總覺得就算他們現在識相低頭,也不會那麼容易就此放過他們的。
彭隼和蒼夜額頭上的冷汗越來越多。
溫欣自然是不會放過他們,忙活了那麼久(真正干活的小金:???),可不就是為了讓他們驗一下生不如死的套餐,最后死無葬之地嗎?
彭隼艱難道:“我們也不知道白炎是妖邪,完全是被他給蠱的。”
“是嗎?”
溫欣淡淡一笑,“那就請鯤鵬首領說說為何你們部落的月腥草會出現在神廟里吧,總不能這也是白炎的吧?”
人們這才發現,彭隼他們剛剛廝混的那地方,確實有很多月腥草,最重要,白炎和野豬首領這兩個下面的,里也有不。
就算是白炎自己的,那他會主吃那麼多的月腥草嗎?
他又不是狂。
何況以前的白炎那一個霸氣側,怎麼都不像是會當下面那個啊!
鯤鵬首領當他們是傻子嗎?
彭隼臉一陣青一陣白,百口莫辯,終于是嘗到了作繭自縛的滋味了。
溫欣也不想跟他們廢話太多,轉站在神神像前,清冷的眸掃過大殿里的所有人,令他們力倍增,越發恭敬,也越發不安。
嗓音平靜冷肅,“今日原是神慶典,祭祀神的大好日子,但有的人,明明是神親自選定、賦予高期待的大部落首領,卻不思神恩賜,勾結妖邪,在神廟中做出如此不堪之事,神明,引得神震怒。”
在彭隼和蒼夜忿恨害怕的目下,溫欣從容地指向他們,“神神諭:黑熊、彭隼、蒼夜、朱大力,皆被廢除部落首領的位置。”
隨即,溫欣又分別指了那四個部落中實力強大的人,給他們賜名,讓他們為新的首領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,四個部落的新首領皆和彭隼他們幾個的關系不太和睦。
“主人,您怎麼知道那幾個人跟彭隼他們關系不好的?”
小金才不信這是巧合。
主人這明顯是準地斷掉彭隼他們所有后路。
只是除了朱大妹,其他三個,記得主人好像沒接過啊。
溫欣在心里送了它一個白眼:你以為我來神廟這麼久,就是天天沉迷跟時幽談的嗎?
小金:額……難道不是嗎?
溫欣:“……”
雖然,但是,好像也是的!
只是吧,講道理,工作也沒忘記的好嘛。
再說了,不搞死那些個傻男主,哪兒能安心跟大蛇蛇甜甜的?
小金:“……”好的,它無話可說了。
“我不同意!”
彭隼和蒼夜猩紅著眼睛瞪向溫欣,“你只不過是白虎部落的神使,憑什麼決定我們部落的新任首領?”
“我看白炎不是妖邪,你才是!”
錚!
沉默守在溫欣邊的時幽再次將長劍指向他們,眉眼森然冰冷,隨時都可以讓他們去跟斷手斷腳的黑熊首領作伴。
彭隼和蒼夜的臉上都閃過驚懼,對時幽是又怕又恨,但有黑熊的前車之鑒,他們哪兒敢去挑釁騰蛇首領這個瘋子。
也不知道他是被溫欣灌了什麼迷魂湯,對忠心得跟只走狗似的。
只是,讓彭隼和蒼夜就這麼放棄自己的首領位置,他們哪兒甘心?
會過了權勢和高高在上的滋味,誰能接自己跌塵埃?
他們朝著自己部落的人們嚷著,大概意思就是打牌,挽回部落人的心,讓他們重新支持自己。
今日他們有錯,但絕不至于廢掉他們的首領之位,畢竟他們也是害者。
彭隼和蒼夜還話里話外讓各部落的人們不要相信溫欣,暗指來歷不明,誰知道是不是故意來禍害大荒山的?
如果平時這兩個在大荒山地位和聲頗高的首領這麼說,自然會有人聲援。
可現在……
不說他們自己在神廟里都干了什麼好事,就說剛剛的神跡和時幽的震懾,都讓在場的人們不敢輕舉妄。
何況神使都預言了神震怒,接下來有大災難,即便是以前對彭隼和蒼夜忠心耿耿的人們都沒膽子站出來支持他們。
他們面前可是矗立著神神像,萬一當場被神罰了呢?
比起忠心,自然還是自己的小命更重要了。
也是人們對那兩人到現在還在攀扯神使,對神使不敬實在是很不滿。
萬一神使生氣了不拯救他們和大荒山怎麼辦?
竟然沒一個人站在他們這邊,彭隼和蒼夜面瞬間如土,如墜冰窟。
怎麼都沒想到他們還會有眾叛親離的這一日。
而溫欣只能慨,神的名義在原始人世界真的太好使了,簡直就是功的絕對訣啊。
穩了穩了作為神使的優雅,飄飄渺渺地落下預言:“神震怒,二十日后,大荒山會迎來史上最大的暴雨,山傾塌,山洪傾泄,駐地被毀……生靈涂炭!”
人們一個個表恐懼萬分,朝著溫欣磕頭,祈求神使拯救他們。
溫欣悲憫地搖頭,“神已經震怒,即便是我,也無法驅散這場災難。”
人們聞言,都傻在原地了。
隨即,越來越多的人絕地癱在地上,涕淚橫流,在看向彭隼他們的目時,全是刻骨的仇恨。
如果不是這幾個該死的孫子神明,怎麼會招來這樣的大禍?
見所有人都一副要沖上來撕碎他們的可怕模樣,彭隼和蒼夜是恨不得跟白炎和黑熊首領一樣直接暈過去好了。
可他們不能暈,更不甘心,卻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?
難道要說二十日后沒有大暴雨嗎?
溫欣只是在妖言眾?
那如果有呢?
到時候,他們的境只會更凄涼。
即便他們說了,可明顯這些人們也不會相信他們的。
要放下所有逃命嗎?
然而,彭隼和蒼夜看了看冷漠地睥著他們的那個兇悍的騰蛇首領,那把縈繞著煞氣和腥味的鋒利劍鋒就在眼前。
他們可能逃得掉嗎?
兩人面上都忍不住浮起了一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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