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不知道自己這副樣子有多鉤人。

纖瘦的子，小小的，輕輕的，說出的話，做出的作，卻那樣放肆。

今晚季司予喝得不多，但多年來自持的克制力，被鹿晚星輕松瓦解。

間莫名干燥，他結，忍得難耐。

鹿晚星在解襯扣子，醉得太狠，雙手不聽使喚。

急得眸泛起水霧，低下頭用牙齒咬開。

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季司予的膛上，掀起一陣麻。

季司予腔劇烈起伏，翻之間將人再次住。

“乖，別鬧。”

他俯，克制著吻了下鹿晚星的額頭，“我怕你明早想起一切，會想殺了我。”

鹿晚星已經完全醉懵，紅戲謔：“季司予，你不會是不行吧？”

“……”

沒有男人能忍得了這個詞。

季司予單手撐著床，另一只手穿過細的發，托起的后頸，強勢親吻。

紅酒醉人，周遭彌漫起曖昧濃稠的酒香。

那吻一發不可收拾，全是占有。

直到呼吸短促哼哼，他才松開的，順著鉤人的下，輕吻的脖頸、鎖骨。

一滴淚滴到的鎖骨。

季司予睫上掛著淚珠，輕眨，黑眸深幽而復雜，難耐地看著。

“想清楚了？確定想要小娃娃嗎？”

“嗯。”

鹿晚星閉上眼，記憶混卻如癡如醉，“要一個小小予，再要一個小小晚……”

不給他再說什麼的機會，鹿晚星再次吻住他。

吻技很差，青卻格外努力。

季司予任由吻著，一只手緩緩探到床頭，熄了燈。

京都狂風暴雪，新年的煙花滿天炸響，久不停歇。

雪落到窗玻璃上，化一攤攤的水，將房間的，勾勒得旖旎曼妙。

完事后，季司予擰來熱巾，一點點幫鹿晚星清理干凈。

鹿晚星不知是累得狠了，還是醉得狠了，沉沉昏睡過去。

不管季司予怎麼幫清理折騰，都沒醒過。

替換好睡，放進被窩里，被角蓋好，季司予坐在床頭，扣住的十指，低頭吻了吻的手背。

“謝謝你這麼那個傻子。”

他深紅著眼，極力抑緒，“再給我一點時間，我一定找到把那個阿予還給你辦法。”

“傷害鹿家的人，不管是誰，我會讓他們百倍償還。”

凌晨四點半。

周叔打著哈欠、睡眼惺忪，來鹿家別墅門口接季司予。

季司予穿戴整齊，迎著大雪坐進車里，出煙盒點煙。

難得見他那雙眼綿溫，周叔好奇：“家煮的什麼年夜飯，爺吃得這麼開心？”

“涮羊火鍋。”吞云吐霧間，他腦海里全是方才關燈后的靡、、、，不自覺勾，“確實味。”

罷不能，上癮至極。

隔天，鹿晚星從頭痛裂中醒來。

了腦袋，坐起來。

酒喝太多了，昨晚怎麼睡到床上來的，不記得了。

翻下床，雙驟然一，差點沒一下跪到地上。

“什麼況？”腰也酸，像被人打了。

新年第一天就冒了？

這可不是什麼好兆頭。

迷迷糊糊地洗漱完下樓，扶著腰坐到餐椅上。

鹿子眠瞧著有氣無力的模樣，大驚：“姐你怎麼了？”

“可能昨晚了涼，冒了，腰痛。”

寧霞從廚房里出來，只有三個人。

問：“季司予呢？”

鹿子眠傲一哼，“算他識相，知道我們不待見他，估計昨晚守歲完，就回去了。”

“那我昨晚是怎麼回房間的？”

鹿子眠搖頭，“不知道啊，我喝多了。”

寧霞接話：“好像是季總把你抱回房間的。”

“哦。”鹿晚星也沒多想，趴在餐桌上低低哀嚎，怎麼就冒了呢，大年初一渾酸。

覺得哪里不太對勁，又說不上來，只記得昨晚在小木亭看煙花，后面就醉斷片了。

初五，溫硯禮安排了鹿晚星見溫司令。

臨到赴約時間，只來了溫硯禮的姑姑溫蕓。

溫蕓笑著招呼鹿晚星吃飯，“興邦他回部隊了，聽說是急軍令，不是故意爽約的，晚星你是個好孩子，別往心里去。”

溫硯禮不太高興父親的態度。

鹿晚星問：“溫司令常年都這麼忙嗎？”

“是啊。”溫蕓嘆息，“經常一出任務就是大半年，這次過年能回來閑上半個月，已經很難得了，去年一整年在京都的時間都不超過半個月。”

鹿晚星附和，“司令保家衛國辛苦。”

韓妍不像是耐得住寂寞的，溫司令常年不在京都，或許滿足不了韓妍這個年紀的。

難道猜錯了？

溫司令不是那個夫？

Y國皇家學院的學通知書沒給多余思考的機會。

初十，自從除夕夜之后，沒再見過季司予。

季司予的大號小號們依然安安靜靜待在的黑名單里。

寧霞不放心，親自替收拾行李。

鹿子眠眼著，“姐，真不要我們送你去機場嗎？”

“到時候萬一哭一片，像什麼樣子，新的一年，要開開心心。”

寧霞不放心：“到那邊要照顧好自己，有事沒事都記得打視頻電話，要多吃飯，多喝水……”

聽了好一通嘮叨，鹿晚星才故作輕松地坐上了出租車。

從未離家這麼遠，一去就是三年，心里也很不舍，怕再不走就舍不得走了。

屬于雪的季節已經過去，著車窗外不斷倒退的京都繁華，拿出手機將季司予的微信大號解除拉黑。

叮鈴——

季司予在去季氏財團的路上，手機消息提示音響了。

小財迷晚：【解除你的寵籍，季司予，你自由了】

他眉心蹙起，看得云里霧里。

又是一條消息發過來。

【后會無期】

心里沒由來的一咯噔，他忙打字：【什麼意思】

紅嘆號，某人再次拉黑的手速迅猛。

他預不安，命令周叔：“掉頭，去鹿家。”

庫里南在下一個路口急掉頭，飛速駛離，跟載著鹿晚星的出租車正好錯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