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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重生小綠茶,和絕癥老公嘎嘎亂殺》 第1卷 第225章 唱給沈禾的情歌

秦怡之后,君霖跟沈家兄弟也都講了幾句,無外乎都是些警告跟囑托宋敬呈的話。

宋敬呈全程耐心安靜地聽著,沒有半點不耐煩。

因為他知道,能被邀請來參加這場飯局的這些人,他們都是沈禾最在意的人。

飯局結束后,沈禾告訴大家:“吃完飯后,還可以去曼斯會所瀟灑,唱歌泡吧都隨你們。”

要陪宋敬呈去KTV唱歌。

因為宋敬呈長這麼大,還沒去過KTV。年時期家里管得嚴,沒機會。后來有了自由,又垮了。

借這個熱鬧的機會,沈禾想帶宋敬呈去下年輕人的夜生活。

大家都欣然同意,只有沈斯里需要回警局加班,提前散了場。

會所共有三層,一層是酒吧,二層是KTV,三層是私更好的高端娛樂會所,有斯諾克跟擊劍等項目。

路上得知宋敬呈從沒去過KTV,本打算去三樓玩斯諾克的君霖臨時改變了主意,也決定去包廂湊湊熱鬧,聽一聽宋敬呈的歌嗓。

“宋哥,想好唱什麼沒?”君霖也跟著秦怡一起管宋敬呈哥,他坐在點歌臺,將最近大熱的歌單念給宋敬呈聽。

這年頭的歌,聽著都很象,宋敬呈或許聽過但不會唱,也不知道歌名。

他不假思索地說:“我唱《萬千花蕊慈母悲哀》。”

聽到這歌名,君霖愣在當場,“什麼?”

宋敬呈將這名字又重述一遍。

君霖仍然一臉莫名。

他不由地抹了把臉,嘆道:“我可能是老了,竟然不知道這是什麼歌。”

擔心是自己落了時代的流,君霖向沈禾跟沈謹言問:“你們聽過嗎?”

沈謹言直搖頭,沈禾則出了若有所思的表

君霖這才把心放回肚子里。

不是他被時代甩了,是宋敬呈走在了時代的最尖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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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怡則說:“我猜應該是抖音最近比較火的那首閩南語,好聽,但難唱,一千人能唱出一千種閩南語調。”

秦怡走到君霖旁邊,幫君修臣點了個,積極地將話筒遞到宋敬呈手里,說:“宋哥,來,該你開嗓了。”

宋敬呈此時已察覺到不妙。

他猶豫不決,于啟齒,但在沈禾鼓勵的目注視下,還是磕磕絆絆地唱了起來。

“下晡,一個人踮厝

西北雨,沃澹窗外的衫

外口的人,猶未轉來

戇戇咧等 戇戇攑一支雨傘...”

宋敬呈一開嗓,沈禾以為自己聽到了偏執的神病人在念經,字正腔圓,咬字清晰。

不像是唱歌,像是唐僧念的箍咒,把宋家積攢百年的功德都唱沒了。

包廂里已經笑倒了一片。

沈禾笑得最猖狂,直接倒在宋敬呈懷里,捂著肚子哎呦哎喲。

“哎呦哎喲,宋總,宋老板,求您大發慈悲饒過我們,我們真的罪不至死。”

宋敬呈立即關了話筒。

看著沈禾那雙笑得淚眼汪汪的眼睛,他一臉低氣,有些郁悶地說:“這是我為你特意練習的歌,網友說能功唱完這首歌,才算是用了心排練。”

“你不喜歡?”

“我喜歡你對我用心思的真誠,但我實在不能睜眼瞎夸你唱得好啊。”沈禾也很無辜啊。

宋敬呈直接沒了脾氣。

又說:“其實我還準備了一首。”

沈禾的耳朵這會兒還沒有緩過勁兒。

剛想說算了,就聽見宋敬呈說:“我從前很喜歡一位文藝工作者,他因為病魔離開了這個人世,那時我正于青春期。”

“那段時間,是我與母親抗爭最嚴重的那幾年,每當夜深人靜時,我也過自殺的念頭。”

“那位偶像去世后,我更加結束生命,結束這不自由的人生。但后來我看到了他留在書中的一句話。”

沈禾不知不覺變了認真傾聽的模樣。

低聲問道:“哪句話?”

宋敬呈說:“他說:我一生未做過壞事,為何會這樣?”

聞此言,沈禾就猜到了他的偶像是誰了。

宋敬呈說:“那之后,每當夜里睡不著,但又必須裝睡的時候,我就在想,我從未做過壞事,死的人為什麼是我呢?”

“我不能死,我得活著,活得比那些看我倒下的人更長久。”

說完,宋敬呈起走到點歌屏幕前,點了一首歌。

“為你鐘,送給我的沈太太。”

這是一首太老的歌。

就算被嘲笑是老東西,宋敬呈也不介意了。現在年輕人的歌的確很好聽,但卻沒有獨屬于他的青春記憶。

宋敬呈坐在高腳凳上,將黑襯衫卷起一截,細長的五指隨手拿起話筒。

他像是在念一份老舊的,寫滿深的告白信,娓娓道來,溫地唱到:

“為你鐘,傾我至誠

請你珍藏,這份

從未對人,傾訴

一生首次,盡吐心聲

...”

宋敬呈這次一開嗓,包廂便陷了微妙的安靜狀態。

就連不懂品鑒音樂的沈謹言也摁滅了手機屏幕,坐在角落里,抱臂認真地傾聽姐夫唱歌。

如果說先前那首歌唱盡了人間缺德,那這首歌便唱出了深不悔。

秦怡回過神來,見沈禾聽得都跟著打開攝影機將這珍貴一幕錄制下來。

唱完,宋敬呈關掉話筒,見大家都不做聲,他心里一陣發虛。

難道又搞砸了?

不對啊,這歌他不知聽了多遍,從MP3流行的時代,聽到了如今,不至于唱砸吧。

“唱得好!”

沈禾第一個站起來給宋敬呈鼓掌。

有沈禾牽頭,君霖他們也都回過味來,都很捧場地給宋敬呈鼓掌。

君霖拿著一瓶啤酒走過來,笑著拍了拍宋敬呈的肩膀,他說:“沒看出來,宋哥唱歌有幾把刷子。”

宋敬呈第一次被夸唱歌有天賦,他淡定起,問君霖:“去樓上逛逛?”

“行啊。”

他陪君霖去樓下玩了一場擊劍,毫無懸念地打掉了君霖手里的擊劍。

君霖也不惱怒,他摘到頭盔,對宋敬呈說:“我聽我二哥提起過你,你以前在非洲那邊有名,出了名的神槍手。”

“二哥說,那會兒有個維和行,你還跟他們合作了。”

聞言,宋敬呈眼底出追憶之

那都是十多年前的事了。

“宋哥。”君霖重重地拍了拍宋敬呈的肩膀,他說:“好好過著,可不要讓我們沈人守寡。”

“你知道的,沈人是青市一枝花,你要是死了,了青市富貴花了。到那時,追的狂蜂浪蝶能從青市排到國。”

“你在棺材里,哭都哭不過來。”

宋敬呈瞇眸,開玩笑般地問君霖:“你是狂蜂浪蝶嗎?”

聽出宋敬呈的試探之意,君霖心里警鈴大作,“宋敬呈,不要懷疑我的節,兔子不吃窩邊草,我不搞合伙人。”

他對沈禾還真的沒有男曖昧

“沈禾跟我,既是伯樂跟千里馬,也是伯牙跟絕弦。宋先生大可放心。”

宋敬呈笑了笑,撿起擊劍遞給君霖,他說:“再來一局。”

君霖:“樂意奉陪。”

*

玩了兩局擊劍,君霖已經開始跟宋敬呈勾肩搭背了。

宋敬呈看了看腕表,他說:“快十點了,我們就先走了,下次再聚。”

最近在備孕,他不能熬夜,得養好

揮揮手,君霖說:“我去玩斯諾克。”

宋敬呈下樓找沈禾,遇到了沈謹言跟沈瀚文兩兄弟。沈謹言端坐在一樓酒吧的卡座,邊圍著幾個大人,個個妖嬈年輕貌

但沈謹言毫不為所,甚至掏出手機玩起了消消樂。

最年輕的沈瀚文,則坐在沈謹言對面,拿手沾酒在桌子上給那些漂亮小姐姐畫畫,賣弄他的文學。

宋敬呈瞧見這一幕,走過去拍了拍沈瀚文的腦袋,警告他:“如果被你老師知道你拿這一招泡妞,他能將你掃地出門。”

沈瀚文捂著腦袋,小聲咕噥:“師父滿心滿眼只有大師兄夜行人,哪里關心我這個窩囊徒弟?”

聞言,宋敬呈有些意外,“夜行人沒拜你師父為師吧,你就上了大師兄?”

沈瀚文抱臂看著宋敬呈,眼底出炫耀般的彩。

他說:“我師父說了,夜行人患重病命不久矣,指不定早就英年早逝了。等他死了,咱們就片對外說夜行人早就拜師了。”

“算算時間,大師兄應該是不在人世了,我稱他一聲大師兄也沒關系。”

沈瀚文三言兩語就把他師父出賣了個底朝天。

宋敬呈聞言沉默好半晌,才說:“瀚文,姐夫有個小禮送你,在車上。”

宋敬呈將車鑰匙遞給沈瀚文,他說:“你自己去取。”

沈瀚文一把抓住鑰匙,好奇問道:“是什麼啊?”

宋敬呈說:“你去后備箱看看就知道了。”

沈瀚文直接化作一團風,飛也似地跑去車庫找禮

沈謹言一直沉默地坐在卡座上打消消樂,等沈瀚文離開后,他關掉手機,抬頭對宋敬呈說:“你是夜行人?”

宋敬呈垂眸,跟沈謹言四目相對,不由問道:“你怎麼猜到的?”

沈謹言說:“剛才瀚文提到那個夜行人的時候,你沉默的秒數比平時要長,這說明你的心里不平靜。”

“而且,上次我們陪大姐姐去穆家做客,你送給大姐姐的禮中,就有一幅《痛吻玫瑰》的油畫,那上面的署名是夜行人。”

“所以我斗膽猜測,姐夫就是夜行人,是瀚文最崇拜的同行偶像。”

“你果然聰明。”馬甲被沈謹言得干干凈凈,連底都不剩,宋敬呈也無所謂。

“謹言。”

“防著點你邊的同事。”

上輩子,沈謹言被構陷獄,毒癡傻,說明他邊出現了叛徒。

沈禾一直沒將這些事告訴沈謹言,一來是怕了沈謹言醉心研究的心,二來,是怕沈謹言懷疑重生的

但宋敬呈不覺得沈謹言是一朵溫室小白花。

他也不可能一直當象牙塔里的天才學生。

將來,他還要出社會,為沈家的頂梁柱,跟沈禾并肩扛起沈家。

提前將變數告知沈謹言,才能化被為主,揪出那條臭蟲。

況且,沈謹言在暴風眼中間,又怎能獨善其

沈謹言聽到宋敬呈的提醒,眼里頓時迸出懷疑的微。近幾月里,老師也多次提醒過他這件事,主要是擔心有人會通過他的邊人來對付他。

但宋敬呈不是研究所里的同事,更不是他的老師,他的提醒不會是空來風。

再說...

沈謹言暗自攥手機,告訴宋敬呈:“穆卿被你送去非洲前,曾打電話聯系過我,求我放一條生路。”

沈謹言那會兒才知道,宋敬呈跟沈禾之所以要對穆卿問責到底,是因為他。

但,只是因為高考前那場恩怨,姐姐跟姐夫就要對穆卿趕盡殺絕,還不至于。

除非...

穆卿還對他做過更卑鄙的,挑戰了沈禾底線的齷齪行為。

可沈謹言思來想去,也不知道穆卿對自己做過什麼不可饒恕的事。

“姐夫。”

沈謹言薄了幾次,才啞聲問道:“我的大姐姐,以前對沈家避之不及,有一天,忽然就變了態度。”

“你說奇怪不奇怪?”

為沈家最聰明的孩子,上輩子最早發現沈禾之死存疑的沈謹言,他又怎麼可能發生在沈禾上的改變,完全無于衷呢?

以前只是不去深究。

可一旦要深究,沈謹言很容易就能順著一些細微的線索,剝繭找出真相。

沈謹言剛才那句話,暗示很足了。

他心里或許已經猜到了沈禾的,只是沒有明說。

宋敬呈也沒點破,只說:“穆卿有個變態的好,得不到的人或東西,就要徹底毀掉,或者弄壞。”

點了點腦袋,宋敬呈說:“謹言,你有一顆非常聰明的腦子。”

沈謹言聽懂了宋敬呈的暗示。

穆卿要毀了他的智商!

說不定,曾做到過,而大姐姐恰好知道,才要對穆卿趕盡殺絕!

思及此,沈謹言的第一反應不是恨穆卿,而是心疼沈禾。

大姐姐獨自背負,在穆霆蘊的迫下殺出一條路,這一路,得有多累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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