訂婚進行得很順利,以至于兩人開學再返校的時候,竟然都有了一種老夫老妻的架勢。
雖然當事人都不這麼覺得,但是江辭他們和杜若他們都不約而同這麼提起過。
這讓謝鳶覺得有些好笑。
齊燃上了大四,課程就很了,不過謝鳶的課卻多起來,兩人之間在學校面的時間都變了,而開年之后,公司的事都又要忙起來,所以齊燃基本上是兩頭忙,在學校和公司之間輾轉。
他倒是不覺得累,只是覺得有點幽怨。
常晚可以待在湖城的,但是不習慣,所以等到謝鳶開學之后,又稍微住了一段時間,然后就回云間鎮去了。
春晚還有些涼意,微風習習,下完晚自習謝鳶就和杜若們一起離開。
幾個人聊著天,聶夢忽然道,“今年開學學校里來了不的新老師,都好年輕好帥。”
杜若喜歡聽這種話題,尤其是宿舍里有人談,刺激得差點糖尿病發作。
“哪個學院的哪個學院的,離我們這個校區近還是遠?!”
“很多個,不過尤其是有一個,真的好多人喜歡,就在我們這個校區,翻院的,上課都跟我們同一棟樓。”
“什麼名字?”
聶夢思考了一下,“一時半會兒我還真忘了,據說又溫又好看。”聶夢了如指掌。
謝鳶只是靜靜地在一邊聽,倒也不是很好奇。
杜若激了,頓時仔細地詢問細節來。
南大高材生,出國深造回來的研究生導師,高高瘦瘦,面容清俊。
“所以他們研究生上晚課嗎?”憋了半天,聶夢最終冒出這麼一句話來。
被聶夢說的,杜若已經想立刻就見到對方了,“所以有照片嗎?”頓了頓又問。
聶夢:……“寶,我沒機會拍。”
一人一句的,把謝鳶和隋月都給逗笑了。
就在這時,謝鳶忽然聽到有人喊了一聲。
謝鳶一愣,聶夢和杜若說話的聲音也小下來了。
幾人看過去。
謝鳶看到譚清的時候,是有些出乎意料的。
還沒來得及說什麼,就聽邊的聶夢扯著杜若說,“靠?正主正主!說曹曹到!”
兩人果然是志趣相投,只要互相說一句話,另外一個就能夠立刻反應過來。
“這就是你說的那個,譚教授?!”杜若立馬道。
譚清這個時候已經走過來,他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,看上去平易近人,“你們認識我嗎?”
聶夢不確定,眼睛亮閃閃地問,“請問您是翻院的譚教授嗎?”
“就是新老師,南大畢業的。”
生怕翻院有多出來的同姓的老師。
譚清也似乎是被聶夢這一串兒的問題問得有些愣。
他微微失笑,“如果你們說的是譚清的話,那我就是。”
“南大畢業剛來湖大執教的,也恰好是。”
杜若瞬間點點頭,眼睛盯了譚清兩秒,然后轉頭看向聶夢,兩人眼神流一番,的確是又年輕又好看。
不過兩人很快反應過來,為什麼對方過來。
頓時看了一眼譚清,又立刻轉頭看向了謝鳶,“譚老師,你跟鳶鳶認識?”
謝鳶這個時候也差不多回過了神來,剛剛是聽到杜若們說老師姓譚,但是卻也怎麼也沒有想到竟然會是譚清。
譚清沒回答,只是看向謝鳶,謝鳶也笑了一下,說,“認識。”
譚清這才點頭,“我跟鳶鳶是鄰居,來自同一個地方。”
杜若頓時“哇歐”了一聲,“緣分!”很快笑著做自我介紹。
“譚老師,我是鳶鳶的室友和同學,杜若。”
聶夢在旁邊看著這雙眼放的激模樣,好險沒有笑出聲。
轉頭看向隋月,隋月也不由得挑了眉。
“杜若同學,你好。”譚清淡淡地打招呼。
杜若“嘿嘿”笑著,“老師是上了晚自習嗎?”
“對。”
于是四個人一路的,這會兒就變五人一起走了。
謝鳶聽母親說過,譚清哥哥要留在國發展了。
不過卻沒想到這麼巧合是在湖大執教。
雖然譚清是老師,但是因為多了謝鳶的鄰居這個份,杜若們聊天問起問題來就放松了不,覺得至對方只是能力高,并不是年紀真有那麼大,隔著什麼分明的界限。
謝鳶原本是要像往常一樣回宿舍休息的,結果聽著他們聊天,自己走神去翻包里的東西,忽然間發現自己還有一份明早要的資料還放在校外住的地方。
于是快走到分路的地方的時候,謝鳶就跟杜若們說今晚要回外面的住。
杜若們說好。
“譚老師呢,譚老師是住在學校里面嗎?學校好像有專門的教師宿舍。”
譚清聽到謝鳶說要出去的話,頓時笑了下說,“我也正好是要出校,沒住學校里面。我們可以一起。”
謝鳶愣了一下,杜若們則是不得不去宿舍那邊了。
“那,我們就先走了。”杜若們揮了揮手。
謝鳶也抬手跟們揮了揮。
雖然說小時候跟譚清有集,但是現在謝鳶卻跟他不怎麼悉了,就算是過年去了譚叔家拜訪的,也大都是譚姨他們和母親在聊天,齊燃也是跟著去的,所以當時他們三個幾乎都是在一邊聽著幾個長輩聊天,偶爾上兩句話。
因此,就還是沒那種悉的覺。
兩人走在一起,謝鳶還覺得尷尬的。
都不知道說點什麼,但是卻又偏偏順路。
一時間,謝鳶都在想為什麼齊燃今晚還沒有給打電話了。
這回要出去將近一周,不過他知道自己的課程表,所以基本上都會打電話過來。
譚清笑了笑,打破了寧靜,“之前聽常姨說過你在湖大讀書,我才剛來不久,沒想到今晚倒是遇上了。”
謝鳶微微點頭,“對。”
“我之前也聽媽說譚清哥哥要在國發展,不過沒想到竟然是在我們學校。”
“嗯,之前回來的時候還沒想好去哪里的,因為有幾個邀約,所以在猶豫。”
“這樣啊。”謝鳶略略點頭。然后就又不知道說什麼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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