季淺不能帶著嘉嘉離開佛里。
而就在這個時候,季淺收到上京傳來的消息。陸宴景實現階級越,用有力的證據扳倒了自己的父親季霖圖。
公司倒閉,季家面臨被變賣,母親和姐姐馬上要宿街頭。
季淺不得已的況下,只能暫時將孩子托付給紀司寒,自己回國去解決危機。只是誰都沒想到變故會發生的那麼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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