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滾出去領罰！”

楚懨之踉蹌著退出房間，后背重重的撞在墻面上發出悶響。

房門在面前被甩上，角勾起自嘲的弧度。

轉順著走廊往外走，楚懨之微微彎有些瑟，步伐凌稍顯踉蹌，思緒順著飄落的雨回轉到昨夜。

酒氣混雜著空氣中的熱意，段君堯在醉意中掐住了楚懨之的腰……

沒有拒絕，不想拒絕，一個清醒，一個醉，只是清醒的人，也清醒的醉了。

不怪爺生氣，畢竟楚懨之是清醒的，但作為下人，他沒有拒絕，他本可以……

凌的被褥昭示著瘋狂。

段君堯是第一次，不得要領……

【這里有一點，寶貝們看下段評能不能看到～】

之后，便一發不可收拾。

忍耐著腰腹的酸，和不可言喻之的疼痛，楚懨之踏進了戒堂，直直的跪了下來。

“楚哥，這……”

楚懨之算是最早跟在段君堯邊的，大大小小的事，一應負責，包括段君堯手底下的人。

門外雨聲有些躁，聽的人心煩。

楚懨之閉了閉眼睛，了外套隨手扔在一邊。

“快點吧，下午還有事。”

他都這樣說了，旁人自然也不會再多。

皮鞭破空的聲音響起，疼痛意料之中的落在背上。

盡管能覺的出來收了力，但楚懨之的面還是不可抑制的白了幾分，微尖的犬牙咬住了舌尖，忍耐著間的悶哼。

三十鞭很快結束，但楚懨之卻頭一次覺得這般漫長。

額角滲出細的汗珠，上忽冷忽熱的難。

后背的傷針扎一般的疼。

那人放下鞭子趕忙拿了楚懨之剛剛甩在一旁的外套。

“楚哥……還好嗎？”

不太好……

楚懨之撐著那人來的手勉強站起。

眼前驟然一黑，楚懨之的影微不可察的晃了晃。

“楚哥？！”

“沒事。”

楚懨之穩住子，拿了那人遞過來的外套。

“去忙吧。”

話落，轉往外走去。

后背上撕裂，出道道痕，楚懨之似乎毫不在意，直接踏進了雨中。

長廊的盡頭，段君堯靠在圓柱邊吐出一口煙霧。

白的霧氣遮擋了視線中出的幾分茫然。

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過來了，反應過來的時候，就已經站在這門口了。

約傳來腳步聲，段君堯微微偏頭，看到拐角垂眸走來的楚懨之。

他的臉很差，也褪了個干凈。

不知怎的，看到人這樣，段君堯心里莫名有些發酸，大約是因為自己把人折騰這樣的，到底有點心虛。

只是因為晨起時的猝不及防，所以下意識的就讓人去領罰，算是逃避。

段君堯隨手把煙頭甩在地上，抬步踩了上去，“你是蠢的嗎，就不會討個饒？”

還是。

楚懨之微微抬頭，眸底有些空，“爺……抱歉……”

惹您不開心了。

段君堯愣了一下，有些不太忍心，微微偏頭不去看那雙眼睛，上卻還是不饒人。

“搞這副樣子，到底要耽誤……”

話語被肩頭的重量打斷。

段君堯作快過思緒的手接住了面前倒下去的人，有些發愣。

隔著薄薄的角，段君堯能覺到手底下燙的驚人的溫度。

……

看著大夫給床榻上安靜趴著的人扎上針，包扎傷口，段君堯的眉頭依舊沒有舒展。

剛剛，他把楚懨之抱回了自己的房間。

甚至都沒有多想，就這麼做了。

“爺，他是發燒了，背上有傷還淋了雨，要多注意，另外……男人行房事更麻煩些，準備工作……還是要做足，不然容易傷，了傷，還是會生病……”

老大夫戰戰兢兢的叮囑，生怕段君堯一個不高興把他也扔出去一頓。

卻沒想到段君堯只是輕聲嗯了一聲，就把他打發了。

老大夫提著藥箱出門，沒忍住又回頭看了一眼走神的爺，嘆息著走了。

等到楚懨之醒來時，已經是半夜。

頭疼令他有些迷茫，出舌尖輕了下干裂的角，楚懨之勉強撐著自己坐了起來。

上午的思緒回籠，楚懨之本就難看的臉更白了幾分。

這下好了，又給爺添麻煩了，不知道明日，又要如何罰了。

只是令他沒想到的是，第二日他照例跟在段君堯旁時，段君堯卻并沒有在提起前一日的事，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般被輕輕揭過。

楚懨之迷糊著忐忑了一整日，確是無事發生，一連幾日，直到他后背傷好。

用過飯后，段君堯起回屋，經過候在門口的楚懨之時腳步微頓，“跟我進來。”

“是。”

這一次，沒有人喝酒。

楚懨之被段君堯推倒在平日里可不可及的床榻之上。

段君堯傾了下來，手掌帶著熱意敷上了楚懨之的腰腹。

楚懨之腦子有些懵，握住床單的指骨忍泛白，忍了又忍還是低聲問了一句，“這算什麼，爺。”

這算什麼？

我算什麼？

段君堯低頭在楚懨之的頸側咬了一口，力道不輕，手又下，掐住了人的，心里滿足，心也好了不，耐心解答。

“你的，我知道了，好好待著，做好取悅我的事，其他的，不要再多想。”

楚懨之明白了。

在一如那夜一般的疼痛在下發時，他想，大概是因為自己很好用吧。

楚懨之確實很好用。

讓的時候就，不讓的時候也能忍住，不論怎樣，都不會有什麼太大影響，也不怕會……玩壞。

段君堯很喜歡，也不會過多的顧忌什麼，總能盡興。

而楚懨之呢。

他總是很懂事。

他會在段君堯醒來之前自行離去，恰到好，不惹人煩。

最重要的是，他是段君堯最忠誠的狗，永遠不會在他的主人最脆弱的時候捅上一刀。

段君堯信任他。

于是自那之后，楚懨之又有了新的份，就是段君堯的床伴。

多年相伴的了解，讓楚懨之非常清楚段君堯要的是什麼。

不是，只是發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